做同学的孙保姆31
    回到家里,三个孙睡着了,老婆和江雪英抱二个大孙去儿子房间,我抱小孙子交给小儿媳,小儿媳接过抱去自己房间。

    其他人坐着聊天,周笑丽说:“明天要去买些土特产让老大老二带回去。”老婆和江雪英下来,江雪英说:“明天一家人好好相聚,儿子回来难得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小儿媳出来说:“我们一家去那里过一天好?”女儿说:“随便去一个地方,一家人开心玩。”大儿子说:“一家人在家炸煎堆。”江雪英说:“谷花都没有,用什么炸?”老婆说:“家里有面粉,炸其他食,煲粥食。”大儿媳说:“这样我们也练习手艺,把面粉做成各种形象炸。”周笑丽说:“这样也好,回忆童年时候,炸煎堆的乐趣。”儿子说:“二个妈成不成?

    “老婆说:“炸煎堆要开粉做皮,现在只是开面粉炸,不用师傅。”江雪英说:“乖乖开粉,其他人喜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二个妈负责炸。”女儿说:“有没有大介菜买?买大介莱煲粥。”大儿媳说:“炸番薯煎堆仔好食。”小儿子说:“炸番薯片同样好吃。”儿子说:“舅父不是给了一袋番薯我们?”老婆说:“在上面,你上去拿下来批皮。”儿子上楼拿一袋番薯下来,周笑丽去拿刀,我说:“炸的时候再批皮,现在拿一半去煲。”老婆说:“明天才煲,煲好的番薯要趁热才容易搅烂。”小儿媳说:“又有人来怎么办?那个黄天肯定不请自来。”大儿子说:“到时再说,只是周阿姨要和家人分开。”周笑丽望着我,我说:“打电话问你妹,看黄天是不是到了你家里?”儿子说:“老豆,不用问,回来的时候说好的。”大儿媳说:“小叔,黄天是什么人,他用避开陈锐雄和那个什么?”周笑丽说:“劳家梅夫妻。”过了一会周笑丽说:“乖乖,怎么样?”我说:“黄天不在,一家人来。”周笑丽打电话。

    一家人聊天到深夜。各自入房冲凉睡觉。今晚睡了一个好觉,三个女人没有烦扰我,醒来已经是早晨八点多,三个孙在床上玩陪我。

    见我醒了,三个孙扑到我身上,我说:“什么时候进来?”大孙子说:“爷爷,我们洗完脸,奶奶抱我们入来。”小孙子说:“爷爷,我要食番薯。”我说:“先叫妈喂饱再食。”孙女说:“爷爷,二婶喂过弟弟啦。”我带着三个孙出房,周笑丽的儿子儿媳和她妹妹的儿子儿媳分别叫声罗叔叔,周笑丽妹妹抱着孙子,教孙子说:快叫叔公。

    她孙子叫了。我说:“黄天不是跟你们一起?”周笑丽妹夫说:“我以为他去,谁知不见他跟着来,他去自己家。”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洗脸,洗完脸出来,江雪英说:“你看着孙。”众人笑。

    老婆说:“剥番薯皮。”我带着四个小家伙剥番薯皮。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黄天一家来了,打个招呼,洗手后动手做面粉角,黄天过来剥番薯皮。

    剥完番薯皮,六个人一起搅烂番薯。番薯搅烂加粉加沙糖搅拌好,能够做煎堆仔,六个人一起做。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江斌进来,见了四个小家伙说:“你们要做戏?”众人望着四个小家伙笑起来,老婆过来带四个小家伙去洗脸。

    江斌说:“黄地没有跟我姐夫说?”黄地说:“你想我让你姐打?”我说:“什么事?”黄天老婆说:“乖乖,新年头不要说晦气事。”江雪英瞪眼望着江斌,大儿子连忙过去拦着江雪英说:“妈,舅父只是想爸知道外面的事。”江斌不出声去洗手,四个小家伙又过来,黄地说:“大美人,跟乖乖毫不想相干,世侄说得好,只是让你们知道外面的事,还是由哥说。”众人笑起来,笑完大儿媳说:“妈,黄二叔聪明,叫黄大叔说。”众人又笑。

    江斌洗完手出来,一起做番薯煎堆仔。江雪英说:“嫂子,先炸什么?”老婆说:“黄老板在,先炸花生让他们送酒。”黄天说:“嫂子,如果乖乖要饮酒我陪,如果乖乖不饮不用炸。”女儿说:“二哥,咸煎做了多少?”小儿子说:“二个大铜盆摆满啦。”黄天说:“大美人还有大铜盆?”江雪英说:“以前留下的。”女婿拿去厨房,跟着拿一大煲粥进来说:“妈叫先食介菜粥。”黄天过去,运功力装粥到碗里,众人停手食粥。

    食完一碗粥,众人继续做要炸的食物,周笑丽说:“乖乖,现在有过年前的氛围。”江雪英说:“来年我们早点炸。”黄天说:“这都是你们的回忆,我现在才开始感受。”江斌说:“农村人才热闹,城市人没有这些回忆,成品在农村的亲戚里拿回家,制作过程很少参与。”周少丽妹夫说:“真的没有参与制作,过程怎样也不知道,自从跟姐相认后才知道。”周笑丽妹妹说:“可惜姐的手艺不成,那些煎堆皮象铁板一样,要蒸过才能吃,不像乖乖家里的煎堆,拿着就能吃。”周笑丽说:“我不知道怎样开煎堆皮。”黄地老婆说:“乖乖,没有炸煎堆?”我说:“没有谷花,现在要买也难买,过年前二十天左右就多买。以前家里有萝谷,自己可以炒谷花。”黄天老婆说:“乖乖,谷花怎样炒出来?”我说:“炒谷花,用一只大镬炒,烧红大镬,放少少萝谷落镬,用镬盖盖住,过一会谷花炒出来。时间控制得好,谷花特别大,控制不好,有些谷还没有爆就浪费了,好在家里还养鸡,浪费的让鸡食。”周笑丽妹妹说:“乖乖自己炒过谷花?”我说:“我负责烧火,我妈炒,每年都是我妈炒谷花,烧火的不是我就是我的兄弟。”黄地说:“是不是一定要萝谷?”我说:“一定要萝谷,尖谷不成。”小儿媳说:“爸,我去炸。”我说:“去厨房就是。”小儿媳说:“妈不让我炸。爸说一声。”众人笑起来,江雪英从厨房出来说:“你炸的没人吃。”我说:“二嫂去厨房叫妈教。”江雪英说:“你来教儿媳。”小儿媳去厨房。

    我见面粉角边上没有齿说:“女儿教他们做出齿出来。”大儿子说:“爸,妹教我学不会,我包好,妹做齿出来。”女儿逐个教他们。

    小儿子和女婿二个人做咸煎。第一镬咸煎炸出来,个个咸煎够肥壮,发粉份量刚刚好。

    周笑丽妹夫切好番薯去做咸煎。黄天老婆说:“乖乖,一个人这样做很开心。”我说:“以前炸煎堆是件大事,按排好日子轮着炸,左邻又里会来帮手,现在已经淡化。”周笑丽妹夫说:“传统的事物,现在的人已经不重视。”江斌手机响,江雪英听见手机响出厨房,黄地快手从江斌手上拿过手机看,跟着关机。

    江雪英回厨房,黄地递手机给江斌,我说:“谁的电话?”黄地小声说:“是康凡豪,肯定是陈锐雄和胡老板的事。”我说:“他们现在怎么样?”黄地说:“听邻居说,打起来,有人进医院,不知是谁?你小舅子应该知道。我们回家早一点应该看到,陈锐雄家门口还有血迹。”黄天老婆说:“叔叔,小心大美人揍你,江老板都不敢说给乖乖知。”黄地老婆说:“就是,乖乖二个儿子回来,没有好好相聚,我们又来烦乖乖,老公不要添乱。”大儿子说:“婶婶说到那里去,现在热闹点。事实上妈不让人烦着爸。”黄天说:“世侄说得好,喜庆日子烦着,还是晦气的事。如果是喜庆事就不同。”黄天儿子说:“爸,要不是昨晚表婶要送鱼给我们,孔叔叔又说要宰好才拿,拖了一段时间,我们会早一点到家,他们肯定找你。”黄天说:“找我有屁用,过二天我走了,问题还没有解决。”黄地老婆说:“怪不得王志峰和大块头的手机一直响,他夫妻没有接电话。”黄天儿媳说:“婶婶,那个大块头婶婶有接电话,王叔叔没有接。应该江叔叔也有电话?”江斌说:“有,我拿手机看,让我妈拿走关机,回到家才给手机我。”大儿媳说:“舅父,肯定外婆认为你接电话后,会打电话给我爸,外婆才拿走你手机。”众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