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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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得去看看沈公子。”牧流光猛拍桌子,站了起来,给昏昏欲睡的齐放吓了一跳。

    齐放:“你犯什么病呢?”

    牧流光看向他:“以前应寻每天巳时都要过来,现在快中午了,她还没来!不对劲,绝对有问题!”

    “嗐。”齐放摆摆手,“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肯定是昨晚战况太激烈了,今天起不来很正常。”

    牧流光瞪着他,“这话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你看应寻是省油的灯吗?沈公子这样品行高洁的人,落在她手里就是羊入虎口,我必须去看看他。”

    齐放觉得他多此一举,人家小两口的事,他一天天的瞎掺和什么,不过看他愤慨的模样,他也有点好奇桃花酿的威力,两人一合计,吃完午饭后关了铺子,休息半日,一同前往月牙村。

    应寻从井里把昨天没吃完的五花肉拿出来,准备给段轻羽做顿饭,抬眼看见他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喉结上的一个牙印清晰可见,再高的衣领都遮不住。

    她盯着看了会,很是满意。

    段轻羽走近她,神色已然恢复清明,但脸颊仍是宿醉的淡粉色,“昨天我们……”

    应寻清了清嗓子,“昨天的事实属意外,不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的眼眸亮晶晶的,仿佛夜晚最亮的那颗星星,段轻羽看着,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昨晚的记忆席卷他的脑海,让他无力招架。

    他只记得自己喝了几杯桃花饮,浑身发软,下腹部变得燥热,迫切的需要一个突破口。

    他被人扔在床上,后背接触木板的短暂疼痛,让他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只能看清应寻的面容落在他眼前。

    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攀爬着控制住他,时而带着他加速,时而又故意似的缓慢下来,在他心跳加快,积累的情绪即将满溢的时候,应寻忽然堵住了他的出口。

    他无助的抬手拉住应寻。

    她的脸上却带着恶作剧的笑容:“亲我。”

    他依言扬起脖子,凑近她,碰触到温软的嘴唇,两人呼吸相闻,空气变得无比燥热。

    应寻松开手,瞬间如同烟花在半空炸开,终于带领他找到了一片从未踏足过的绝妙境地。

    胸口剧烈起伏,身心得到满足,心跳如鼓的瞬间,应寻的眼睛漆黑幽深,如同蛊惑他犯罪的魔女。

    她勾唇笑着:“该你了,沈竹风。”

    对于这个陌生的名字,他脑中有半刻的疑惑,但应寻俯下身,亲在他的嘴角,轻轻揉捏着他的喉结,咬住他的舌头,让他被迫张开嘴,涎液从嘴角流下。

    他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能对她言听计从。

    “你学过怎么伺候我,好好想想。”

    随着她的话,纷繁复杂的记忆涌进他的脑海,他根本来不及一一辨别。

    最直观的感受,那是温暖湿润又黏腻的记忆。

    应寻直起身子,歪头问他:“想起来了吗?”

    他看到了一条黑蛇,眼神和应寻一模一样,冰冷的鳞片蜿蜒攀爬过他的皮肤,引起阵阵战栗。

    他没注意到应寻的手穿插到他的窄腰后部,抚摸过他的腰窝,让他不自觉的挺起腰部。

    “真敏感啊。”应寻笑他,用拇指按住他薄薄的腹肌,“来吧,沈竹风,用你的手和嘴,好好伺候我。”

    段轻羽闭上眼睛,抬起手,凭着本能亲吻上去,从她额间的花朵开始直到另一处……

    极尽所能的让她快乐。

    “是不是还头晕?”应寻见他的目光微微凝滞,体贴地说,“今天我做饭,你好好休息吧。”

    说着又把他推回到那张床上。

    齐放和牧流光来的时候,是应寻给他俩开的门。

    “你们来做什么?”

    齐放笑着说:“来看看你们。”

    “沈公子呢?”牧流光愣头青似的往里闯。

    “刚去睡了。”应寻说。

    齐放立马瞪大了眼睛,“可以哇寻,你居然生龙活虎的,起不来床的竟是段公子?”

    应寻瞅他吃惊的神情,直觉他脑袋里装满了废料,“他昨天喝多了酒宿醉。”

    齐放“啊”了一声。

    牧流光也不敢硬闯,怕吵到段轻羽睡觉,只是满脸不信任的盯着应寻,快把他戳出洞来了,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要说她不是善茬了吧。”

    应寻无视了他,她现在志得意满,上辈子以为没搞到手的人,原来早就被她掌控在股掌之间,这感觉还真是爽快。

    只是还差件事。

    她对齐放说:“你去帮我找个手艺好的刺青师傅,我想学学手艺。”

    齐放:“你要做啥?”

    应寻笑笑,当然不会跟他们说实话:“我准备给自己刺个刺青,等以后学会了,也可以帮你们刺。”

    牧流光很嫌弃,“别了啊,我不需要。”

    “爱要不要,那到时候我给齐放刺一个。”

    上辈子她盛怒之下用梅花形状的烙铁硬生生在段轻羽额头烫了一个烙印,那道痕迹同她头上的一样,可以跟着他一辈子,再也抹除不掉。

    可那样应该很疼,她现在还记得他强忍疼痛的神情。

    算了,这辈子还是选择更轻柔一点的办法吧。

    应寻做好饭,叫段轻羽出来吃。

    牧流光硬赖在她家院子里,这时候终于从地上弹起,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段轻羽。

    自然是一眼看见了他脖子上的红痕,不用说就知道是谁咬的。

    他痛心疾首地说:“应寻,你是属狗的吗?怎么还乱咬人啊。”

    应寻勾起嘴角,她还就是属狗的,她咬住段轻羽这只仙鹤的脖子,就不会松口了,一定要把他拖进自己的窝里,死死困住他。

    段轻羽愣了愣,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异常,待牧流光拿着铜镜给他照了一眼,他才微微瞪大眼睛,看向应寻,耳根通红。

    “你昨天不是挺开心的,不会这时候要翻脸不认人了吧。”应寻笑眯眯地问他。

    段轻羽抿起嘴,原本应该冷硬的脸竟生出了几分无措,“你知道我没有……”

    应寻凑近他,亲了亲他的脸,不悦地看了眼牧流光,“现在看清楚了吧,他都是自愿的,别老在我这里碍眼了。”

    牧流光感觉自己被闪瞎了眼,他就不该来,不该瞎担心。

    可沈公子对应寻的态度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大?原先分明是坚定的要离开她,怎么忽然又和她坠入爱河了?

    不会是应寻搞了什么鬼吧,毕竟据他所知,他们魔族有种魅术可以蛊惑人爱上自己。

    她不会是趁着沈公子灵力衰弱的时候对他用了魅术吧?

    ——

    陆锦并没有带王时雨找王家家主,以她对这位家主的了解,他定然不会管一个伴读的死活。

    她思前想后,找到了她所在门派长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