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小冤种:有照相机啦! 五星送的
    已经感受过了,也算是表了态,允许孩子们在雨里疯玩儿,温鱼没再闹栾惟京。

    “来这里干啥?”

    栾惟京也不把她往地上放,直接去拔火。

    让小媳妇儿上半身趴在自己肩头,左手揽着她屁股下头,栾惟京右手去拿锅,“弄点红糖姜汤。”

    玩儿归玩儿,别明儿个一个个都病倒。

    “京哥考虑的真周到,最爱我京哥!”

    头发都往下滴水,老男人把小媳妇儿直接抱去了洗漱间,“把衣裳脱了。”

    温鱼笑得花枝乱颤,“少犯浑,看我不打你!”

    栾惟京把人摁在墙上趁机重重啃了一口,“不脱咋洗?”

    身上黏腻腻的,确实得赶紧洗洗。

    “好嘞~”

    搬进来后发现用买的铁煤火不方便,改了自己垒的煤火,里头有大水箱,就是为了方便冬天接热水用。

    这样会费煤球,普通人家绝对不这么干。

    栾惟京在等小媳妇儿行动,温鱼却在等他把自己放下来。

    老狐狸静等着,“我不急,火上的锅还得好一会儿才滚起来。”

    哪怕早已经肌肤相亲,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温鱼还是没勇气赤身裸体面对他,“你去替我拿换洗衣裳。”

    脸儿埋在了老男人的肩膀头。

    今儿个夜里,怕是又要不消停了。

    眼前粉嫩嫩的脸,令栾惟京生出想就地把小媳妇儿给办了的冲动,奈何……

    “姑父!我渴了。”

    “姑姑,大哥摔了!”

    “哥,哥,我耳朵进水,听不见啦。”

    “哈哈哈哈!我蹦起来溅的水更高!”

    “姑父!我想喝水!”

    不知道温耀哪里来的错觉,他认为姑父是这个家里对他最好的人。

    温鱼后背贴着墙憋笑,老男人阴沉着脸,将手伸到小媳妇儿后腰捏了一把才放人。

    煮好了姜汤,往里放点红糖凉,栾惟京去喊了外头的臭小子们。

    谁也不嫌弃谁,几个人挤在洗澡间里头胡乱洗了一通,温鱼在外头喊,“把头发仔细洗洗。”

    温向党最快,顶着湿头发就出来了,“姑姑,我第一!”

    “过来擦干净。”

    温鱼拿了一条干毛巾,叫温向党背过去,把头发给他擦了好几遍。

    他们家不论大小还是挺不错的,头发上没生虱子和跳蚤,男孩子头发也不长,都是短毛寸,容易打理。

    温栋梁还想等添添表哥,可是前头还有他大哥和三哥,他就默默出来找了姑姑,“我也擦。”

    小家伙光穿个大裤衩就出来了,小身板儿白白的,可可爱爱,“好呀好呀!姑姑给擦。”

    软乎乎的幼崽,不能要求太严格。

    里头小冤种粗暴给温振中洗着头发,“你得抓,要不然就相当于白洗。”

    就图一个快。

    “好了,自己冲。”

    温耀上前,轮到他了,“哥哥,我口渴。”

    他姑父还没有给他水,嘴都干了。

    “等会儿出去你自己倒。”

    一边给弟弟洗头发,“捂住耳朵,闭眼。”

    都洗了个热水澡,喝了红糖姜汤,又玩儿了会儿,头发差不多干透,才叫他们去睡。

    第二天,才五点多一点,刚有点亮光,老男人就起来了。

    把自己和小媳妇儿的衣裳洗出来,然后就是床单、毛巾被。

    小冤种睡醒,瞧见院儿里晾的东西,他还纳闷儿呢,“鱼姐,你俩屋里漏雨?”

    要不然,咋给洗了?

    温鱼差一点被呛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下雨了,屋里潮气重,洗洗盖了不难受。”

    “是吗?”

    小冤种还问五星呢,“你屋潮不潮?”

    五星,“……我先不洗,没那么多绳子晾晒。”

    从房顶拿下来那些铁定是要洗的,就连凉席今儿个都得好好刷刷,晒透才能继续用。

    “说的也是。”招呼上几个小的,小冤种领着干活儿去了。

    温鱼把头都要埋在碗里了,老男人云淡风轻,还故意问她,“发烧了?咋脸那么红?”

    往厨房里送碗的五星,“……”

    他是走远了,不是聋。

    ——

    栾四民又领着去卖了一次鱼,五星的钱攒够,和亓老师去参加画画比赛回来的时候,买了照相机。

    小冤种好一通拍,五星事先买了两卷胶卷儿,都险些不够用。

    自己家拍了个遍,奶家姥家谁都不落下。拍了人,他还拍大舅的大棚,二舅和二妗的小洋车,三舅跟朋友合伙儿尚未完工的医院,还有四舅偶尔住的老房子。

    栋栋的小刺猬必须有,耀表弟拉小提琴的表演时刻也得记录下来!

    冰箱里刚买回来的雪糕,他也拍。

    四叔吃西瓜,小婶儿擦嘴的模样,他都不忘抓拍下来。

    别说,还挺会找角度,比很多摆拍的要自然很多。

    爷去浇地,他也跟着。奶做饭,他寸步不离。

    五星开始琢磨,他学会洗照片的费用,估计比去照相馆洗照片要划算。

    马上就要开学了,表弟们都回了各自的家。

    栾惟京傍晚从外头回来,小冤种先问,“水叔是不是也回家啦?”

    手里直接拿着照相机。

    亲爹都没见他这么热情过,栾惟京眼疼,“滚。”

    换句话来说,就是‘回了’,小冤种特别会理解他爹的话,“鱼姐,我去水叔家一趟!”

    小冤种骑着二八大杠奔了东头。

    偶尔也得关爱一下孤寡人士,没进门小冤种就开始喊,“水叔!你看谁来啦!”

    罗吃水,“……”

    “你来干啥?”

    小冤种抬起照相机,就给他水叔随手拍了一张,“瞧!五星送我的。”

    从不理解到坦然,罗吃水只花了三秒钟,“臭显摆。”

    小冤种又给他水叔拍了一张,“这张笑的好看。”

    罗吃水懒得搭理他,去准备做饭。

    “咋?留叔这儿吃个饭?”

    想想汤是汤玉米面是玉米面的玉米糊糊,小冤种就避之不及,“叔,你之前不是还有个伴儿?”

    看看他叔孤零零的碗筷,他就忧心,“一个人的饭咋做啊?”

    感觉吃起来都不香。

    听到‘还有个伴儿’这几个字,罗吃水突然就不太想待在这里了,“走,咱去叔的新房拍。”

    京哥让他把新房那边儿捯饬出来,他都没顾得上,现在看来,是不能再躲懒了。

    罗吃水的新房,就挨着他家,小冤种顿时来劲,“叔!那你干脆搬新房住去呀!还能在我家混个饭吃。”

    有点心虚,小后妈不知道愿意不愿意。

    “或者我做成了,给你端点过去,你就别开火了。”

    这样,小后妈应该没意见吧?

    罗吃水听着心里舒坦,“算叔没白疼你,小时候让你骑着叔脖子尿。”

    小冤种,“叔,你肯定胡说,我咋不记?”

    只要我不承认,就不是我干的。

    来都来了,小冤种没打算直接走,“叔你等会儿,我先去白白姐家一趟,待会儿咱俩再去你新房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