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我叫平头,道上的人叫我平哥!是龙虎社的!”平头冷冷的看着徐虎,道。
“哐当!”
一听平头是龙虎社的,徐虎差点没有晕倒。
自从鲁家灰飞烟灭后,
汉市四大地下势力,就只剩下龙虎社了。
最近,听闻龙虎社疯狂扩张势力,人数有三万之众,
这么大的势力,
居然亲自找上门,他岂能不慌。
“平,平哥,我,我到底哪里,哪里得罪您了?您,您说出来,我回忆回忆!若是真的,您想怎么罚都行!只求平哥您留我一条命,就行!”
徐虎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求着说。
平头俯视着徐虎,一脚抬起,踩在徐虎脸上,
像看一个死人似的看着徐虎,道,
“你没得罪我!你得罪的人,连我都不敢得罪!”
“啥?连……连您也不敢得罪?”徐虎愣了愣,“是,是谁?”
“你可记得今天做了些什么?”平头眯着眼说。
“今天……今天,没做什么啊!”徐虎摇摇头。
“是吗?”
眉头一挑,
平头立刻抓住徐虎的右手腕,
举起砍刀,毫不犹豫的砍了下去。
“咔!”
徐虎的右手腕断了,
断掌从沙发上滚了下去,
血一瞬间染红了一地,血淋淋的,很是血腥。
“啊——”
愣了好几秒后,
徐虎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现在,你想起你今天做了些什么了吗?”平头眯着眼问。
“我——我——”
徐虎眼眸里全是恐惧,
他很疼很疼,
可当他瞄见平头手里那把砍刀上,残留着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滴落时,
他哪里还敢喊疼,慌忙回答,
“想,想起来了。我,我今日一整天都在和一个叫温雪儿的娘们在谈生意!”
“对,就是她——”
“撕拉!”
话只说了一半,
平头一刀落下,
徐虎的右耳朵掉了下去。
徐虎整个人僵了。
不敢置信。
好几秒后,他才回过神,
眼角余光往右侧一瞥,
全是黏糊的鲜血。
“我——我的耳——”
“嘘!”
就在这时,平头把手指落在嘴边,让平头不要乱说话,
接着,舔了舔道口上的血,
闭上眼,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吓得徐虎心惊肉跳,
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瞬间,冷汗淋漓,
眼神里的恐惧,越来越大。
许久,
平头才睁开眼,忽然笑了,
“你的血,真的好香!说真的,我很想喝几碗啊!”
“哐当!”
徐虎吓得从沙发上滑落在了地上,
急忙跪下磕头。
“平哥,不,平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冒犯温总,您,您饶了我的狗命吧。求求您了!”
边求,边磕,
徐虎眼泪,鼻涕一瞬间全掉了出来。
“跪下才对嘛!”平头冷笑了几声,“说吧,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退租?”
“我——我——”
“咔!”见徐虎吞吞吐吐的,平头的刀又落在了他的腿上,“说利索点!”
“是,是康世福!是他……他叫我们这么做的!”
“就他一个吗?”平头追问。
“嗯!就他一个。他说只要我退租,就给我一千万!还帮我在市中心找一个地段好的铺子!所以我——”
“其他人也和你一样吗?”
“是,是的!”
“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
“有,有……我,我这就打过去!”
“不用了!”平头制止了徐虎,“把他们的地址告诉我,我派人去找!”
“好,好的……”
很快,平头拿到了其他退租商户的地址,立刻冲身边的手下下令,
“照着上面的地址,一个不留的,全给我带到这来,要快……”
不愧是新龙虎社,
当平头的命令下达后,还不到十分钟,
分散在全市各处的三万人,立刻锁定了目标地址。
当龙虎社的人突然闯入时,
有的商户正在洗澡,直接被光溜溜的拉了出来,
有的在蹲坑,都进行到一半,还没掉进坑里,直接被吓得缩了回去,
还有的正搂着女人办事,正要进入关键时刻,被吓得当场萎掉等等。
总之,每个商户见到龙虎社的人突然闯入,都吓得半死,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龙虎社。
半个小时后,
陆陆续续,
有二十多个商户全都被带到。
一进门,
就看见徐虎断了一只手掌,和一只耳朵,顿时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你,你们想干嘛?”
“我警告你们啊,现在是法——”
“他嘴巴很臭,敲碎他的牙!”话还没说完,
平头的一个手下拿起一把钳子,把此人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敲碎。
每敲碎一颗,
这人都会发出无比凄厉的哀嚎,
声音听起来森冷,可怕,令人胆寒。
其他商户们,
一个个肝胆俱裂,
不少人,当场尿了裤子。
“平,平爷,我……我们哪里得罪您了?”
许久,一个商户战战兢兢的问。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平头拧着眉毛,“切他三根手指头!帮他清醒清醒!”
随着平头命令一下,
开口的商户三根手指头立刻被砍断,
疼的他差点没有晕倒在地上。
“叮叮!”
就在这时,
平头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他拿出一看,接通后说了几句,
然后冷漠的看着商户们,
“你们运气真好,大老板,要亲自见你们。待会,都给我表现好点,否则——”
“咔嚓!”平头一刀剁掉了沙发一角,吓得商户们浑身打着哆嗦,
道,“我不介意让他变成这样!”
商户们“……”
一个个后背拔凉拔凉,
一时间,寂静无声。
即便是受伤的徐虎三人,
这一刻,
也不敢出声,生怕弄出动静,
平头这个疯子,又会砍掉他们身上某个零件。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若是平日,
这点时间,对于徐虎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今晚,
每一秒对于他们来说,
都仿佛是一年,很漫长很漫长,
非常难熬。
越是这样子,
他们心里头越是害怕。
哒哒哒!
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
门口有了动静,
平头们扭头望去,
齐齐单膝跪在地上。
“恭迎刘爷!”
“嗯。起来吧!人呢?在哪?”
刘凡淡淡的声音响起。
虽淡,
可听在徐虎这些商户耳中,
每一个字,
甚至每一个笔画,
都仿佛是一把能杀人的刀子,
让他们的心跳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