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一分钟前,
上百黑衣人一口气冲杀到刘家别墅外。
“唰!”
突然,有一道人影出现在刘家别墅屋顶。
不是别人,
正是刘凡。
“谁派你们来的?说者,可活!不说,死!”刘凡冷漠的道。
“不知死活!一起动手,杀了他!”
为首之人没有墨迹,直接下达了格杀令。
“嗖!”
下一刻,
刘凡消失在原地。
“嗯?人呢?去哪了?”黑衣人们纷纷愕然,四处搜寻。
“咔!”
突然,一个黑衣人手中的武士刀被人夺走,
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只见一道白光闪烁,
刀起刀落,
他看见那一道白光居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转着弯儿蔓延向身边所有的同伴,
然后——
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刀口,
同时,他也看见身边的同伴们和他一样,
脖子上同一个部位,也出现了一个刀口,
刀口在渗血,
随着血越来越多,
他们纷纷觉得呼吸越来越不畅,
生命力在他们体内飞快流逝。
好一会,
黑衣人才异口同声,齐齐惊呼,“怎么可能?”
“砰!”
“砰!”
“砰!”
……
一个接着一个的黑衣人倒下,
刹那间,
只余下一人,
不是别人,
正是为首之人。
“你……你……”
“噗!”
一口血喷了出来,为首之人怒视着刘凡,“我……我恨啊……我恨轻信了手下的话贪功冒进……我恨啊……大人,刘……凡很强,别……别……”
话还没说完,
为首之人倒在地上。
一对眼珠子瞪的很圆很圆,明显死不瞑目。
小区里的人“……”
一个个全都惊呆,咂舌,震撼。
上百杀手,
居然就这样被刘凡一招,全杀了?
这还是人吗?
敢情刘凡,不仅是一个国医,还是一个隐藏的武林高手。
“嘶!”
一时间,小区里的人纷纷倒吸着凉气,
心里面生出一份敬畏。
“大夏境内,蛮夷禁行!再敢犯我刘家者,杀无赦!!!”
“轰!”随着刘凡的一声呵斥,声音在方圆千米之内不停的回荡。
许多人都听到了这两句。
“这是谁的声音?听起来好霸气!”
“仅仅是声音而已,就让我心生害怕,这样的男人,到底是谁?”
“真想见见他啊!”
……
大街上,不少女性市民们犯了花痴,
不少男性市民则哗然,震撼,不可思议,
可在某一栋大厦,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此时,有两名肤色黝黑的东南亚男子听见声音后,面色也凝重起来。
若是刘凡在此,
一定认得出俩人的来历,
一位来自太国,看打扮,是泰拳大师。
一位来自菲吕宾,拄着一根蛇形拐杖,是一个降头师。
几个小时前,
俩人也赶到汉市,
得知刘凡的消息后,就潜伏到了附近,
上了大厦顶楼,一直暗中观察刘凡家的动静。
发现刘凡家方圆千米之内,
有很多潜伏的杀手。
实力,最低都是雪级,
让他们十分好奇,没有轻举妄动,一直暗中观察。
没想到就在刚才,
刘凡居然只用了一招,
对,就只用了一招,
刀起刀落,
白光泛寒,
上百黑衣人杀手全灭。
那些杀手,最低都是雪级境啊,最高实力达到了雪级巅峰,
竟然不敌刘凡一招,
可见刘凡到底有多可怕。
泰拳大师和菲吕宾降头师当场惊呆,庆幸他们俩没有轻举妄动。
“榻榻米,现在咋办?”泰拳大师问着降头大师。
“刘凡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测。仅凭我们俩,杀不了他。必须找援助!”降头大师榻榻米皱着眉头,十分忌惮。
“好,撤!”
泰拳大师和降头大师不敢久留,迅地撤去,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他们站着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奉命监视他们俩的傅红雪。
“泰拳和降头师?哼!旁门左道而已,也敢妄图杀我家先生?真是不知死活!等你们再来时,再一网打尽吧!”
话落,傅红雪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
刘家的门开了,
张萍看见外面倒下的黑衣人杀手后,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好一会,
“凡儿,凡儿,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没事吧?”
张萍非常担心,立刻跑了过去,上下打量着刘凡,想看看刘凡是否受了伤。
“妈,我好好的,没事!”刘凡道。
“真没受伤啊?”张萍还是有些担心。
“真没有!”刘凡点点头。
“这就好,这就好。差点吓死妈了!”张萍这才长舒一口气,放宽了心,
可当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死去的黑衣人时,她又面色慌张,“不好!凡儿,你杀了人了。还杀了一百多人!你不能再待在家了,快跑!跑的越远越好!”
“妈,我要是跑了,您,爸,二弟,小妹,梦薇,还有杨洪咋办?”刘凡说。
“这个你不用管。一切你妈我担着。要是不够,再拉上你爸!总之,你不能再留在家里,快跑吧!”张萍非常担心,不停的催促。
可刘凡就是不动,
张萍更加着急了,“你还愣着干嘛?赶紧跑啊!再不跑,治安署的人来了,就跑不了了!”
“一旦被抓,就会被判死刑。到时候……到时候,梦薇要是怀上了你孩子,孩子生下来后,没……没了爸爸咋办?”
说着说着,张萍哭了。
五年前,
儿子刘凡被冤枉入狱,
如今好不容易回来,
前不久结婚,
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呢,
就杀了一百多人,
犯下了大罪,
如果被抓,
死刑肯定跑不了,
咋办啊?
更要命的是儿媳妇要是生下孙子,没了爸爸,将来和同龄人怎么相处?
性格会不会像网上说的那样,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性格会怪异,心里会不健康?
一切的一切,张萍都不敢想象,也不敢去深想。
此时此刻,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大儿子刘凡,不能再进去坐牢了,
必须跑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如果治安署的人来了,她们两口子顶下来。
“妈,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治安署的执法人员来了,也不会拿我咋办的!”刘凡安抚着母亲张萍,不希望母亲担心。
可他越是这样说,张萍越担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胡话?这可是一百多条人命啊。不是闹着玩的。你才三十岁,如果判了死刑,太不值当了。我和你爸就不同了,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的人了,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犯糊涂了,听妈的,赶紧跑路吧,赶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