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小乡村,养车成村中首富》全本免费阅读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跟那毕云杰可不一样,我现在可从良了。”
“噗!咱爸没说过你从良不是这么用的么。”
“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我想咋说就咋说。”
于大为感觉到了智商被压制,特意踩了踩油门,让车上这两人享受一下可有可无的推背感。
之后于大为将韩静凡送回家,自己则是带着徒弟准备去镇子上凡凡修理厂收拾工具,顺带去斧子那把小黄面包车取走。
只是老爷子非得要跟着于大为一块去看看。
拗不过老爷子的性子,于大为只能带着老爷子一起去了镇上。
对方把两台车的情况描述的很详细,于大为除了带一些常用的工具,电焊机,焊条,电焊帽子这些肯定是不能少的。
风焊设备也放在了车里,除此之外,于大为还去了趟加油站,买了两桶柴油。
按照那位老板所说,他的卡特E200B是没有柴油的,年前干活的时候油已经用完了。
于大为买了两桶柴油,便是想着到现场的时候看看挖掘机有没有摔出故障啥的,不过按照他多年的维修经验,一般这种铁疙瘩侧个翻,摔个跤啥的都不会有太大问题。
“爸,你别总是有的没的都往车上扔,不需要太多东西。”于大为见老爷子连钢丝绳吊环,都往车里的塑料桶当中扔,是又好气又好笑。
人家都找专业的吊车了,自己拿这东西有什么用,图占空间。
“有备无患都不懂?真要是需要的话,荒山野岭的上哪找去都不知道。”于老爷子瞥了自家大儿子一眼,无视这位凡凡修理厂真正的老板,自顾自的继续装工具。
小到垫片,大到气罐,主打的就是面面俱到,最后要不是于大为拦着,这老爷子恨不得把他这个厂子里所有工具给搬空。
一旁小阿贵一边帮忙搬,一边看的是目瞪口呆,这么细心的修车师傅,他从没在余水县见过。
最后于大为在屋子里找了个小马扎,放到了车里紧挨着电焊机的地方,算是临时加了个座位。
小阿贵可不敢让师爷坐这儿,急忙屁颠屁颠的从侧门跑进去,坐在了小马扎上。
老爷子十分客气的朝小阿贵说了声“谢谢”,自己腰不好,就不推脱迈步坐到了副驾的位置。
大发改装的面包救援车,正式开始运行。
于大为锁上厂子的大门,随后带着车里的一老一少,直奔那人说的地方开去。
对方是从油城往兰溪县那个方向走,于大为倒是听二舅说过,八局在那边也是有工程路段的,而且不只是八局,其他建筑公司也都有承包工程。
因为是中间路段翻的车,距离最近的不是兰溪县,也不是油城,反而是他们青县这边。
至于为啥没找县里维修的师傅,可能是没人接这个活,毕竟过年了嘛,也可能是技术不行。
至于什么原因,于大为也没多想,反正他扪心自问这事儿绝对帮忙大过于赚钱,东北这边年味儿太足。
谁家大过年的都不愿意出去干活,从那位老韩家喝多的长辈话语里就可以听出来,大过年找人干活,那简直对本地人而言是天打雷劈的事儿。
去不去都在说,得先骂你一顿,过年都不让人安生。
但于大为不仅同意了,而且连佣金也都没讲明白就一路过来了,也算是大过年积德了。
“好像快到了,伱们看河边那块儿,那不是有两台车在那侧躺着呢么。”于大为半开玩笑的看着自家老爷,“这车也是知道过年了,原地来了个贵妃躺。”
于老爷子没搭理旁边不正经的儿子,而是目光扫了车子四周一眼。
这地方周围全都是黄草甸子,上面沾满了白雪,风一吹露出了一根根笔直的草枝子,车不远处是条挺宽的一条河,河上早已结冰,在远处也能清晰看到各种车来来往往压住来雪道。
白雪覆盖了整条河水,更远处河对岸再往上一节就到了老公路那边,于老蔫的眼睛微眯,要是没看错这河应该就是通肯河。
通肯河从前又叫通铿河,是呼兰河的支流,而呼兰河则是松花江的左岸支流,于老蔫看过《华夏山水志》,《盛京通志》都有简略的提到过。
虽说这条通肯河是支流的支流,可如今九十年代河面依旧很宽。
从西到东有些司机为了图方便快捷,都会下道顺着河面直接过来,不仅省了路程还节省了大部分时间。
冬天时候,甚至一些个县城之间的班车都这么走,若说一点危险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东北的冬天一般的冰河都结实的很,大挂车走过去都没啥问题。
“还好这个车是在河岸这边侧翻的,要是在河上面,保不齐会掉下去呢。”于老蔫皱着眉凝神朝大挂车方向看去,来了一拨理性分析。
“应该不至于吧,河面冻得多结实的呢。”于大为对这条河了解的不多,但怎么看也不像能砸出窟窿的样子。
如今外面的气温晚上能达到零下四十度左右,就算是白天有太阳晒着,河水结冰的深度,绝对能支撑的住大挂车侧翻。
“你太小看这条河了。”于老蔫有些不屑,下巴轻抬指向通肯河,“当年我们生产队有一次从这过,河面上发生了侧翻,两台翻斗车还有车斗子里面的东西全都掉进水里了。”
“最后东西都捞出来了,人也捞出来了,四个司机,死了俩。”于老蔫眼看到地方了,穿上了老纪修理的厚衣服,“河水比不得湖水,它更容易掉下去,因为河水水下一直是带有流速的,别看这条河是支流的支流,可流速一点也不慢。”
“要是这么说,这几个人还真是点好。”于大为把车停在了拖车旁边,刹车,熄火,准备换衣服。
小阿贵早已经换完了,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于大为爷俩紧随其后。
“是于师傅吗?哎呦,您可算来了。这都大半天了,周围哪家的师傅都联系不上,还得是您!”侧翻的拖车旁边走出来两个男人,一位年纪稍大一点三十左右岁,一位只有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