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西恋恋不舍的走了,他的恋恋不舍主要是针对于笼子里的机械雌性们,她们柔嫩的小手和光滑的脸蛋让隆西有些蠢蠢欲动,虽然他快要开始自己漫长的发情期了,但事实上他连机械雌性的滋味都没有尝到过,但阿斯坎在这,他确实不敢多做些什么。
阿斯坎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黎宁看不清楚,但根据他的动作黎宁猜测他是在画路线图之类的东西,是在测算什么时候到达目的地吗?
黎宁有些困了,但是身边的机械雌性们都坐在那里睁着眼睛,她侧了侧身体,提醒小白“那个人走过来或者看向我的时候把我叫醒,这很重要,千万不要掉链子了!!!”
小白严阵以待[放心吧宿主,交给我没问题。]
黎宁决定相信小白,而且她不是机械雌性,作为人类的她必须要睡觉了。
她发觉自己的身体里面并不是金属,换而言之她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原本的身体就变成了血肉之躯,自然做不到像机械雌性那样靠着电就可以永远睁着眼睛的。
她睡了很长的一觉,在梦到自己深陷柔软的床铺阳光洒在自己身上时,小白的呼喊声让她一下子惊醒了,她动作间撞到了笼子栏杆,疼的黎宁下意识嘶了一声,但谁都没有注意,包括在门口皱着眉的阿斯坎。
奔走声和咒骂声传进屋子里,黎宁握紧了手边的栏杆,问小白“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遇到了另一拨星盗,宿主要小心了。]
黎宁看着面前的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左右她都是离不开这里的,该怎么小心。
阿斯坎没有离开,就算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星舰也出现了晃动,他一直稳稳的站在门前,黎宁看着他挺拔的身体莫名多了一丝安全感。
外面果然是星际上臭名昭着的星盗,与他们这种主要靠走私为生的星盗不同,这伙人真真正正靠的是打家劫舍,在驾驶舱看着对面挑衅自己的星盗,索伦气得抬手重重的捶在了墙壁上。
索伦不怕事,若是平常的时候他也许会正面应战,让对面试图黑吃黑的家伙们吃点苦头,可现在的星舰内不止有他们,还有一批贵重的货物,那些机械雌性卖了之后他们能潇洒整整一年,这是他们第二次走私机械雌性。
老大的目光很长远,走私这些雌性并不是为了钱,他想打开这条走私线,专供一些得不到机械雌性购买名额的达官贵族,以此来拓展自己的人脉,索伦知道这些,所以对待这些货物更加严谨了。
对面的星盗们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消息,还是真这么碰巧,无论如何索伦都打算试探一番。
他拿起星舰上的无线对讲“凯奇,好久不见。”
凯奇是对面星舰的老大,他无恶不作,但非常狡猾,着实让政府苦恼了一段时间。
他瞎了一只眼,所以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名字,叫他独眼,但索伦知道。
他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凯奇拿起了对讲机,平时凶神恶煞的脸上出现了一层薄汗,他的手有些颤抖,这不怪他,任何一个人都会害怕失去自己的性命——冰凉坚硬的脉冲枪抵着自己的头颅,随着脉冲枪的贴近他被这股冰凉刺得哆嗦了一下。
凯奇故作镇定,对讲机是经过加密的,只有互相通过了对讲申请才能说话,因此凯奇说话没什么顾忌“我知道你的星舰上有机械雌性。”
只有这一句话,他就放下了对讲机,不是他不想多说,而是这把枪的主人只让自己说那么多。
他平时和索伦狭路相逢大多数时候都会避开,顾念着之前的兄弟情分,但愿今天的异常能被他察觉吧。
随着伪装成星盗的人开着小型星舰鱼贯而出,索伦终于坐不住了。
他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平常的时候或许会疑惑一下,可星舰里载着机械雌性,说什么好兄弟,就算是亲兄弟劫他一遭也合理。
和对方准备得非常充分相比,索伦这边是真正的弱势了。
这次出行因为要走私机械雌性的原因,他们轻装简行,连星舰都换了,伪装成四处旅游的人就是为了机械雌性不被发觉。
这件事情老大要求他百分百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凯奇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这让索伦觉得他一定会受到老大的责怪了。
在有备而来的凯奇面前他保不住任何人,若是凯奇心够狠,索伦觉得自己的命就要交代在今天。
索伦没有作战用的星舰,只有几个负责载人的星舰,那种材质的星舰只要对面一旦发起攻击就会瞬间变成一片废墟。
就算是活着回去了...老大也会对自己很失望,他本就更看重阿斯坎....等等,阿斯坎。
索伦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跑到星舰尾部的房间门口下了命令“阿斯坎,隆西,你们两个带着机械雌性离开这里,去附近的小星球上躲起来,我来给你们掩护。”
隆西一脸苦相,但他向来是个没什么主见的,见阿斯坎去调用了小型星舰,他也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在离开前阿斯坎要求索伦打开笼子,索伦犹豫了一会还是照做了,带着笼子确实太招摇了。
阿斯坎看着这些从笼子里钻出来的机械雌性下了命令“跟紧我。”
索伦满意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星舰的摇晃加剧了,他不再多说什么“剩下的人开着剩下的星舰四散,能走多远走多远。”
剩下的星盗们开始行动起来,索伦沉沉的看着阿斯坎带着机械雌性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烦闷。
他当然不希望这些机械雌性死掉,这个阿斯坎最好运气好点不要被凯奇的人找到。
星舰的舱门被打开,几只星舰鱼贯而出转眼就消失在了茫茫宇宙中,凯奇有些紧张,他小心翼翼的问着身边拿枪指着自己人“那个...我们是追还是不追啊?”
在看到那人冰冷的视线时,他又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