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玫瑰[无限]》全本免费阅读
【编号:283909321——】
【姓名:鹿可】
【种族:人类】
【天赋:幸运】
【七人副本《诡村》即将准备就绪,请玩家做好准备——】
在鹿可还沉浸在充实自己的过程中时,系统的提示音突然的响起。她这才意识到,七天的时间已经过去,再过十五分钟就要进入下一个副本。
非常平静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检查了系统背包里的匕首、止血药、绷带、驱煞符和手电筒,鹿可还是穿着那一身鹅黄色的睡裙以及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忐忑、又不安地等待着系统的传送,同时又带着几分迎接新副本的坦然…
【七人副本《诡村》——】
【主线任务:成功存活五天。支线任务:还原小山村的真相。】
【完成主线副本即可通关副本。】
【每个副本都存在祂的规则,违背规则将触发必死Buff,失去生命,则副本失败。】
【副本不可回档。请相信规则——】
【进入副本后,再无新手保护时间,任务即时开启,系统将不再做任何播报提醒。请玩家注意。】
【编号:283909321。玩家:鹿可。开启传送——】
炫目的白光自眼前闪烁,下一秒就笼罩住了鹿可整个人,再睁眼时,鹿可已经出现在了一个村落的路口处。
旁边是一块并不规整的石碑,经历了风雨的侵蚀,坑坑洼洼的,但依稀还能看清三个潦草的、血红色的大字——小山村。
氤氲着邪异的黑气,不详又晦气。
脚下是歪歪扭扭的泥土小路,眼前是被吞没在黑暗里的不知名的村落,隐隐约约看见几座巨大的影子,身后是浓稠的不见万物的墨黑。
鹿可站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通过摸索身上的服饰,判断不是空间里的那一套。刚进副本,就被更换了服饰。
周围似乎也有五六个黑影在身侧徘徊,但并没有人在此刻进行什么交流,好像在各自确认目前的情况。
就在鹿可想要取出系统背包里的手电筒进行照明时,眼前昏暗的巨大黑影里,突然闪烁起了一盏昏黄又摇曳着的光亮,微弱却也□□。
微光在半空中摇曳,渐渐地凑近,露出了后面佝偻着的黑色人影。
“欢…迎…来…到…小…山…村…”苍老又嘶哑的嗓音在鹿可的耳边响起,断断续续地像是将死之人气息危绝的样子,但又带着阴测测、不怀好意的——咒怨…
鹿可这才在昏黄又微弱的烛火下,看清了来人的脸。
那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妇人,裹着一层黑色斗篷披风盖住了她的身形,满脸是老态龙钟带着褶皱的皮肤,肤色黄黑,长年累月在阳光下劳作形成的斑斑点点格外显眼,眼睛是老年人特有的浑浊,此刻正眯着眼举着一根点燃的蜡烛,打量着站在村口的众人。
“几…位…远…道…而…来,实…在…不…巧,村…民…都…已…经…歇…下…了,就…暂…时…随…老…妇,先…去…祠…堂…将…就…一…晚…吧…”一字一句像是漏风的大鼓,说得分外的吃力。昏黄的烛火下还能看见她干瘪的嘴唇和缺了大半的黄黑的牙齿。
就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山村老太太。
默然站立,摇曳的烛火衬得她半边脸忽明忽暗,勾勒了一丝恐怖阴暗的氛围。
“哪里说得上将就,冒昧叨扰,多谢招待。”鹿可还在观察着,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悦耳且温文尔雅的男声,话语间还颇为礼貌。
只是在微弱的烛火下看不真切,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身边站立着几个人影。
想着系统所说的七人副本,除鹿可外还有六人,应该就是他们了。
“嗬嗬嗬…几…位…贵…客,请…吧。”老妇人嘶哑地笑了几声,说了声请就蹒跚着向后转身离去。
烛火的光照很微弱,仅仅只能照亮一米见方的地界。是以,玩家们纷纷跟在了她的身后。
鹿可坠在队伍的最后面,不经意的侧头看了石碑一眼,有一小块红色的东西压在了石碑的下面。在无边的夜色里,和石碑上的字一样鲜艳又隐晦。
只是碍于如今的处境,鹿可并没有上前去查看,而是老老实实跟在队伍的最后面,跟随着老妇人前去村里的祠堂。
行进的过程中,身边不时掠过潜藏在黑暗中的黑影里,半空中还传来乌鸦凄厉又尖锐地叫声:“哑——哑——哑——”
在漆黑的夜色里,孕育着诡异和不详。
一行八个人,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了所谓的祠堂门口,绕过了所有的村落建筑,走到了最后一个庞然大物的黑影面前。
“诸…位…祠…堂…到…了…”老妇人扯着破锣嗓子说出了这一番话语,然后手捧着蜡烛放在面中的位置,转身看向了众人,嘶哑着嗓音:“请…容…老…妇…为…贵…客…点…灯…”
蜡烛的光亮,一下子将她苍老的面孔映照得如同鬼魅一般。吓得身后的几人,一下子心跳都狂跳了好几下。
连带着嘴里的点灯似乎也带上了意味不明的味道。
不过老妇人却没有管身后人心里的小九九,佝偻着身体,站上了祠堂门口左边的石墩,取下了古朴的红色灯笼罩,将手里的蜡烛对准着灯笼罩内的蜡烛,点燃了烛火,再将取下的灯笼罩盖上。
微弱的烛火,透过红色的罩子,洒落了红色的烛光,映照了左边门前的一小段路。
接着又依样画葫芦的点燃了右边灯笼罩里的蜡烛,在两边红色烛火的照耀下,老旧、残破的祠堂,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诡异气息。
古老的泥土砖块砌成的祠堂,表面涂抹的黄色泥土已经脱落了不少,露出青黑灰色的、带着磕碰划痕的砖块。黑色沉重的木门也满是历史的气息,密密麻麻的竖横和斑驳着的黑灰的颜色,以及两个古老的环扣的铁锁。老木搭建的屋檐、横梁、廊柱全是雨雪风霜侵蚀后的痕迹,脆弱还挺直着。屋顶上原本排列整齐的黑瓦也有不少剥落、摔碎,维持着歪歪扭扭的痕迹……
像一座危房。
老妇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