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喝。”白亦干杯,转头喊,“听雨,过来一起喝点,你想吃什么你点,我请...”
木鱼鱼干杯恼着脸落座,瞅都不瞅自己,又被冷落了。
白亦腿飘了,迷迷糊糊进厨房,“不整了?”
老板娘嘟嘟聆听雨笑道,“我自己店里你请什么客呀,你好久都没来了。”
“没钱呀...”
“那现在生意好了呀?”
“我生意好了,你这脸不高兴呀...”
嘟嘟聆听雨想言,却无从开口。
白亦上洗手间,老车趁机带着唐红离去。
唐兰接了电话,坐上保镖赶过来车子,急忙忙离去。
“咦,人呢?怕我不买单跑了?”白亦回桌后迷糊道“你怎么不走?”
“喝酒不开车,唐姐丢下我跑了...”木鱼鱼噗噗嘴,吐泡泡。
迷迷糊糊中,对面小区某家养的公鸡都叫了起来,店伙计和老板娘也郁闷死了,都这个点了,不知道带人家离开。
“六点了,坐公交车回去?车子先放这里?”
鱼鱼微笑道。
“喝多就不要叫代驾了,门前就有公交车站,我先拜拜了,不送了。听雨不好意思,明天我过来...电话啊...”
白亦醉腿儿,拎着嘟嘟聆听雨准备好的醒酒粥,回对面小区...
天未大亮,鱼肚白渐渐拨开黑暗,木鱼鱼看到了一抹暗沉的曙光在浑浊中霞亮,今日有雨。自己真得是喝多了么,莫名其妙的和陌生男子宿醉。
风吹雨打,白亦醉了。
一个多月前那晚屋内有男声儿,唐若心后来俏皮的演绎了一番,让白亦猜猜,这点倒是有疑惑但是比较放心,可现在没法不放心了。
当时自己喝酒到11点多,刚眯一会就听到了开门声。酒精上脑,拉着唐若心胳膊进屋想来个义务,她拼命反抗还锁门。
半夜里听到了主卧内的勾火声,吵醒,当时听到那声音,心情极度压抑想喝酒,结果发现厨房里的半瓶白酒空了。
当时没多想,以为自己是记错了呢,想来是她自己喝了,喝多了耍酒疯跟别人电话胡闹!
之后,俩人彻底沉默冷战到离婚前夜....
房门外,白亦晃晃悠悠地掏钥匙正要开门,听到了屋内隐隐传来的断续叫声。
这个点的清晨,静谧,那时而急促的声音相当刺耳!
你不是在洛村么?
绝对是在做早操,你居然敢带男人回家里!
醉酒的人哪里能冷静,失去理智的大脑倒是变得智商在线。
白亦放下装着粥的塑料袋,小心地拧开钥匙开门,清晰地听到那恶心的叫声正加速急促。
白亦愤怒的双眼通红,嘴角却诡异地翘起,似笑非笑,蓄力助跑对着主卧的门踹了过去。
呵,吓死你们!
“啊!啊!”
门生生的被踹开,白亦看到了男人的身子,还有白花花的腿...
“他怎么回来了?”
还没看清屋内人的模样,白亦脑瓜被人敲击滑倒,脑着地晕了过去,意识失去前听到了不同女人发出的啊啊声.....
...
白亦醒来,揉着阵阵痛的脑瓜前后两个肿包,下床找衣服。
唐若心弯腰放下拖鞋,埋怨道“醒了?叫你少喝酒还喝那么多,进屋就踹门,你看,门都被你踹烂了。你知道你几点回到家了么?你呀你...去洗洗吃饭。”
“啰嗦...”白亦踢开拖鞋,光脚走到餐桌,拿起水杯猛灌干巴巴的嘴,喝完摔门进洗手间。
咣当!
唐若心轻叹,厨房内端来热了很久的菜,坐在餐桌上失神。
他这一觉醒来,头发都白了一小半...
见他洗完手出来,唐若心哀愁的脸展开温柔,夹菜的筷子轻轻落到他的碗上,“饿坏了吧?你呀喝酒不吃饭...”
白亦抓起餐坐上的手机拨号过去,“喂?我刚醒...安全到家就好。不好意思呀,喝断片了。应该送你回去,本来想请你来家里来着,又怕唐突了...行,请你咖啡,没问题,我现在过去。”
见他拿着手机离开,唐若心跟过去抱着打开衣柜他,小声道“你不想听解释?”
“解释?我昨晚喝大了,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家,咦?你不是在洛村么?怎么在这里?你要解释这个么?没必要,这里本来就是你我共同房产,我走了。”
“早上你误会了,你怎么问都不问我?别这样...你知道我提出离婚是为了想和你重来,不要这样好不好...”唐若心紧紧抱着他,不许他离开房间。
“早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真断片了。你这是怎么了?我这是跟人去咖啡而已,又不是跳舞?别乱想,乖了...”白亦反手拍着推开她,温柔声忽得变冷道,“大白天的,别哭哭啼啼,叫魂似的!”
跳舞?唐若心听到两个字,放开了手。
担心的事情还是让他先一步知道了,本想告诉他来着...
白亦移步到次卧用力推开门,里面传来哎呀一声,伸了头过去,见到摔在地上的车桃桃。
“你?你来我家里干什么!”白亦伸手过去把人拽拖了出来,生气道“马上给我滚!滚滚滚!”
干嘛那么凶我桃桃摸着摩擦出滚烫的屁股,站起来躲到唐若心背后,冒头,“你!你不是人!哪里这样对女孩子的!”
“滚!”白亦入次卧拿起外套,出来瞪了一眼,“妈的,一个个什么玩意儿!一个个贱样!”
哐当,白亦摔门离去。
“白亦!你个傻子!听都不听人家说!我们之间有约定!我还不至于无耻到那个地步!”唐若心追过去喊道。
走到一楼的白亦,转身蹬蹬蹬上楼,扛起唐若心进房入屋...
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很快传到客厅,车桃桃躲进洗手间捂着耳朵,懊恼道,“再也不当卧底了,好烦好烦!”
白亦狠厉消失,唐若心贴着他的胸膛,委屈道“干嘛呀...是不是我不乖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得解释解释一些事情?”白亦勾了勾唇,笑出让人猜不透的意味儿。
“我哪里抗拒了呀,都很坦白坦白了呢,你坏死了,我喜欢...”
“臊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