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齐回并不想听他说话,他只是死死的拉着齐家家主的衣领。
齐家家主被拉扯得面赤耳红,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这时,他也意识到了齐回的情绪不对,他现在只想活下去。
于是,他大声喊着救命。
只可惜齐回先前发火,早就把一众下人挥退了,现在书房里还剩下的几个,也是齐回的人。
而齐家家主,他这次来找齐回本来就有见不得光的事情要说,本就是独身来的。
因此,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即将被齐回掐死在这里。
就在齐家家主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却被打断了。
“公子。”屋内的一个死士最终还是出声提醒了。
没办法,他们这一众死士的命是捏在齐回的手里的,如果任由齐家家主死在这里,到时候出了事还得他们背锅。
齐回这时候也回过神来了,手下一松。
而齐家家主被丢在地上,大口地喘气,他刚刚真的感受到死亡的味道了,就差一点点,他就死了。
齐家家主这时才真正的害怕了起来,他这个儿子简直就是恶魔!
齐回掏出一个手帕,擦了擦手,并示意那几个死士全都下去。“
“你找我做什么。”
齐家家主心里有些恨意,并不想回答,但想到什么,他还是忍下来了。
“没什么事。”
齐回看了一眼齐家家主,看出了他没有对自己说实话,或者说对自己有了恨意。
但是他并不在意,反正齐家家主对他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没有用处的人,就没必要去在意他的想法了。
“行了,没事就不要来烦我。”
齐家家主自觉失了面子,正要训斥,但又想起了齐回刚才那副发狠的模样,心里还是有些发怵,便没有再眼影,径直离开了。
等书房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齐回将手上的手帕丢到地上,眼底却是一片狠意。
既然不是自己人拿走的,那就只能是其他人了。
到底会是谁呢......
这边,好不容易等江祈安空闲了,齐彦竹赶紧下了帖子,邀江祈安过府一叙。
江祈安忙里偷闲,便应下了。
齐府--
“齐大公子唤我过来就是为了品茶的?”
江祈安已经快喝了一整壶的茶了,才等到了齐彦竹过来。
齐彦竹一进门就听见了江祈安的调侃,连忙道歉:“这真不是我故意的,突然有急事。”
江祈安也就是随意调侃,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当然知道齐彦竹不是故意把他晾在这里的。
“这是去做什么了?”虽然知道齐彦竹不是故意的,但是江祈安还是很好奇。
说起这个,齐彦竹眼里划过一抹戏谑,把刚刚得知的事情说给江祈安听了。
原来,齐彦竹早前收买了齐回的一个死士,今日在齐回书房里发生的事情,都被那个死士告知了齐彦竹。
江祈安听完,也是一阵唏嘘。
当儿子的差点把爹给杀了,还真是......
“你知道那齐回丢了什么东西吗?”
江祈安可没忘记让齐回失控的原因,而且,他有预感,那个东西对齐回很重要,或者说,是那样东西的主人对齐回很重要!
齐彦竹当然知道是什么,那东西还是他亲自偷走的呢。
只可惜他一直都没有查到那个物件的玄机,加上后面一直在忙,就给忘记了,前几日才想起来,没想到这就要派上用场了。
于是他又把自己如何潜入齐回的书房,并且顺手牵羊一事说了出来。
“你这还真是误打误撞了。”
江祈安对齐彦竹这运气也是佩服得很。
“只可惜这香囊”我拿着也没多少用处,倒不如拿来威胁齐回。”
齐彦竹已经在思考要拿这枚香囊找齐回换多少好处了。
江祈安接过下人取来的那枚香囊,只觉得这针脚很是细密,但是这料子却是极为普通的,明显配不上这么好的绣工。
这倒是有些矛盾了。
见江祈安若有所思的样子,齐彦竹赶紧说出了自己研究了很久的结果,“这个香囊我拿回来就一直在看,什么都看不出来,只能确定是女子所用。”
说完,他又想起来什么,“里面还绣了一个很小的‘君’字。”
江祈安打开香囊里面,果然看到一角有一个很小的“君”字,要是不仔细看,完全都看不到。
单凭这个并不能确定这个香囊的主人,但是看到这个“君”字,江祈安突然想到了什么。
可是,真有这么巧吗?
齐彦竹见江祈安一直不出声,又一副沉思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江祈安回神,“有些头绪,但还是要仔细查探一番。”
“行,既然你有用,那你拿去便是。”
齐彦竹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这次能凭借这枚香囊狠狠地敲诈一笔齐回呢。
虽然他并不缺那点东西,但是,齐回不高兴了,他就高兴。
江祈安把香囊还给了齐彦竹,“这个我拿着也没有用处,你拿去便是。”
他将香囊还给齐彦竹后,便匆匆赶回去了。
江祈安已经有八成把握,齐回放在心上的那个人就是李仪君了。
毕竟那李仪君也是几年前离开海州的,而齐回那个时候恰好就在海州。
再加上他确定了,与杜朔联系的人就是李惟士。
这一切,都足以说明一切了!
他就说,杜朔之所以给李家卖命,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李家子嗣,而齐回一个与李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又怎会为李家卖命呢?
总不能就为了报仇吧。,但这个仇与齐彦竹又没有关系,他该恨的也应该是齐家家主才是,怎么反而与齐家家主沆瀣一气了呢?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现在,他只要查清楚那李仪君与齐回到底有没有过接触,一切就清楚了。
......
与此同时,京城那边也在极力打压世家的人。
李家是外戚,轻易动不得,但是其他世家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尤其是皇帝现在已经得知了这群世家在沿海地区勾结倭寇,想要独揽海外生意之事,更是发落了一群相关的官员。
就连楚王都因为触怒龙颜而被皇帝禁足了,连皇后去求情都没有用。
接着又派出了几个心腹大臣,一一去巡视。
而黎元肇就在这次的队列之中。
“肇儿,此去海州一定要小心。”
苏贵妃满眼慈爱的看着黎元肇,格外的不舍。
“发现吧母妃,再不济,还有师父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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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元肇安慰着苏贵妃。
这次的机会可是黎元肇自己争取来的,此前他一直在暗中蛰伏,直到现在他才冒了出来。
不过他那两位皇兄,现在怕是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闲心来管他呢。
说起来这还得多亏江祈安,想到这次去海州就能见到他了,黎元肇又有些期待。
因此,他也错过了苏贵妃眼底的落寞。
“行了,你也大了,母妃也不多念叨。”苏贵妃摆了摆手,让他离开了。
等黎元肇离开之后,苏贵妃便挥退了殿内的一众宫女太监,只留下了心腹在侧。
“皇后那边什么情况?”
一个心腹走上前来,低声耳语了几句。
苏贵妃听完,并没有多少表情,发了会儿呆,又叹息道:“其实就算我不动手,她也活不了多久的......皇上终究还是念着她的......”
心腹连忙安慰了她,“娘娘,您所做不过是为了殿下而已,再者,分明是她屡次要害您与殿下的性命。”
苏贵妃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宫扇,目光悠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
黎元肇出了皇宫,就直奔自己的府邸,一回去就召集了一众幕僚商议。
知道夜色已深,才让幕僚离开了。
“师父,这次去海州你也会一起去吧?”
此时,屋内只剩下黎元肇与另一个江湖人士打扮的中年男子。
“当然。”好久没有见到那孩子了,不知道有没有长进。
“师父,你这次去就没有必要再躲着了吧。”
之前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现在的形势早就不像之前那样了。
若是别烨在这里,就可以认出来,这就是他找了许久的师父--常胥回。
......
师徒俩又聊了会儿,直到要离开之时,常胥回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母妃,最近过得怎么样?”
黎元肇愣了愣,想了想还是回答:“母妃在宫里过得很好,并没有遇到不舒心的事情。”
其实他这个师父很奇怪,每次都要问一问他母妃的情况。
一开始,黎元肇以为是母妃与师父是师出同门的原因,师父才会格外惦念着母妃,可是时间久了,他当然也发现了异样。
但一个是有着救命之恩的师父,一个是有生养之恩的母妃,黎元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装作不知情。
常胥回习惯了问这么一句,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便不再多言。
黎元肇这里倒是舒心了,黎元宸却是快要气疯了。
他把自己面前的瓷器一股脑的往地上砸。
“黎元肇!本王还真是小瞧你了。”
黎元宸现在特别后悔,自己没有听母后的话,早前母后让他不要小瞧了黎元肇,他还当是母后多心了。
没想到这黎元肇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与他一样的还有不远处的贤王府。
黎元业虽然一时失势了,但他多年积累的势力并不算少。
他之前一直把黎元宸当做自己的对手,倒是没想到让黎元肇这个渔翁得了利。
“好二弟啊,本王还真是错看你了。”黎元业咬牙切齿的道。
他平生最恨被人欺骗,没想到自己这个好二弟一直在等着他与老三两败俱伤,好一个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