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念。
她已经反应过来了。
正因为反应过来，聂清如才气得够呛。
“她真够可以的！我有个好外孙女！连自己外婆都想炸死！”
影子骇然看向接连爆炸烧的只剩骨架的飞机。
是乔念？
“乔念为什么这么做？”
“药。”
聂清如面沉如水，当然明白乔念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炸死她，否则也不会在她还没上飞机之前就发生爆炸。
而且依照她出行的规矩，她上飞机前相关工作人员还会再检查一次飞机，那颗炸弹如果不是刚刚恰好爆炸，应该会被排查出来……
可是她还是被对方这一手sa操作气得眼睛都直了。
她气得嘴皮泛白：“她这是在警告我手不要伸太长！”
“……”影子听到这里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来回应现在复杂的心情，对方太嚣张太狂。
这哪儿是炸弹。
这是耳光。
一声声的余震，就是一巴掌一巴掌的耳光扇在他们脸上的声音！
乔念……
她真的敢！
聂清如深呼吸口气，吩咐影子：“安排换架飞机，今天回M洲的行程不变。”
“女皇，会不会太冒险？”影子还在忌惮乔念会不会再继续搞出这种操作。
“她没那么无聊。”
聂清如比他冷静从容，所以心里清楚乔念想干什么：“她达到目的就不会再纠缠，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过犹不及。”
乔念目的是告诉她，手别伸长。
不然她的手也可以伸到隐世家族内部。
比如这次爆炸，乔念总不可能没有眼线在里面。
同样的把戏玩两次就不高级了。
乔念不会再来一次。
可是聂清如同样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真不会再来一次，在影子即将转身去安排，她还是沉眉叫住人：“让人好好检查新飞机。”
影子回头看她，点点头，表情郑重：“明白。”
他说完就匆匆去找人。
聂清如看到机场里还在燃烧的飞机，胸口又升腾起闷气，压得她呼吸不畅，她索性戴上墨镜，面无表情的先坐进车里，任由影子去安抚外面被吓得惊慌失措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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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这一手差点吓破聂家众人的胆。
时差原因，京市这会儿还是清晨，橙色朝阳刚挣脱云层探出头，给大地笼罩上微微暖意。
“喂。”女生被一阵夺命连环call叫醒，人从床上坐起来，眼睛都还没睁开，满脸被吵醒的烦躁。
妲己的声音从耳朵炸开：“sun，你不知道聂家那些人吓的多惨。那个聂涛马上就联系我，各种问我还有没有别的安排…我看他那样子这次够呛，估计后悔跟老妖婆到f洲来。”
乔念被他吵得头晕脑胀，总算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清冷出众，掏掏耳朵：“你太吵了。”
“……”妲己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你还在睡觉？”
“你说那？”乔念看了眼墙上的钟，早上八点半。
啧，很好。
她算彻底被吵醒，干脆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准备去浴室洗个冷水澡，正好拿着手机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