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欢被她笑的有些发毛,她眸光冷了几分,是了,她怎么能认为能做出把别人绑来的人,会教出来一个心理正常的孩子。
“你想做什么?”她看向女孩的眼神已经不像是在看一个孩子了,而像是在审视一个恶魔。
小姑娘捂着胸口,低低的叹了口气:“看来姐姐很不喜欢我,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她转身离去,白若欢愣住,眉头拧了一瞬,她不明白这个小姑娘跟她说这些话的用意何在。
但既然想不通,她索性也就不想了。
……
盛氏。
“还没查出来吗?”盛景商面色阴沉,他知道那些人不会怪怪的把白若欢送回来,所以早早的在白若欢身上放了定位器。
但当他们抵达定位器显示的地点时,却发现那是一片荒芜的田地,只有白若欢身上的定位器孤零零的躺在那里,闪烁着红点。
霍森低下头,有些羞愧:“盛总,是属下没用。”
盛景商面色闪过一丝郁气,这些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留下一丝痕迹。
他下了死命令:“发动所有人去查,我就不信在云城,还能有人能逃脱盛氏的监察。”
森得了最高权限,心里更加紧绷,知道盛景商是动了真怒。
盛景商拿起手机刚准备打电话,霍森就去而复返,他神色急匆匆的。
“怎么又回来了?”盛景商有些不耐的看了他一眼。
霍森面色凝重:“属下出去时,在前台找到了这些东西。”
他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那是一块圆玉佩,还附带一封信。
盛景商的眸光一变,他手指微动,他伸手接过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低声喃喃:“这块玉佩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霍森还是看见盛景商第一次如此失态,他清楚个中缘由:“属下也觉得很是蹊跷,这块玉佩出现,是不是证明您的母亲如今尚在人世?”
盛景商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管真相怎样,这块玉佩的出现和白若欢被劫走这件事一定脱不了关系,只是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伸手打开那封信,信上只写了一句话:“想知道所有的真相吗?想知道就来西南城郊宁河路11号。”
他攥紧了这封信,霍森立刻说:“盛总,我带人去暗处埋伏。”
盛景商却摇摇头:“对方既然敢这么做,估计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你们去反倒适得其反。”
霍森张嘴还想说什么,盛景商淡淡的说:“通知一下温煜,他知道怎么做。”
心里虽还有疑虑,但他知道盛景商的决定从不出错。
……
城郊别墅。
方圆十里,无一丝人烟,盛景商看着眼前巍峨的建筑,面上无一丝表情。
不用他言语,这门大概是按了自动感应器,直接就开了,盛景商大踏步走了进去,待他进入,身后的大门突然就关了上去。
盛景商面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他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房子,冷声说:“阁下既然叫我前来,又避而不见是何意?”
片刻后,一道身穿黑色斗篷的身影走了出来,他看向盛景商的眼神带着几分欣赏:“盛总倒是好胆色,竟然敢孤身一人前来。”
盛景商看着他这幅藏头露尾的模样,他找了把椅子,直接坐下,身上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遗,他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既然阁下叫我过来,又为何这幅模样,难道阁下见不得人吗?”
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目前还不到时候。”
闻言,盛景商也懒得再与男人周旋,他直接伸手亮出那块玉佩,声音冷然:“这块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还有,我的夫人在哪里?”
男人看着他身上一瞬间泄露出来的强势气息,丝毫不惧,只是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凭什么他与周云的女孩就是身患重病,而周云与那个男人的孩子,就出落的如此厉害。
盛景商察觉到眼前的人情绪不太对,他心里升起丝警惕。
男人随后敛下心意,他低笑了两声:“如果我说这块玉佩,是玉佩的主人亲自交给我的,你会信吗?”
“不可能。”盛景商立刻反驳,他那时明明亲眼看见了父母出车祸,如果母亲并没有死去,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音信传来。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带有引诱性的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在自己意识中,早就死去的人,如今一个人告诉他,可以让他见到,即使盛景商再冷静也不免被乱了几分心智。
过了半响,他抬起头:“阁下叫我来,恐怕不是为了这些吧?”
男人点点头,说:“确实,我所作所为都只为了一件事,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满足你的一些小心愿。”
盛景商沉默了,他承认自己无法抵抗这个巨大的诱惑,他微微抬眼:“我的夫人呢?
”
男人脸上显出几分意外的神色,他没料到这个时候,盛景商竟然还顾及得上白若欢,他眸子中闪过一丝沉思,看来白若欢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不重要。
见男人迟迟不说话,盛景商的心凉了几分,他声音冰冷,加重了几分:“你们把我夫人怎么样了?”
男人这才回过神,他脸上露出笑意:“盛总不必如此,我们并没有怎么样她,她如今还是好好的。”
“我想先见见我的夫人。”此言一出,男人有些意外,但是思索了一下,他点点头应下了。
没过多久白若欢被人从地牢里带出来,她身上的衣裳很是脏乱,头发也有些杂乱,一张白嫩的脸也显出几分萎靡来。
白若欢看见盛景商有些惊讶,她想说什么,又顿住了,如今的情况她看不太懂。
盛景商上前,上下扫了她一下:“你还好吗?”
听着这话,白若欢的心情有些复杂,盛景商选择白素素的模样,浮现在她面前,她嗓音有些沙哑的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