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初一的酒
    南锣鼓巷

    四合院

    一场闹剧在嬉笑怒骂中仓促结束,大家伙各回各家各干各事。

    大过年的总不能因为外人影响了好心情。

    棒梗回到家少不了一顿打,倒是小当和槐花心里美滋滋的。

    棒梗嫌弃一毛的压岁钱少,但她们可不嫌少。

    只不过她们还没有高兴多久,一毛的压岁钱也被秦淮茹收走了。

    这样她们委屈巴巴的抹眼泪,念叨着妈妈不讲理。

    棒梗捂着屁股,狠狠的念叨:“曹卫国铁公鸡!你给我等着!”

    贾张氏斜眼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我刚才看到傻柱手里拎着饭盒,你去把饭盒拿回来。”

    秦淮茹没好气道:“您刚才还不说让我少跟外面的男人眉来眼去吗。”

    贾张氏脸色难看的说:“傻柱不一样,他就是个傻子,你快去吧,拿回来赶紧热热,这打一架把我打饿了。”

    秦淮茹也嘴馋,起身瞪了一眼捂着屁股的棒梗,整理了一下衣服前往傻柱家。

    一边走心里一边咒骂贾张氏。

    成不足败事有余。

    今天这一闹得罪了一大爷和一大妈,这以后人家还能愿意接济贾家?

    还有她一再强调不要去招惹曹卫国,再三叮嘱棒梗不要出去拜年。

    可是她前脚出门,这贾张氏就作妖。

    撺掇棒梗出去磕头拜年也就算了,还在院儿里撒泼咒人。

    这也就是邻居们顾忌情面,要不然这贾张氏非得蹲局子不成。

    大过年的搞封建迷信,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

    秦淮茹扭着腰走进何家,正好傻柱准备把剩菜热一热。

    看到那些油水十足的剩菜,秦淮茹咽了下口水:“柱子!刚才我也是气糊涂了,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啊。”

    傻柱闷闷不乐道:“我早习惯了!你一有气就冲我发火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要是小心眼早就不跟你说话了。”

    秦淮茹拍了傻柱肩膀一下:“我就知道你不是那小气的人,柱子,你这出去一趟收获不小啊,这么多菜吃不完吧,我端回去一点儿成不成啊。”

    傻柱将一个装着京酱肉丝的饭盒递给秦淮茹:“哪儿能不成啊,我可不是曹卫国那种小气鬼。”

    秦淮茹端着饭盒笑道:“柱子,要我说凭你的手艺,只要多动动心思,跟领导多搞好关系,你当上个小头头那绝对不叫事儿。”

    傻柱骄傲的仰起头:“那是!我可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

    秦淮茹:“今天上午我瞧曹卫国骑着自行车,栽了好多东西出去,那准是去给领导送礼了,你也跟人家学学,给领导送点儿礼,等开了工,也让领导提拔提拔你。”

    秦淮茹也盼着傻柱能混的更好,那样她也能多沾点儿光。

    傻柱满脸鄙夷道:“我才不跟曹卫国那阿谀奉承的小人一样呢!我何雨柱全凭手艺吃饭!巴结讨好领导的事儿我可做不来。”

    秦淮茹怒其不争道:“你啊你!怎么跟头倔驴似的!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你!哎!你自己琢磨吧,我先回家了,在你这儿待久了我婆婆又该胡说八道了。”

    看着秦淮茹拿着饭盒离开,傻柱转身就端着菜走向炉子:“曹卫国算什么东西,还让我跟他学?我呸!”

    后院

    曹卫国正准备做饭,吕金鹏过来非要拉着曹卫国去家里吃饭。

    盛情难却!

    曹卫国跟宋玉兰关上房门,拿着酒去了吕家。

    住户们眼瞧着曹卫国两口子去了吕家,心里不由得打起小算盘。

    这吕家自从跟曹卫国打好关系后,那生活可是翻天覆地。

    吕金鹏有了正式工资,时不时曹卫国还给介绍一点儿私活儿,那小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滋润。

    往年吕家连杂合面的窝头都吃不饱,再瞧瞧今年家里又是鱼又是肉。

    这让不少住户眼红,也让他们后悔没有吕家的活泛心眼。

    要是他们也跟曹卫国早早的打好关系,那日子不得比吕家过的更滋润?

    可惜啊!

    一步慢步步慢!

    现在曹卫国跟许家、吕家、池家关系不错。

    但跟其他的住户也就是普通邻居。

    顶多是见了面打个招呼,除此之外没什么来往。

    那有什么好事儿自然也想不到他们。

    尤其是今年过年,连小孩儿的压岁钱都有区别。

    人家关系好的,曹卫国一人一块。

    而他们这些关系平平的,一人就一毛。

    这差距大的海了去了。

    谁心里能舒服?

    三大爷阎阜贵和二大爷刘海中心里就不舒服。

    眼瞅着吕家小子拿了一块压岁钱,而自家儿子、闺女只拿了一毛钱。

    三大爷阎阜贵心里就好像丢了钱一样。

    “这曹卫国也太偏心眼了!”

    “给吕家小子一块,给咱家孩子一毛?”

    “这不是打我这个三大爷的脸吗!”

    “怎么着?”

    “我这个三大爷,堂堂的人民教师,还不如吕金鹏那个捡破烂儿的?”

    阎阜贵坐在屋里气的胸口起伏,恨不得起身找曹卫国理论。

    这时候,许大茂拎着鸭架子和白酒走起来:“怎么茬儿啊三大爷,这一块钱咱这就躺下了。”

    阎阜贵瞧见许大茂手里的鸭架子和酒双眼冒光:“不是!大茂!你!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