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的人群正四处逃窜,极度的恐慌让他们完全听不到警察的指挥。
“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火熄灭了?”眼尖的民众率先发现银座上的最新情况。
“应该没事了吧,我可不想浪费今天的妆容。”
“反正我要留下来,我还有东西没有买到呢。”
银座顶端的火焰来的突然又如流星滑落般消失。
“五条君,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白鸟任三郎勉强连接上同事的通讯频道,在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后,他立刻抬头望向远处浓烟翻腾的银座大楼。
那是他刚刚让对方过去的地方,要是五条君出了什么事……
[我这里……滋滋、刺啦]
短暂的几秒寂静后,那头传来五条弥生的回复:“已经没事了。”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两位警备部成员刚完成换班,在银座的顶层寻找进食的地方,他们刚坐下啦就敏锐地感受到被一股强烈的视线盯着。
“小阵平,你有没有感觉有点奇怪。”萩原研二转头抬头望向虚空一角,那里只有几只被穿堂风吹得互相敲击演奏的风铃。
风铃相互碰撞,清脆的声音明亮且富有规律。
随着咒力水平的提升,他们的感官是越来越敏感,即便隔着几十米,依稀感受到其中的不对劲。
松田阵平加快了脚步,朝着那个方向跑去:“有点问题,这个节奏你不觉得像秒表倒计时么。”
“小阵平,等一下!”“轰!”
就在爆炸那一刻,两道声音同时重叠在耳边,松田阵平以极快的速度施展术式,避免了爆炸波及范围增大。
在火焰冲上高处把原本华丽的天花板爆炸后的银座顶层瞬间陷入黑暗,唯独生生不息的火焰展示着自我的光明,恐吓着要把所有人吞噬殆尽。
随着石块掉落产生的重击声的还有场上游客的尖叫,即便熊熊燃起的大火正在往逐渐熄灭的方向发展,他们依旧恐慌到极致,各种后悔与怨恨的情绪聚集在一起,隐约又巨大的咒灵虚影在拥挤的空间里显露。
在所有人都无法顾及到的黑夜阴影中,一股奇异的力量准确的定位每一个普通人的位置,在爆炸二次炸裂前将他们悉数带离。
“轰!”
第二声炸裂声随机带着炽热的火光传来,灼灼火舌几乎是贴着松田阵平的脸颊滑过,又迫于某种因素飞快地收回。
短时间高强度输出咒力让正在对抗爆炸余威的新手倍感疲惫,他夹在口袋里的墨镜随着他逐渐不稳的中心跌落在地上。
至于萩原研二,他只能表示自己的术式对于这种情况只会做到火上浇油让爆炸程度达成1+1>2的成就,当下他执行着“望风”时刻关注附近环境变化的任务。
“咔哒”
一块碎石在两人的头顶正摇摇欲坠,顺着崎岖不平的碎石块朝着两人的位置滚落。
满心担忧好友身体状况的萩原研二及时向前一步将碎石击碎。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本该化为齑粉的粉尘依旧朝着他们的位置运动。
常人不可看见的屏障将五条弥生遮挡得严严实实,把扬起的尘土隔离在外。
“好实用的术式,还好小弥生来的快,不然又要轮到我们吃灰了。”
萩原研二从他的背后站起身,顺手把脱离的松田阵平拉起来:“刚刚从影子里窜出来的那一幕,真的太酷了。能把人都送到其他地方也是术式中的一种吗?”
“这就是你们不穿防护服的原因?”五条弥生不赞同得盯着两人装束,“仗着术式就乱来,这就是你们的底气?”
“既然觉得自己的水平那么强,干脆直接去特异课。让你们自由发挥自己的才能。无需手续,明天就能让你们直接上岗。”
松田阵平才从刚刚的爆炸中恢复了点力气,勉强开口:“别生气,我们其实正在赶去拿防护服的路上。”
“真的?”青年水绿色的眼眸一转,气势渐渐弱了下来。
“千真万确,我们俩才刚换班吃完晚饭,现在是空闲时间。”萩原研二抓紧补充。
五条弥生深呼一口气,微微撇眼神:“好吧,我是错怪你们了。话说……你们东京的治安真的很差啊,每次一有人群聚集的大型活动时候就会出点意外。”
事实上不管是任何规模的活动都会来一场类似今天的恐怖事故。
京都最多只有妖怪来咒术师大门挑衅,毕竟是千年前平安京的旧址,妖怪对那地方都处出感情了。
他都不想说了,阴阳师们现在又不住在那一块,干嘛总是跑咒术师家族找阴阳师,您们没事吧。
“突然发生的爆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扶了把还没有完全坍塌的承重柱,看着满手的泥灰,悄悄地抹上幼驯染的后背。
“我怀疑是一个通缉犯造成的,不排除他有同伙。”五条弥生掏掏口袋给松田阵平抛去一条巧克力,“不客气。”
松田阵平:……这貌似是我给你的,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你的咒力控制太差了,多练练。”
五条弥生拉紧松垮的围巾,仔细打量着被瞬息制止的爆/炸现场,龟裂的墙壁时不时撒下细碎的粉尘。
他细细思索道:“是通过消灭可燃物——不对,是温度……你们该庆幸他们的爆炸材料没有跟上时代,否则我们就要阴阳两相隔了。”
“倒也不用说得那么暧昧,小弥生。”
“下次给你们带高专的《术式开发与适用》,就是版本久了点,是十年前的老版本。要新版和你们盘星教株式会社的董事们借,当然不排除这本书已经被老头们从课程上剔除了。”
萩原研二摸着鼻子,尴尬道:“我们不至于那么脆弱,把这件事当作一次意外吧。至于书,能用就行。”
“那还真不巧,我觉得那本书编的挺烂的,都是陈词滥调了,好的估计都在那几个世家的书阁里,或者在高专的密室里。”
五条弥生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还不住吐槽道:“要是按照那些为了赚字数费的书自学,不走弯路都是天才,我是没有见过有老师字字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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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书上教。”
落在他身后的俩人三两步跟上他的脚步:“就这么直接走了?”
“怎么,你们要扛着石料帮银座老板重新装修一番吗?这种事直接走保险就行了,重要的是抓住那个搞事的犯人。”
五条弥生突然顿住脚步,转身看向就后面两位同期:“我说啊,在警校的时候,你们的成绩似乎还挺好。”
松田阵平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还行?没有你讲得那么夸张啦,你都夸得我不好意思了。”萩原研二欣然接受他的恭维。
松田阵平:haig你……别被小三月突如其来的欣赏迷得找不到北啊。
“我觉得比起让我来找犯人,你们一定更合适。”
五条弥生眼中透着无限的崇拜,“如果不是你们更喜欢警备部,我想你们一定能顺利进入搜查一课,成为一名前途无量的刑警。”
“我这里还有一个疑案难案,已经在我这里堆积了两三个月了,这都十二月八……已经万圣节,堆积快一个月了,还被媒体抢先报道了,我需要尽快侦破这个案件给民众一个交代。”
十二月,刚刚小三月生是说了这样的话是吧。
松田阵平的思维开始发散,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他也知道现在的时间有点问题。
萩原研二刚展开的笑容将在原处,随即轻咳几声:“那个,小弥生,你这样好像不太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小惠都知道的道理。”
“无所谓。”
五条弥生耸耸肩:“如果把工作看作游戏主线来说,这是支线任务中的支线,不会影响我的最终进度。”
“我查到了,就是这一名罪犯吧。”
松田阵平把图片投屏到两位同期的手机屏幕上:“根据警视厅收集到的消息,他是数起儿童拐卖案件的主谋。”
屏幕上是一位穿着和服的男人,他留着半长的头发,发尾被一枚串珠扎起,蓝色的眼眸中透露着温情,嘴角似笑非笑般勾起。
“他证件照上的名字是藤原悠一,但经过警视厅的比对那是个□□。”
松田阵平指了指照片上昂贵的服饰和装饰品:“看起来是不缺钱的模样呢,不知道他是依靠着什么样的理由做出这样的事。”
“或许就是靠着犯罪谋取到了利益,就是这张脸好像在那里看到过。”
萩原研二努力辨认照片上人物的长相特征:“和小弥生很像啊,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哦,就是觉得你们的侧脸有点相似。”
“啊,没什么。”
五条弥生抬起水绿色的眼睛,冷笑道:“我也觉得很眼熟呢。”
他从相册里划出一张夫妻合照,新娘身着一件白无垢正深情地望向丈夫的脸庞;男人身姿挺拔,纹付羽织袴上的家纹占满了两侧的衣袖,温柔地执起妻子的手。
“欸,这张照片上的真的很像啊。”
五条弥生缓缓闭上眼,沉默地将影子聚拢在脚下。
他沉着脸,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厌恶:父亲,到底是谁在愚弄我,又是谁在您死后侵扰您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