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这么突然，突然间岑今雨喜惊参半，最终汇合成惴惴不安，她甚至看了看外面，天气正常，再看看周奶奶，气色正常。最后转到周奇略身上，周奇略显然跟她一样，一脸怀疑震惊。
说实话在周奇略身上看到这种失控的感觉还蛮新鲜的。
“奶奶，你……”周奇略嘴巴张了张，发现什么话都问不出，他能问自己奶奶是不是有毛病，能叫自己奶奶去医院看看吗？
岑今雨更问不出了。
周奶奶茶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她老人家动作自然是万分的优雅，可在这寂静的茶室里，响如打雷。
“周奶奶，你刚才闪舌头了吧。”岑今雨快速反应过来。
“没有，我正是这样打算。”周奶奶给岑今雨沏茶，“你们两个在一起也不少时间了，换个人，小孩都抱上了。我知道这都怪奇略，没人教他，他父母……唉，不提也罢。”
岑今雨偷偷瞧了眼周奇略，见对方神色变得难看。
周奶奶自然也注意到了，简单略过一句：“不过，有我老太婆在，该有的都不会少。”
这些话对一个未婚女子来说太尴尬了，岑今雨已经想着离开了。
周奶奶又道：“当然更多的细节要跟你的父母谈。”
岑今雨听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了。
“周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我比较笨，你有话直说，你这样，说实话我都有点怕了。”岑今雨说到这尴尬一笑，“若不是我知情，我还以为周奇略得了什么重病了。”
周奶奶楞了下，大概岑今雨太紧张了吧。
“奇略要出国读书，我是一万个不同意。老太婆我跟你说个掏心窝子的话，我一来担心这孩子出国后不回来，二来担心他将来娶个鬼佬回来。我知道你们感情好，可分割两地，时间久了，感情变了怎么办？”
“我不会让你白等奇略的，你们办了婚礼，领了证，奇略再出国，你放心，我也放心。”
周奇略也是在这时才知道自己奶奶的打算，他当下怒道：“荒唐，奶奶你不要说了。”
周奶奶回斥道：“你跟人姑娘这么多年了，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了，你觉得合适吗？”
“她是一个独立的人，她的人生她自己做主。”
面对孙子的勃然大怒，周奶奶摸了摸茶杯，朝岑今雨微微一笑：“今雨，奶奶绝对不是要做你的主，这事最终还要跟你父母坐下谈一谈。只是你们两个多年的感情，你忍心这么舍去吗？”
她当然不忍心，可这件事的主动权并不在她手上，岑今雨站了起来：“周奶奶，我先走了。”
周奶奶没放岑今雨走，她站了起来：“今雨，这件事，奶奶希望你能跟你父母谈一谈，你年纪小，让父母给你把关下，总不是坏事。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不能随便下决定，你要跟你父母说说。”
虽然知道周奶奶在以退为进，但她说的话都在理，岑今雨也只能回个：“好的，谢谢奶奶。”
本来接下来还要一起吃饭，但现下谈得大家要么不开心要么很尴尬，这饭哪里吃不下。
岑今雨先出了茶馆，才发现周修军在隔壁，周奶奶来黎城都是他陪着。
周修军抬眼朝岑今雨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岑今雨只当没看见，直接转身。周修军一看，脸色当下拉了下来。
另一边周奶奶和周奇略也出来了。
周奇略道：“你不要单独去找岑今雨父母。”
“你把你奶奶想成什么样的了？”少了岑今雨在一旁，周奶奶终于忍不住用力拍了周奇略，“出国，出国，出什么国。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没结婚就出国，以后你不要认我这个奶奶了。”
“奶奶，我留在国内做什么，还不如去国外，还大家清静。”
“族望留原籍，家贫走他乡。你父母不管你又怎么了，我走后，还有修军。国内滋润的生活不过，非要跑国外受苦受累。”
“奶奶，你不要说了，我出国定了，我也不会在出国前跟今雨结婚。她年轻漂亮又有学识，没必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这话听得周奶奶又狠狠拍打周奇略一下：“我当然知道今雨好，不然我这么努力撮合你们做什么？我跟你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今雨那么好的姑娘，错过可真没了。”
“顺其自然。”
这次周奶奶直接转身走了：“榆木脑袋，说也说不听。”
周修军护着周奶奶离开了，周奇略也出去找岑今雨。岑今雨见他一个人出来，脸上的神情顿时一松。
“走吧，先去吃饭吧。”周奇略骑上自行车。
“不去了，没心情吃。”
周奇略低头看她：“你怎么想？”
“我能想什么，我同意结婚，你现在就能跟我领证去吗？这样的结婚我不要，搞得跟嗟来之食似的。”最开始的欣喜早就烟消云散，现在就算周奇略同意，岑今雨也不会同意。
“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岑今雨跳上了车：“走吧，送我回宿舍。”
岑今雨还以为周奶奶会继续找她，哪想后面没声音了。时间很快到了寒假，周奇略是不回宁城的，岑今雨跟去年一样，一个人回家。
到家后不久就开始过春节，正月初三，岑今雨正跟家人在家里唠嗑，忽然有人前来拜年。
岑今雨走出去一看，竟是周修军，周修军还带几个红色礼盒。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问了人。”周修军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张请柬给岑今雨。
岑今雨一看，邀请她周五参加周奶奶的六十岁寿宴。
“很感谢周奶奶邀请我，但是周奇略没去，我也不方便去。”
“奶奶六十大寿，周奇略肯定会回来，他到时来接你。”
“等周奇略来了再说吧，你帮我跟奶奶说声谢谢，祝她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周修军跟个多动儿似的，看看周围，就是不看岑今雨：“你自己当面跟她说吧，我把请柬送到了，我走了。”
“等等。”岑今雨把地上的礼盒往周修军手里一塞，“心意我领了，你带回去。”
哪有人上门拜年不进门的，这礼岑今雨可不收。
“麻烦，给你你拿着就是了，都是好东西。”
“不用，我们用不惯吃不惯，你自己带回去好好享用吧。”
岑今雨的态度非常坚决，周修军不耐烦地跺了脚下的皮鞋：“破事一大堆，死要面子。”
这话一出，岑今雨手朝马路一挥：“再不走，信不信我把这些礼盒都塞到你嘴巴里，大过年的，别惹我不痛快。”
“你……你！”周修军握着礼盒的袋子，指了指岑今雨几下，才愤怒地转身离开。
“神经，过来找骂。”岑今雨在背后朝对方比了个中指。
这事岑今雨记在了心里，无论有没有去参加周奶奶的寿宴，她都准备给周奶奶准备一个礼物。
周奶奶一身贵气，岑今雨自然不敢随便送。她把周奶奶给自己的红包，拿去换了一个金镯子。
金子保值，怎么送都不会错。
因为不确定去不去，岑今雨也没把这事告诉家里人。第二天周四，有朋友过来找岑今雨出去玩，岑今雨笑着回绝了。
岑母还问她：“怎么不出门去玩，在家等人吗？”
岑母一句话误打误撞真相了，岑今雨却不敢认，连连道：“没有没有。”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反而引起岑母的怀疑。
一直到傍晚，也没见人来家里。
“今雨，你去倒垃圾。”
“好的娘。”
附近就有个焚烧厂，岑今雨提着生活垃圾到焚烧厂，回来时碰到了熟人，不是周奇略是谁？
“你回宁城了，给你奶奶过寿？”岑今雨见面就问。
周奇略倒没有瞒她：“对，明天的寿宴，奶奶邀请了你，她非常希望你能来参加。”
“我跟你们家人都不熟悉，去了做什么？”岑今雨还是有些退缩。
“怕什么，我跟他们也不熟，拜个礼就走。”
既然周奇略都这么说了，岑今雨也同意了，只是？
“我要跟我父母说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岑今雨说完，偷偷瞄了周奇略一眼，他会来自己家吗？
“我马上要出国了，去你家对你名声不好。”
岑今雨很想说自己不在意，可对方已经判了死刑，她只能故作潇洒地转身：“谁稀罕。”
不过，岑今雨这次没有瞒着家人，直接说是给朋友的奶奶过寿。
“是昨天那个比你年纪大很多的男人吗？”岑今雨大姐问的人正是周修军。
“我跟他不熟，他只是跑腿的。”
岑今梅狐疑地看着妹妹，从岑母嘴里，她知道妹妹应该在跟某个人谈对象中。
她单刀直入问：“你对象是不是跟那个人认识？”
岑今雨被吓了一跳：“你……你。”
“知道了，你真的跟人家人谈对象。那人一看就是个有钱又有权的人家，你怎么认识的？我猜下，一定是在下乡时认识的。他们家住在西宁，那个人现在在黎城读大学。”
只要一个抽丝，岑今梅就把真相猜得差不多。岑今雨下意识想要耍赖。岑今梅直接走开了，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岑今雨心中的话全都堵在了心底，自然不痛快。第二天她穿上一件束腰的长款风衣，在家人的注视下，大药大摆地离开家，反正他们也猜得差不多，那还掩饰什么？
周奇略在离岑今雨家有点远的地方等她，接到人，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今天穿这么好看？”
被夸奖自然开心，岑今雨还把金镯子拿出来：“我送给你奶奶的寿礼。”
岑今雨的金镯子特别实诚，周奇略一看就知道岑今雨是想着法子，把奶奶送到礼物退回去。
礼物都买了，周奇略能说什么？
“不行吗？”岑今雨看出周奇略脸上的犹豫。
“没事，很好，我奶奶一定会喜欢。”
结婚？
这么突然，突然间岑今雨喜惊参半，最终汇合成惴惴不安，她甚至看了看外面，天气正常，再看看周奶奶，气色正常。最后转到周奇略身上，周奇略显然跟她一样，一脸怀疑震惊。
说实话在周奇略身上看到这种失控的感觉还蛮新鲜的。
“奶奶，你……”周奇略嘴巴张了张，发现什么话都问不出，他能问自己奶奶是不是有毛病，能叫自己奶奶去医院看看吗？
岑今雨更问不出了。
周奶奶茶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她老人家动作自然是万分的优雅，可在这寂静的茶室里，响如打雷。
“周奶奶，你刚才闪舌头了吧。”岑今雨快速反应过来。
“没有，我正是这样打算。”周奶奶给岑今雨沏茶，“你们两个在一起也不少时间了，换个人，小孩都抱上了。我知道这都怪奇略，没人教他，他父母……唉，不提也罢。”
岑今雨偷偷瞧了眼周奇略，见对方神色变得难看。
周奶奶自然也注意到了，简单略过一句：“不过，有我老太婆在，该有的都不会少。”
这些话对一个未婚女子来说太尴尬了，岑今雨已经想着离开了。
周奶奶又道：“当然更多的细节要跟你的父母谈。”
岑今雨听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了。
“周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我比较笨，你有话直说，你这样，说实话我都有点怕了。”岑今雨说到这尴尬一笑，“若不是我知情，我还以为周奇略得了什么重病了。”
周奶奶楞了下，大概岑今雨太紧张了吧。
“奇略要出国读书，我是一万个不同意。老太婆我跟你说个掏心窝子的话，我一来担心这孩子出国后不回来，二来担心他将来娶个鬼佬回来。我知道你们感情好，可分割两地，时间久了，感情变了怎么办？”
“我不会让你白等奇略的，你们办了婚礼，领了证，奇略再出国，你放心，我也放心。”
周奇略也是在这时才知道自己奶奶的打算，他当下怒道：“荒唐，奶奶你不要说了。”
周奶奶回斥道：“你跟人姑娘这么多年了，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了，你觉得合适吗？”
“她是一个独立的人，她的人生她自己做主。”
面对孙子的勃然大怒，周奶奶摸了摸茶杯，朝岑今雨微微一笑：“今雨，奶奶绝对不是要做你的主，这事最终还要跟你父母坐下谈一谈。只是你们两个多年的感情，你忍心这么舍去吗？”
她当然不忍心，可这件事的主动权并不在她手上，岑今雨站了起来：“周奶奶，我先走了。”
周奶奶没放岑今雨走，她站了起来：“今雨，这件事，奶奶希望你能跟你父母谈一谈，你年纪小，让父母给你把关下，总不是坏事。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不能随便下决定，你要跟你父母说说。”
虽然知道周奶奶在以退为进，但她说的话都在理，岑今雨也只能回个：“好的，谢谢奶奶。”
本来接下来还要一起吃饭，但现下谈得大家要么不开心要么很尴尬，这饭哪里吃不下。
岑今雨先出了茶馆，才发现周修军在隔壁，周奶奶来黎城都是他陪着。
周修军抬眼朝岑今雨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岑今雨只当没看见，直接转身。周修军一看，脸色当下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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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奇略道：“你不要单独去找岑今雨父母。”
“你把你奶奶想成什么样的了？”少了岑今雨在一旁，周奶奶终于忍不住用力拍了周奇略，“出国，出国，出什么国。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没结婚就出国，以后你不要认我这个奶奶了。”
“奶奶，我留在国内做什么，还不如去国外，还大家清静。”
“族望留原籍，家贫走他乡。你父母不管你又怎么了，我走后，还有修军。国内滋润的生活不过，非要跑国外受苦受累。”
“奶奶，你不要说了，我出国定了，我也不会在出国前跟今雨结婚。她年轻漂亮又有学识，没必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这话听得周奶奶又狠狠拍打周奇略一下：“我当然知道今雨好，不然我这么努力撮合你们做什么？我跟你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今雨那么好的姑娘，错过可真没了。”
“顺其自然。”
这次周奶奶直接转身走了：“榆木脑袋，说也说不听。”
周修军护着周奶奶离开了，周奇略也出去找岑今雨。岑今雨见他一个人出来，脸上的神情顿时一松。
“走吧，先去吃饭吧。”周奇略骑上自行车。
“不去了，没心情吃。”
周奇略低头看她：“你怎么想？”
“我能想什么，我同意结婚，你现在就能跟我领证去吗？这样的结婚我不要，搞得跟嗟来之食似的。”最开始的欣喜早就烟消云散，现在就算周奇略同意，岑今雨也不会同意。
“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岑今雨跳上了车：“走吧，送我回宿舍。”
岑今雨还以为周奶奶会继续找她，哪想后面没声音了。时间很快到了寒假，周奇略是不回宁城的，岑今雨跟去年一样，一个人回家。
到家后不久就开始过春节，正月初三，岑今雨正跟家人在家里唠嗑，忽然有人前来拜年。
岑今雨走出去一看，竟是周修军，周修军还带几个红色礼盒。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问了人。”周修军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张请柬给岑今雨。
岑今雨一看，邀请她周五参加周奶奶的六十岁寿宴。
“很感谢周奶奶邀请我，但是周奇略没去，我也不方便去。”
“奶奶六十大寿，周奇略肯定会回来，他到时来接你。”
“等周奇略来了再说吧，你帮我跟奶奶说声谢谢，祝她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周修军跟个多动儿似的，看看周围，就是不看岑今雨：“你自己当面跟她说吧，我把请柬送到了，我走了。”
“等等。”岑今雨把地上的礼盒往周修军手里一塞，“心意我领了，你带回去。”
哪有人上门拜年不进门的，这礼岑今雨可不收。
“麻烦，给你你拿着就是了，都是好东西。”
“不用，我们用不惯吃不惯，你自己带回去好好享用吧。”
岑今雨的态度非常坚决，周修军不耐烦地跺了脚下的皮鞋：“破事一大堆，死要面子。”
这话一出，岑今雨手朝马路一挥：“再不走，信不信我把这些礼盒都塞到你嘴巴里，大过年的，别惹我不痛快。”
“你……你！”周修军握着礼盒的袋子，指了指岑今雨几下，才愤怒地转身离开。
“神经，过来找骂。”岑今雨在背后朝对方比了个中指。
这事岑今雨记在了心里，无论有没有去参加周奶奶的寿宴，她都准备给周奶奶准备一个礼物。
周奶奶一身贵气，岑今雨自然不敢随便送。她把周奶奶给自己的红包，拿去换了一个金镯子。
金子保值，怎么送都不会错。
因为不确定去不去，岑今雨也没把这事告诉家里人。第二天周四，有朋友过来找岑今雨出去玩，岑今雨笑着回绝了。
岑母还问她：“怎么不出门去玩，在家等人吗？”
岑母一句话误打误撞真相了，岑今雨却不敢认，连连道：“没有没有。”
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反而引起岑母的怀疑。
一直到傍晚，也没见人来家里。
“今雨，你去倒垃圾。”
“好的娘。”
附近就有个焚烧厂，岑今雨提着生活垃圾到焚烧厂，回来时碰到了熟人，不是周奇略是谁？
“你回宁城了，给你奶奶过寿？”岑今雨见面就问。
周奇略倒没有瞒她：“对，明天的寿宴，奶奶邀请了你，她非常希望你能来参加。”
“我跟你们家人都不熟悉，去了做什么？”岑今雨还是有些退缩。
“怕什么，我跟他们也不熟，拜个礼就走。”
既然周奇略都这么说了，岑今雨也同意了，只是？
“我要跟我父母说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岑今雨说完，偷偷瞄了周奇略一眼，他会来自己家吗？
“我马上要出国了，去你家对你名声不好。”
岑今雨很想说自己不在意，可对方已经判了死刑，她只能故作潇洒地转身：“谁稀罕。”
不过，岑今雨这次没有瞒着家人，直接说是给朋友的奶奶过寿。
“是昨天那个比你年纪大很多的男人吗？”岑今雨大姐问的人正是周修军。
“我跟他不熟，他只是跑腿的。”
岑今梅狐疑地看着妹妹，从岑母嘴里，她知道妹妹应该在跟某个人谈对象中。
她单刀直入问：“你对象是不是跟那个人认识？”
岑今雨被吓了一跳：“你……你。”
“知道了，你真的跟人家人谈对象。那人一看就是个有钱又有权的人家，你怎么认识的？我猜下，一定是在下乡时认识的。他们家住在西宁，那个人现在在黎城读大学。”
只要一个抽丝，岑今梅就把真相猜得差不多。岑今雨下意识想要耍赖。岑今梅直接走开了，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岑今雨心中的话全都堵在了心底，自然不痛快。第二天她穿上一件束腰的长款风衣，在家人的注视下，大药大摆地离开家，反正他们也猜得差不多，那还掩饰什么？
周奇略在离岑今雨家有点远的地方等她，接到人，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今天穿这么好看？”
被夸奖自然开心，岑今雨还把金镯子拿出来：“我送给你奶奶的寿礼。”
岑今雨的金镯子特别实诚，周奇略一看就知道岑今雨是想着法子，把奶奶送到礼物退回去。
礼物都买了，周奇略能说什么？
“不行吗？”岑今雨看出周奇略脸上的犹豫。
“没事，很好，我奶奶一定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