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被两个柱缠住,虽然他们已经中了毒,但是无法抽身去帮助自己的妹妹堕姬,但同样的他也拖住了两个柱,让他们无法去帮助那三个普通猎鬼人。
虽然自己的妹妹有些笨,还有些弱,但是对付三个中毒的普通猎鬼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不是同时被砍头,堕姬可以一直拖着。
他只需要用最快的速度杀死这两个柱,就可以去帮他妹妹。
这边上弦之陆和两个柱打的难分难解,白垩连忙跑去帮助灶门炭治郎他们三个。
虽然堕姬被伊黑小芭内轻松的砍了头,但是她对付灶门炭治郎他们三个还是绰绰有余。
白垩跑到这边一看,好家伙,我妻善逸居然是闭着眼睛的,鼻子上还挂着一个巨大的鼻涕泡。
他就仿佛中毒之后变异一样,速度和力量和平时不可同日而语。
和灶门炭治郎还有嘴平伊之助配合着居然真的缠住了堕姬,但是也仅仅只是缠住,并没有能力砍下堕姬的头。
两边感觉都已经僵持住了,双方都无法奈何对方,但是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太久,鬼的体力原本就比人类更强,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身上的毒进一步深入,也会打破现在的平衡。
这也是妓夫太郎没有上前来帮助堕姬原因,根本不会拖到天亮,这些猎鬼人就会死在这里。
白垩在蝶屋和灶门炭治郎他们一起锻炼过,所以他现在灵活的骚扰堕姬的攻击,和大家配合起来不像列车那次都靠身体抵挡,勉强有了点身法的样子。
无限列车到底还是刺激到了他们,当时大家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炼狱杏寿郎独自对敌,而自己无能的在一旁,回去之后大家发起狠的锻炼,现在不说突飞猛进,也至少可以帮柱们减轻负担。
但是人的血肉之躯到底不是可以和鬼抵抗的,灶门炭治郎拼命的压榨自己的肺部,就为了使用火之神神乐,但是这样对他的负担非常大。
堕姬被火之神神乐灼烧,现在几乎是疯狂的攻击灶门炭治郎,无数的缎带不计消耗的攻向他,哪怕有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帮忙分担,他也要坚持不住了!
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充血,在月光下泛着红色的血光,随着血从他的眼眶里流出,他的攻击也越来越猛烈!
这样下去他们真的可以砍掉堕姬的脖子!
白垩挥爪撕裂一条缎带,转头看向宇髄天元那边。
看来他们也一直注意着这边,攻击的速度也开始变的不计后果!
“就是现在,猪突猛进!!”嘴平伊之助挥舞着他那缺口的双刀,把堕姬大部分的缎带引到一边,我妻善逸连续的雷之呼吸·壹之型帮助他清空了道路上锋利的缎带,白垩一爪抓向堕姬的面门,让她不得不扭过头,灶门炭治郎挥舞着带着火的日轮刀冲到了堕姬的面前!
马上就可以砍下堕姬的脖子了!
白垩转头期待的看着这一幕,一定要把堕姬的头砍下啊!
堕姬看着灶门炭治郎刀上燃烧的火焰大惊失色,在这一瞬间她猛的控制着缎带绑住了白垩的脚,狠狠地向灶门炭治郎的刀挥去!
“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
“锵!”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灶门炭治郎的日轮刀砍在了白垩的身上,白垩毫发无伤。
但是灶门炭治郎却在这一瞬间卸了劲,流着血泪的眼睛开始颤抖,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堕姬的面前。
“炭治郎!”我妻善逸连忙冲上前,想要把他带走。
堕姬愣神的看着跪在她面前大口喘气的灶门炭治郎,完全没有了刚刚那种死亡的紧迫感。
……“什么嘛,我都有点同情你了。”她低头看着已经无力再战的灶门炭治郎,“人类再怎么努力拼命,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
嘴平伊之助被堕姬的绸带缠住,没法过来,只能冲着堕姬大叫:“你这个蚯蚓女!”
“居然做到这种地步,就让我好好的回敬你吧。”堕姬用缎带挥舞着白垩拦住了我妻善逸的攻击,她发现这只猫作为盾牌真的很好用,没有了小虫子的骚扰,她看着灶门炭治郎就像在看一盘菜。
狠狠地被控制着用脑袋迎上了我妻善逸的日轮刀,白垩欲哭无泪的看着依然闭着眼的我妻善逸,“救命啊~”
堕姬举起手,缎带在她的身后出现,狠狠地插向灶门炭治郎的脑袋。
“炭治郎!!”
“噗嗤,碰!”脑袋被击碎的声音响起,堕姬的脖子上脑袋再一次消失!
千钧一发之际,灶门祢豆子出现在堕姬的身后,狠狠地一脚踢碎了注意力都在灶门炭治郎身上的堕姬脑袋!
“祢豆子,救命啊啊啊!”白垩看着救星出现,连忙喊道。
灶门祢豆子恶狠狠地瞪着堕姬,这个家伙居然敢欺负她的哥哥。
“啊啊啊啊!!我的脑袋啊!!!!”被打碎了头的堕姬马上重新长出了脑袋,她愤怒的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小丫头,“你是鬼吧!!你,就是你,你就是大人说的那个鬼吧!!”
居然会攻击身为上弦的她,这个突然出现的小丫头,就是无惨大人说的那个鬼!她一定会把她解决掉,为无惨大人分忧!
堕姬背后的缎带挥舞着向灶门祢豆子砍去,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连忙上前帮忙!
“锵!锵!锵!”白垩被提溜着拦下了好几次日轮刀,他的爪子被缎带绑在一起,根本没办法靠自己解开,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想要砍掉绑住他的缎带,也会被巧妙的利用白垩的身子挡住刀。
而在另一边的伊黑小芭内已经无法跟上宇髄天元和妓夫太郎的速度了,他右眼本来近乎失明,中毒让他的五感变得迟钝,全靠经验和镝丸的帮忙才让他可以坚持到现在。
但是毒素随着身体的剧烈运动,渐渐地无法依靠呼吸法抑制,妓夫太郎更是见缝插针的不断释放毒素,只要没法避开伤害,就一定会中毒。
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出现重影,这样下去只会成为拖累!
大意了,没有想到上弦之陆居然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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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髄天元拦下妓夫太郎砍向伊黑小芭内的镰刀,冷冷的看向妓夫太郎,手上再次出现数枚黑色的弹药丸。
“嘣——!!”
爆炸声再次响起,烟雾中妓夫太郎察觉到危险,挥舞着镰刀打落数根毒针,随之而来的是伊黑小芭内如蛇一般的日轮刀!
蛇之呼吸·贰之型·狭头之毒牙!
大量的烟雾让白垩他们看不到柱和妓夫太郎的战斗到底什么情况,这让嘴平伊之助开始烦躁,“看不到根本没法同时砍下他们的脑袋啊!”
我妻善逸砍断攻向灶门祢豆子的一根缎带,闭着眼睛说道:“冷静一点,伊之助,并不需要同时砍断,只需要让她的脑袋和身体分开就行!”
“你这家伙……”嘴平伊之助看着冒着鼻涕泡的我妻善逸,“你的状态怎么这么好?!”
我妻善逸:“不管怎么样,先把她的头砍下来!”
嘴平伊之助:“但是每次都会被那只白猫拦住啊!”
白垩:“我也不想啊啊啊!!!”
“炭治郎!你还能动吗?”我妻善逸灵活的躲开缎带,冲着正在努力爬起来的灶门炭治郎喊道。
“我可以!”灶门炭治郎杵着日轮刀艰难的爬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握着刀对着堕姬,“我们这次一定可以!”
白垩在空中被晃来晃去,不停的被当做盾牌用脑袋去接大家的日轮刀,只觉得自己的脑髓都要顺着耳朵流出来了。
他此时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猪仔,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
四肢被紧紧的捆在缎带里动弹不得,平时藏在肉垫里的爪子一直在努力划拉着缎带,不停的收缩,用收缩产生的摩擦切割着缎带。加油啊白垩,就差一点点就可以挣开这个带子了!
“好惨啊。”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脑袋上那突然出现的重量,白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五条悟那嚣张的白发倒立着出现在白垩的眼前。他站在的白垩的脑袋上,弯下腰笑嘻嘻的看着白垩的惨样。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掏出了手机,对着白垩开始拍照。
“咔嚓。”
“咔嚓。”
就这么拍他还不过瘾,居然跟随着移动的带子拍了好几张和白垩的合照。
白垩:“……”
五条悟出现的实在太突然,加上他那和手指差不多的身形,随着白垩的快速移动,居然没有人发现现场已经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五条悟拍了几张白垩的惨照,愉快的发给了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鬼灯,经过这段时间交流,他和鬼灯已经成为了关系不错的聊友。
平时互相发一些各自觉得有趣的照片,在商业互吹一下,非常有意思。
白垩哭唧唧的看着完全不打算先解救自己,只顾着发短信的五条悟。
解决完自己的分享欲,五条悟终于抬起头来看着白垩,这一看,就看出了一些问题。
“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咒力残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