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并未饮酒,可是浑身的眩晕感是真真切切的,有种冰火相交,亦真亦幻的错觉。
原本暗恋是他的私人习惯,不论是付出的情感,或者收拢回来的情绪价值,都是属于他自己的事情。
现在这个秘密被温林默捅破了,连温亦寒也无一不落的知道了。
所有人都得到了解脱,只有他一个人成为了小丑!
姜鹤气冲冲地回到了家,整座小别墅里的灯火通明,证明着某人还在家里。
曾经。
姜鹤对于能在温亦寒最关键的时期,成为他强大的依靠而沾沾自喜,现如今,他反倒更想回溯时光,狠狠抽当初的那个自己一击耳光,彻底打醒自己。
凭着这一股子的怨念,姜鹤没有敲门,而是一把推开书房微闭的房门。
温亦寒成立公司之后,一部分时间会在家里工作,毕竟搞金融的需要时时刻刻关注大盘,为此他甚至还另外有两部手机,专门负责不同的线。
温亦寒正通过视频跟手下的几个操盘手沟通,清一水的纯英文交流,现场看起来挺严肃的。
他瞧小竹马闷头闷脑地冲进来,脸上带着些许的怒意,或者讲得更明白一点,是属于隐藏起来的委屈。
温亦寒朝他悄悄打了一个等一下的手势,脸上的端庄矜贵一丝不乱,甚至还轻松指出视频会议中,某一个操盘手应该注意的具体问题。
姜鹤说,“我找你有事,现在,立刻,马上。”
会议视频中总共呈现出9个窗口,里面的人像全部都流露出惊愕的表情,肯定是全部把姜鹤的威胁听得清清楚楚,正纳闷总裁跟谁产生矛盾了。
温亦寒完全坐怀不乱,镇定自若道,“没事,我们继续谈一下接下来的注意事项。”
姜鹤并没有退意,反倒径直地走向温亦寒的办公桌。
——这是我的桌子,我的电脑,包括这座房子也是我自己全款拿下的,你才是外人!
姜鹤的右腿仿佛注满了力量,搭在桌面上之后横扫而去。
桌面上的笔电、台式电脑、烟灰缸、茶杯、笔记本、文件夹,置物架统统被清扫在地面,砸得稀里哗啦的,期间还伴随着视频中各位属下的惊呼声。
温亦寒算是多少有点被诧异到,准备抢救的双手半举着,完全没有预测到小竹马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姜鹤下一步是笔直地蹬在桌面,宛如一竿笔挺的翠竹,而后猛地扑在温亦寒的怀里,险些把意大利定制的旋转皮椅给压垮了。
温亦寒彻底迷茫,但也不得不伸出双臂抱住小竹马,努力控制着转椅的剧烈摇晃,避免俩人狠狠摔倒在地面。
然后姜鹤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开始舔他嘴唇。
温亦寒想跑都没门儿,他在家里打领带穿衬衫,是为了在开视频会议的时候,看起来有几分严肃的威严。
现在反倒好了,成为了姜鹤牵住他的武器。
温亦寒吱吱呜呜着,被姜鹤一口接一口得舔着嘴巴,既不能瞎动弹,又不能松开手,免得小竹马的动作稚拙,从怀里掉下去。
砸在地面的音箱里依旧发出嘈杂的声音,众人大呼小叫着,都以为晃动的屏幕中,俩个抱团的男人正在打架。
温亦寒深吸一口气,再次伸出脚丫,用大拇指朝书桌底下使劲探索着,将插线板接通电源的按钮摁起来。
世界忽然安静得能听见一根针落地的声音,还有舔舐发出的水声。
温亦寒旋即捏了捏姜鹤的腰身,暗示着小竹马也不要太过心急了。
他从来没有养过任何小动物,小猫小狗的更是不怎么喜欢,最主要是养动物的话责任心太大,如果不能随时随刻照料小动物的饮食起居,最好还是不要轻易招惹。
小竹马似乎挺急眼的,总感觉自己舔的很不够感觉似的,在温亦寒的怀里拱来拱去,发出轻微的哼声。
温亦寒才坏心地张开了嘴唇,使得姜鹤茫然的唇舌能顺利地探了进来,与自己的纠缠成粘稠的一团,难舍难离地分不开来。
姜鹤的注意力全部由温亦寒慢慢接管,原本挺怒气冲冲的一个男生,温亦寒稍微摁了一把他腰间最虚弱的腰眼,人便瘫成一淌子稀烂的春水,溃不成军。
姜鹤才不管竹马为什么吻技会比自己要好,他不管。
他就要亲。
亲那高岭之花,山巅之雪,海底之月。
心上之人。
温亦寒不是把自己挂得高不可攀吗?
——拉下他!
温亦寒不是说绝对不可能吗?
——反驳他!
温亦寒不是要跟他继续做朋友,继续无视他的真心吗?
——弄脏他!玷污他!让他感受更多的痛苦!
姜鹤感觉自己若是在泥坑里打滚一万年,也要将对方死死困在泥塘,弄得他浑身脏污不堪,浑身的每一处在咬牙切齿的时候,都会因为自己恨得起了反应。
温亦寒被姜鹤缠住亲了十几分钟,世界吉尼斯记录都没这么亲嘴的,不由趁着姜鹤换气的契机发出笑来。
“鹤鹤,你慢点,不着急。”
姜鹤的沉迷,姜鹤的呼吸,姜鹤身心做足的万般准备,被这一声笑惊得汗毛倒立,直接单手脱了自己的半袖,继而去撕扯温亦寒的衬衫。
温亦寒始终抱着他的腰身,挤捏的手指把小竹马的单薄的腰际硬生生捏出两块湿润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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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的纽扣很好解决,两手抓住衣领猛地一扯就能全部打开。
温亦寒被忽然而来的粗鲁笑到,姜鹤开始去亲他的额头,鼻梁,下颌,喉结,肩膀,包括衬衫被扯开的部位,他都痒得发笑。
甚至连他自己都用觉察不出的宠溺,一下又一下,饱含温柔地抚顺着姜鹤头顶翘起来的呆毛。
大概养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就会每天都被小动物欺负到无力拒绝吧?
然而不是。
温亦寒没有将小竹马当作单纯的小动物来看待,因为姜鹤完全不是小猫小狗。
是一只还在嗷嗷待哺的小野兽。
拼命地咬他,撕扯他,还有更过分的。
温亦寒坐在转椅间,目光从至高的角度往下滑,恰好能将姜鹤雪白弓起的脊背尽收眼底,那一颗颗珠串子似的脊椎宛若一条妩媚的蛇,晶莹的露,蒸腾起的汗液冥冥中有了形状,氤氲在热度极高的薄雾中。
姜鹤白到晃眼,香到淋漓,媚到骨酥肉烂,魂魄飞散。
温亦寒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身体的每一块皮肤、筋骨、血肉,都在充分的享受着小竹马的温软香玉,小巧乖顺。
直到......
温亦寒骤然像被惊醒的巨龙,一把死死摁住姜鹤的肩膀,有点失去力道的粗鲁,强硬地将小竹马从腿上给提了起来。
姜鹤的眼尾晕开一丝丝勾人的媚红,连鼻尖和嘴唇都红得离谱,尤其是嘴唇,红得像是涂抹了荔枝味儿的口脂,油光粼粼的异常浓艳。
分明一个人还热情四溢,然而另外一个人已经彻底冷却,甚至冷若寒霜。
温亦寒从不用严厉的口吻与小竹马对话。
可他现在脸黑的厉害,分明愉悦的红晕尚未散却,人已经从脸部开始结霜,一层层的冰晶蔓延而上,将温亦寒棱角分明的五官包裹得密不透风。
他说,“鹤鹤,不行。”
姜鹤有些茫然地舔了舔嘴唇,分明在前一秒还好好的。
好好地接吻,好好地拥抱,好好地碰触彼此的秘密。
怎么就.......
姜鹤的眼眶刷得红了,包括已经决定丢开的羞耻心。
温亦寒明显有点退缩,不过他只要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整个人又坠入彻骨的寒潭,连话语也冰冷三分道。
“你不能碰我。”
“不行,我说的不行就是不行。”
“而且我这是警告你的意思,并不是开玩笑的意思。”
而后将姜鹤托到书桌间坐着,自己缓慢起身,将弄乱的衣裤快速整理清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只留下姜鹤一个人黑魆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