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祁冥不知按了什么东西,墙壁上出现了投影,而里面却是排满了一段段视频,每段视频上都标注有具体的日期。
最早的视频,是一年前。
也就是说,一年前,他就已经占有了她,而且每次都是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
傅晏礼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看完整段视频的,看向床上熟睡的女人,心头有许多的复杂感和怜爱。
“你这是强奸罪。”
“强奸罪?”,帝祁冥嗤笑一声,“你觉得法律能动得了我吗?”
是啊,这个人已经强大到用法律手段都已经撼动不了他了。
傅晏礼不禁苦笑一声。
他自己不也一样吗?趁着她不清醒的情况下,不也强迫了她吗。
“你的目的是什么?”,他不相信帝祁冥搞这出,任何的目的。
帝祁冥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份用牛皮纸包着的文件。
这房间是他安排的,所以能做出这些事情,也不奇怪。
“看看。”
傅晏礼拿过文件,里面是一叠用a4纸打印出来的材料。
“哈布斯堡家族?”
帝祁冥点了一根烟,声音平淡地口,“据我所查,萧筱和这个家族有非常大的联系,具体是什么,还在调查中。”
“这个家族的势力深不可测。”
傅晏礼已经看完了全部的资料,“所以你就想这一出,想要我保护她?这样就算她日后回去了,也有所保障?”
“是我们。”,帝祁冥纠正他。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跟别人共享她的。”
“放眼整个华国,也只有傅家和帝家旗鼓相当势均力敌,况且你是傅家家主,我是帝家掌陀人。”,帝祁冥声音不带情绪的开口,“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我和她又不熟悉,就算有关系,那也只是一夜情,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与你合作。”,傅晏礼把东西扔在桌子上,眼神一戾。
在上任的短短几年的时间,能够把傅家与帝家排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他又能是什么好人。
只不过,是被他表面的假象所迷惑罢了。
帝祁冥不说话,走到床边,拿过一块毯子,把她包起来,再把她抱在怀里。
“你要干什么?带她去哪里?”,见他抱起萧筱,往门口方向里走去,傅晏礼拦住他问道。
帝祁冥的下颚线绷紧,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唇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傅晏礼此时的行为,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
“那张床已经湿透了,你觉得还能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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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
萧筱不知何时,已经犹如树懒般地双手抱着帝祁冥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脖颈内,双腿勾在他的腰上。
他抱着萧筱进浴室,把浴缸放好热水后,试了试水温,替她慢慢洗着身体。
帝祁冥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唇。
低头温柔地吻上了她柔软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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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已经是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了。
帝祁冥见傅晏礼出现在这里,也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从他抱着萧筱进浴室时,他就已经进来了,一个多小时,他在里面干了什么事情,显而易见。
纵容内心有非常的不满和不爽,也不能多说什么,说起来,他是不是还得谢谢他,搞这么一出。
第二天。
阳光透过纱布,零零落落地洒在床上的三个人身上。
萧筱本想翻个身,便发觉到不对劲,她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禁锢着她一样,
猛地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张俊逸的陌生轮廓。
她打算往后动动,发现后面还有一个人。
“啊!”,萧筱惊恐地坐起来。
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她身上全是青色的吻痕,不用想到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萧筱的动作,早已经把本身熟睡的两个男人吵醒了。
“怎么了?”,帝祁冥声音有些沙哑地开口问道。
“是身体不舒服吗?”,傅晏礼以为是昨天晚上太过刺激,导致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担心地问道。
两个男人,萧筱低着头,眼底的泪珠止不住地流下。
她抬起头看向帝祁冥,强忍着屈辱与委屈,眼里有明显的恨意,“是你下的药?”
帝祁冥怎么可能看不出她对他的恨,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团无形的东西堵塞着,令他难以呼吸,“嗯。”
萧筱紧紧抓住被子的手轻轻颤抖着,眼眸微红,唇色变的苍白,自嘲地笑了笑。
“筱筱,对不起。”,傅晏礼有想过当她醒来时,知道这一切的绝望,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说声对不起。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当着他们俩的面一丝不挂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地上,拿过他们早已准备好的衣服进了洗手间。
当她出来时,帝祁冥两人已经穿戴好衣服,看样子,是在等她。
“我送你回学校吧!”,傅晏礼见她出来,开口道。
“昨晚戴套了吗?”,萧筱淡淡地开口,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戴不戴也无所谓了。”
萧筱往门口走。
“萧小姐,你男朋友在453,你可以离开之前去看看。”,帝祁冥若有所指,轻声地开口道。
萧筱放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了顿,半秒之后,便开门离开。
她是不相信帝祁冥的话的,但脚步却还是来到了他所说的那个房间。
房间门并没有关闭,而是遮掩着。
里面的人,应该不会是他的,他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正当她试图安慰自己时,门开了。
“这位小姐,你好,有什么事吗?”,一个女人,身上只围着一条毛巾,一脸疑惑地看着出神的她。
萧筱抬眼看过去,她的角度正好对着床,对床上躺着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是秦司辰。
眼前的女人,身上的痕迹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没事。”
“这也是你安排的?”,萧筱走后,帝祁冥和傅晏礼来到秦司辰房间前,傅晏礼问道。
“嗯”
傅晏礼被他气笑了,“你真残忍,连自己的亲侄子都不放过。”
帝祁冥一听,微挑眉,冷呵一声,“残忍吗?萧筱可是和他很是相爱,难不成你还想让另外的男人来和我们共享她?”
“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和司辰分手,也只有这个方法最有效。”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蓝海会所的,来到一个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和一瓶水。
来到一处公园的座椅上坐下。
她也不看说明书,而是扯开避孕药的包装,把里面所有的药都倒在手里,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湖面上,微风拂过水面,引起阵阵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