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翟仲廷正坐在椅子上,像个王一样接受着旁边小弟的服务,为他扇扇子,递上香烟。
他上下打量眼眼前这个女孩,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袍,头发乌黑明亮,是一个漂亮的东方女孩,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直视他,一点没怕。
空气燥热,翟仲廷身上的汗水浸湿他白色衬衫,结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脸上的胡渣未刮,透着极致的野性。
“谁送你来孝敬我的?”翟仲廷问。
女孩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吐着香软的气息,“当然是得知你在这座监狱里成功的人,想跟你做个朋友,以后我每周都会来两次。具体我们可以在房间里详谈。”
她在他耳朵里吐着热气。
翟仲廷忽然笑了,捏了捏她肉肉的小脸,将她横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房间隔音差,一个是人渣,一个是妓女,他们自然不要什么脸面,里面便传来一阵阵毫不掩饰,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
结束之后,女孩的香肩露出被单外,脑袋枕在他宽厚结实的肩上,手指轻轻滑过他布满汗水的胸膛,“我叫苏里,派我来的人,是为了感谢你杀了前任老大,因为那个人杀了他全家。”
翟仲廷微微一笑,“是吗?他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你弄进来陪我,怎么没本事派人来把他杀了?”
苏里盈盈一笑,“能坐上老大位置的人,那么容易被杀吗?”
她大胆地点了点他的鼻尖,“这座监狱里,多的是人想杀你,你觉得他们能成吗?”
盯着女孩娇媚的脸蛋,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来一次。”
他前前后后折腾了苏里四次,这女孩体力极好,身体的柔韧度很强,无论什么姿势,她都能轻松应对。
他凶狠时,她虽一副破碎凄惨的模样,却也能承受他。
翟仲廷很受用。
苏里穿好衣服,临走前留下一句话,“我周日再来,你胡子刮一刮。”
他的胡子又密又硬,无论他亲到哪里,就像要扎进她的肌肤里似的。
翟仲廷目送她离去,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冷笑着点了一根事后烟。
这鬼地方他不会待多久,他一定会逃出去,到时候那些背叛他的人,他会一个个全部都弄死!
尤其是孙言柔,他心爱的妻子,他对她那么好,她居然是个卧底!
等到他越狱回到A国,那女人别指望他找不到她,他会让她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就这样,翟仲廷和苏里认识了。
她每周三和周日都会过来陪他。
他也刮干净了胡子。
翟仲廷知道,那些臭男人对她垂涎三尺,恨不得把苏里生吞活剥了。
为了防止他和苏里办事时,其他男人控制不住发疯闯进来,每次翟仲廷都握着武器,只要有人敢进来,他会立刻将对方杀了。
苏里离开后,他会拎着枪,站在窗口盯着,一路目送她安全走出这座监狱。
枪是前任老大留下的,整个监狱也只有老大有,而且尽量不让别人知道,狱长知道监狱里有黑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搞到,但是他肯定是不能容忍监狱的罪犯有枪,万一有人举报的话,他必然会派人来搜,所以翟仲廷用的很小心,他从进监狱到现在,也没有开过一枪。
很快,在翟仲廷的管理之下,这座监狱的秩序大幅度改善,很少发生极端的暴力事件。
新进来的罪犯,也没人再敢上去轮流施暴。
并不是因为翟仲廷是什么好人,在保护弱者,而是因为秩序对他来说很重要,监狱有了良好的秩序,狱长就会给他更多他想要的生活物资,监狱里的囚犯得到了更多的物资,能够吃得饱,有水洗澡,也就对这个新老大有更多的忠诚度。
翟仲廷跟那些狱警都是互相合作,所以监狱的秩序好了,最后受益的会是他自己。
狱长看翟仲廷把监狱管理的很好,甚至用广播通知所有囚犯,谁要是敢杀翟仲廷,就会立刻遭到处决。
这算是公开保护翟仲廷了。
前面任何一位老大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翟仲廷在这座监狱里什么都有了,他唯一没有的就是自由,这也是他一直在琢磨的东西,他要越狱。
苏里定期给他解决生理需求。
在这座又脏又臭的监狱之中,苏里对翟仲廷来说,是沙漠里的清泉,是烈日下的树荫,是烂泥里盛开的荷花。
她很可爱,有点娇娇的,可是总是语出惊人。
久了之后,他也知道了她的身世。
“我妈妈死的早,我爸爸另娶之后就不管我了,我十二岁时,继母偷偷的把我卖到了大山里,给一个40岁的光棍当老婆。”
“他们怕我跑了,就把我像狗一样套着脖子拴起来,他们几个兄弟,谁都能来上我,打我,村里的男人们也能进来玩。他们给我吃的都是发霉的食物,冬天我冷的浑身都是冻疮。后来我生了三个小孩,变得乖了,而且还会主动服务他们。渐渐的我获取了他们的信任,他们把我的链子解开了,然后在一个夜晚,我把他们全家杀光了。”
翟仲廷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搂在怀里,问道:“三个孩子呢?”
“我把他们骗到山里,全掐死了。”她平静地回答。
翟仲廷挑了挑眉梢,捏住她的下巴,“不伤心吗?”
“特别伤心。”她趴在他的胸膛,面无表情地说:“可是没办法,等他们长大了,人生不会幸福,所以提前结束他们痛苦的人生,这也是我作为母亲,唯一能够帮他们的。”
翟仲廷轻嗯了声,“说的也对,死亡并不是痛苦,而是解脱。”
像翟仲廷这样的人,死亡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他自己的命他都不在乎,更别说别人的命。
只是怀里这个小东西,他没想到她经历了这些,真是惹人怜爱。
“那你怎么跑到巴拿马了?”
苏里接着说:“把他们全杀光之后,我就逃出来了,结果路上又被别人抓了,囚禁了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被欺负,没多久,我被卖到了妓院。”
“虽然当妓女也很惨,不过要比在大山里当一群老光棍的老婆,给他们生儿子要好多了。在妓院里,遇到大方的客人,他们会多给我钱,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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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攒起来,遇到不好的会虐待我,我就去找老鸨,我嘴巴甜,很会讨好她,所以老鸨还挺喜欢我的,尽量给我安排一些素质好点的客人。直到我19岁那年,遇到了一个客人,他改变了我的人生。”
“是吗?”翟仲廷好奇道:“什么样的客人?”
“他高大英俊,西装笔挺,一看就是个体面人,我衣服都脱了,他却没有碰我,还给我两根金条。告诉我,他已经替我赎身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翟仲廷问。
苏里摇头,“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我以为他要挖我的器官。所以我假装同意跟他走,可半路上我逃了,结果无论我逃到哪,他都会在前面等我,像幽灵一样,我就放弃逃跑了。”
“后来呢,他是怎么对你的?”
“后来他带我离开,把我带到一栋大房子里,对我很好,让我养好了身体,然后他开始训练我。”
“是什么样方面的训练?”
“各方面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我吃了很多的苦头。不过,他改变了我的命运,等到我脱胎换骨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仇,我杀了我父亲、继母、妹妹、弟弟,还有那个拐卖我的村子,我屠村了,杀了三天三夜,连一个牲口都没放过,我手都酸了。”
说到这,苏里一阵娇嗔,似乎在闹小脾气。
翟仲廷的表情在刹那间凝固,仿佛有某种未曾预料的事情击中了他的心神,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他的神色悄然变化,嘴角缓缓地勾起,仿佛黑夜中潜伏的猛兽,渐渐显露出它的獠牙,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与狠戾,那抹笑容在他脸上慢慢绽放开来,犹如黑玫瑰的花瓣层层绽放,美丽而危险,令人心悸。
“里里,干的不错。”
去他妈的善良!
复仇和杀人的快感,是常人想象不到的。
世人以恶待他,他便杀光世人,一个不留,管他们是不是无辜!
苏里注视着翟仲廷的脸庞,仿佛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吸引,目光如痴如醉,看见他阴森的笑容,她心中竟感到一丝异样的兴奋。他的五官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微微眯起,藏着如同暗潮般涌动的危险与冷酷,薄唇轻轻勾起,那抹笑容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她屏住呼吸,心跳不由得加快,缓缓抬起手,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指尖轻轻划过他冷峻的面庞,最后停在他汗湿的额头,汗珠在她指尖滑落,带着一丝温度与湿润,仿佛将他内心的隐秘心思传递给了她。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狂,目光愈发炽热。
“所以,无论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来陪你,或者把你救出去。”
翟仲廷脸上的微笑逐渐消散,眉头微微一沉,目光中的炙热倏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可测的冷冽,“你说什么?”
“翟仲廷,今天是越狱的好日子,把衣服穿好吧。”
苏里从床上坐起,麻利地将衣服穿好。
她突然从衣袍里抽出了两把枪。
翟仲廷立刻警惕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