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雪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目光转向了自己的母亲。
“妈,你应该知道我的事情,这件事情你就不用再继续说了,我的心中就只有一个人。”
“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也不行想着再给我介绍什么男朋友,我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你就不用再多管了,而且我爸也知道这件事情,他更是说江小天就是他以后的女婿,我相信你也听到过。”
赵香莲此时却是极度的不满,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的愤怒:“你们口中一直说着的江小天,他现在等于是直接把控了我们整个集团。”
“你虽然是掌控着我们集团的一切,但是背后还是有江小天做靠山,这一点我非常看不过去,我觉得以后集团可能都会成为江小天的东西。”
“以后我不想让你再继续受制于他。”
“我告诉你江小天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他对待我们的态度你就能看得出来。”
“而且这次把你叫过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让江小天把我们集团的股份拿出来,之前他帮你拿到那些极端的股份之后,估计是牢牢地掌控在了他的手中吧,这些事情我必须要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脸上表情带着得意。
“只要是你说话,江小天肯定就会乖乖地把那些古风都交出来,如果他不交,那就证明他不够喜欢你。”
“如果他不喜欢你,你还有必要和他在一起?”
听到这话的时候,秦冰雪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的不好看,眉头紧紧的皱着,目光当中也是戴上了前所未有的冰冷。
这是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特别的失望。
“但是他拿着股份我才觉得是最安全,也正是因为他手中有股份才会让我们公司蒸蒸日上,你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真正想着想要和我们合作,目的就是为了想要获得江小天一个人情。”
“你根本就不知道江小天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帮助,你现在和我说要把古风拿回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江小天为了公司到底付出了多少?”
这些话本来是不应该说的,而且这些事情他都是强行加到了江小天的身上,江小天确实为他付出了很多,但他也都是因为看在他的面子。
如果没有自己,江小天又怎么可能会帮助他们家。
就以他母亲做出来的那些事情,恐怕江小天早就已经是对请假出手了,况且和江小天为敌的那几个家族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个能存活下来。
那些人基本上都已经完蛋了,而自己的母亲现在竟然还想要对付江小天。
其实他能看得出来。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自己该怎么劝说?
或者说自己母亲的性格,没有人比自己更加了解。
一旦是生出了某种心思想要打球,可是太难了。
赵香莲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你可是我的女儿,有什么事情你不向着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和我说这样冰冷的话,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如果他不交,那以后他就不是我女婿,而且他绝对不能娶你,至少我这里根本就不允许,现在立刻给他打电话,否则的话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而且我告诉你,今天我把你叫过来就决定了让你和江小天彻底的分手,你们两个永远都不能在一起。”
“你们在一起,你只会被江小天给卖了,甚至到时候你都得帮他数钱。”
说到最后,他的脸上更是带着咬牙切齿的声音。
秦冰雪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也更冷了几分:“妈,江小天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对他如此愤怒?”
“而且他根本就没有对我们公司打主意!”
“公司的股份也是他从二叔那里拿回来的,可是到了现在江小天根本就没有动过我们公司的股份,甚至都没有管理过集团的任何决策。”
“最关键的是囊肿无声无息当中帮公司做了太多的事情,你难道想让公司的功臣寒心吗?”
“如果你身边怎么走了,到时候公司的很多人都会警惕觉得我们卸磨杀驴。”
听闻此话,赵香莲摇摇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我们公司现在所经营的医药行业,只要是交给薛神医来管理,我们将得到一个珍贵的药方。”
“那个药方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摇钱树。”
“江小天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们有了自己的摇钱树,还需要再搭理他们,而且有了那个药方,我们很快就能发展为世界百强企业,到那个时候别人都得看我们脸色,江小天都得过来巴结你,就算现在把他给踢出局,也没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的时候,秦冰雪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有人在背后忽悠自己的母亲。
他们内心当中怒气更盛,眼神变得越发的冰冷。
“难道是学集成薛吉昌?”
“之前他给我爷爷治疗的时候,妈咪也在场,他治不好的病症,江小天却能治疗,而且那个时候说发生的事情,难道你忘记了吗?”
“而且他拿出的药方未必就是真的!”
“甚至我都怀疑这件事情有着很大的猫腻,说不定就是他在背后故意的搞鬼,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根本就不知道江小天现在…”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
赵香莲就直接打断了她。
“行了,你就别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你现在就直接告诉我,你会不会打电话给江小天?”
“如果你不打这个电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而且你刚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了带着药的水,我给你端的那杯水有薛神医下的药。”
“如果你不答应,那到时候毒素发作我可不管。”
说到最后时,赵香莲故意叹了口气:“女儿啊,妈也是无奈,毕竟我也是喝了那种毒药,如果我不帮忙,到时候妈也可能会毒发,而那种疼痛妈承受不住,你肯定也受不住,因为太痛了,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折磨,我实在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