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也能收,谁不认识你韩彬?谁不认识我冷少风?
你就说这是替我收的,先记账,三天后就给钱。
相信我,不出三天,全部把帐结了。”
冷少风相信自己,三天内,必定能搞来钱。仦說Ф忟網
别的不说,那么多破烂可都是他的了,随便卖点,那就是钱。
“好,风哥,我听你的。我这就去收!”
韩彬转头就走,干劲十足。
……
韩彬走了,室内顿时清静下来。
冷少风搬了张椅子,坐在了桌子前,拿出那本新买的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
未来的路,怎么走,还是需要规划一下的。
还有以后很多的信息,也要整理一下。
这么多的信息,随便用上那么几条,就足够他冷少风甩出别人几条街。
在记录的时候,他用的是速记时用到的一种方法。
这是冷少风在后世学到的一种记录方法,全篇各种特殊的符号和各种线条。
很多字都特别简略,比简体字还简。
这是后世才会出现的记录方法。
这个笔记本,即使别人看见了,也完全看不懂。
除非那个人也一样来自后世,而且还要恰好学过这种记录方法。
即使这样,也只能看个大概,因为很多符号,只是冷少风的个人习惯,别人可没有这个习惯。
冷少风这一写,写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一本厚厚的笔记本被他划拉了约1/3。
冷少风这才收起笔记本,跨上包,出门而去。
路过苏静家的高干楼,冷少风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三楼的某个窗户。
还是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上楼的冲动,继续往前走去。
这要是上了楼,一下午就过去了,除了苏静,啥也干不成。
而苏静的耐力又太差,太不经折腾,在这方面远不如李红蔷。
还是多让她休息休息吧,回头再收拾她。
想到了这里,冷少风的嘴角,不知不觉勾勒出一丝坏笑。
必须先赚点钱,男人没钱,腰杆子都硬不起来。
路过东大门门岗时,和站岗的门卫打了个招呼。
往值班室一瞧,里面竟然围了一堆人,被围在中间的竟然是韩彬,他正在比划着什么,说的吐沫横飞。
冷少风微微一笑,脚步不停,冲着矿长办公室而去。
直接来到二楼,敲响了总工办公室的房门。
“请进!”
冷广平的声音传来。
冷少风推门而入,只见大伯冷广平正在埋首办公。
冷少风一看大伯这状态,就知道进入了办公模式。
他打量了一圈,发现大伯水杯空了,拿起暖水瓶给大伯倒水。
哗啦啦的水声,让大伯从办公状态惊醒过来。
“是你小子啊。坐吧!”
冷广平还在翻看着文件,随口招呼着侄子。
冷少风直接坐下,等待大伯看完文件。
过了两分钟,冷广平放下手中的笔。
看着坐在他面前,神态自若的侄子。
冷广平恍然有种错觉,仿佛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平辈人。
“你来找我啥事?”
冷广平开口问道。
“大爷,我来找你帮忙要个联系方式。我记得你不是说过,认识那些小煤矿的人吗?”
冷少风道。
“你这是马上就进入状态了啊?我还以为你得玩两天呢?
不过,他们联系方式都是现成的,我给你找。”
冷广平,说完这句话就开始翻抽屉。
很快找到了一个厚厚的工作笔记本。
翻开本子,找到一页写满字的纸,推到冷少风面前。
“咱们岩西煤矿以北,一共有八家小煤厂。
这就是八家小煤厂的联系人和他们的电话。”
冷少风接过笔记本,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誊抄。
“大爷,这里面,除了这个杨占武,其余人我都不怎么熟,你给我说说呗。”
一边誊抄,一边打听这些人的情况。
“行啊。他们的情况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先说这个石沟煤矿,他们的负责人叫石大昌……”
冷广平在一旁介绍起来,如数家珍,看得出冷广平对他们真的很了解。
“这几个小煤矿,其实联系非常密切,自成一个小圈子,相当于抱团取暖。
其中,就以这个石沟煤矿为主,这石大昌关系也不一般,他姐夫就是市武装部部长。
他们几家煤矿的规模,产量,都差不多。
但是,人家的成本低,煤的价格也卖的低,这群人路子都挺野,这两年着实挣了一笔钱。”
“大爷,那我就去会会这个石大昌,嘿嘿,可能到时会用一下你的名号。”
冷少风嘿嘿一笑,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反正你就是我侄子,实话实说就是。
不过,你真打算自己去吗?
别的不说,那些钢丝绳的规格你能说的清楚吗?
还有,你知道钢丝绳多少钱一米吗?”
冷广平喝了一口杯中水,一脸好笑的看着冷少风。
“啊,钢丝绳的规格?钢丝绳论米卖吗?”
冷少风傻眼了,他毕竟不是专业的,这个他真不懂,他前世听说那哥们可是论斤卖的。
看来那哥们也不懂啊!
“哈哈,你啊。看来还是需要我这个当大爷的给你把把关啊。”
冷广平看着自己的侄子吃瘪,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挺高兴。
“大爷,这你可真得教教我。我本来打算按斤卖的。嘿嘿。”
冷少风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好,教你没问题。
只是这东西太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唉,算了,谁让我是亲大爷呢,你等下,我来打个电话。”
冷广平笑呵呵的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嘟嘟两声之后,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电话里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中气十足,不过,语气比较随意。
“是我。岩西煤矿,冷广平。”
冷广平语气平淡。
“哎呀,是冷总工,您好,您好。
你可是我们请都请不到的大佛,今天怎么给我来电话了?”
对面男人的声音立马恭敬起来,和刚才随意的声音,完全不同。
冷少风甚至能够想象,这人原来可能随便坐着,现在立马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