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热热闹闹地过去了。
这个年,作为新女婿,劲松带着阿九把王家的爷爷奶奶,王三叔以及王大姑都拜过了。
回来之后,阿九就开始忙着做春天的薄底鞋子。
劲松进山打猎,穿的鞋子很费。
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还没过正月,那黄灿灿的迎春花,以及粉扑扑的杏花,就已经绽放了。
天气也不像以往那样冷了,每天都有暖洋洋的太阳照着。
阿九和刘二嫂天天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做鞋子,闲聊着家长里短。等劲松打猎回来,阿九就让他坐在厨房里的小凳子上,她就在灶台上一边做饭,一边跟他说话儿。
下午,阿九就会去菜园里忙碌一阵子,然后就接着和刘二嫂一起做针线,对于这种宁静,温暖,祥和的日子,阿九近乎沉醉其中。
唯一让她有些许不适的是,每天晚上,床上的劲松依然像新婚那样疯狂。
记得娘曾经告诉过她,男人都是这样的。男人越是这样,就越是爱重妻子。于是,阿九也就不再说什么,尽量的去满足丈夫了。
这天,吃完早饭,刘二嫂就拿着鞋底过来串门了。
两人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做针线,雪虎就依偎在阿九的脚边,明亮的阳光洒满整个小院。
刘二嫂家的那颗杏树上,杏花开的轰轰烈烈,如火如荼。两家共用一道院墙,那杏树的枝叶直接就伸到了阿九家的院子里来。那满树的清香,也直接弥漫到了阿九家的院子来了。
“杏花真好看,粉扑扑的,可惜不能拿它做什么点心!”阿九有些遗憾地说。
刘二嫂笑道:“等到了九月里,我们家后院的桂花开了,咱们就去采桂花,做桂花饼桂花糕去!”
阿九兴奋地道:“还有桂花糖,我看我们村里胡大妈做过,可好吃了,二嫂,到时候你要教我做!”
刘二嫂笑道:“那是肯定的,到时候还可以去摘八月楂,那味道,你肯定吃了之后忘不掉!”
“我已经吃过了,是嫦娥带我去吃的,我确实忘不掉!”阿九笑了。
这时候,院门突然响了起来。
“劲松回来啦?那你们两口子忙吧,我得回去喂猪了!”刘二嫂很是机灵,见劲松回来了,立刻就告辞了。
见劲松的神情有些凝重,阿九忙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劲松将腰里的弓箭取下来,放进储物间里,又伸手从怀里摸出小布袋,递给阿九:“这里是我今儿早上打猎卖的银子,你赶紧收了,然后换上衣裳,跟我走。”
“去哪里?”阿九一头雾水。
“去滁州城!”
阿九更不解了:“这个时候,去滁州城干嘛?”
“去捉奸!”
“啊!”
“快点吧阿九,天罗地网,就要收网了!”
阿九登时明白了过来,于是急忙收了银子,换好衣裳,和劲松一道,骑上大黑马,风驰电掣,一路奔往滁州城。
到了滁州城的大街上,劲松翻身下马,又将阿九拉下马。
随即,街边的一个铺子就跑出来一个伙计,对劲松道:“三少爷,把马交给我,你们快去吧!”
劲松便拉着阿九,来到了隔壁巷子里的一处小院的门前。
只见小院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争吵哭闹的声音。
劲松侧耳听了一下,立刻笑道:“阿九,咱们大功告成啦!”
“劲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劲松笑道:“我就知道,春暖花开的时候,那对狗男女一定彼此想念对方,曹氏就会找机会来滁州城里与曹顺私会。”
“然后呢?”
“我就让人盯着曹顺,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然后,等曹氏找借口进城的时候,再让陈掌柜找我爹,说铺子里有急事商量,接我爹进城!”
这下,阿九彻底听懂了,于是她接着道:“于是,你就让陈掌柜把公公带到了曹氏与曹顺幽会的地方,来个捉奸在床,对不对!”
劲松哈哈一笑:“这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多聪明就能猜到吧!”
“不,我还有一个地方猜不到!”阿九道。
“啥地方?”
“他们幽会,不会把门从里面栓上吗?”
劲松大笑:“我派个人把翻过院墙,把门栓给拉开,不就成了吗!”
阿九一拍脑袋,果然觉得自己很笨。
劲松一拉阿九:“走,我们进去瞧瞧,看看我爹到底气成啥样了!”
两人快步走到院子里,只见当归一脸煞白地缩在门口,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见劲松来了,她就带着哭腔道:“三少爷,这可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只是听从夫人的吩咐,她叫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劲松没有说话,只是拉着阿九往房里去。
“枉我这么多年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么?”
房间里传来何大夫的嘶吼声。
阿九和劲松来到房间,只见曹氏衣衫不整,拥着被子瑟瑟发抖,而曹顺则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底裤,低了头一言不发。
何大夫坐在一张太师椅子上,脸上已经成了猪肝色。
何大夫身后,是陈掌柜以及两个身强力壮的得力伙计。
这两个伙计,是劲松早就安排好了的,防止他得成为武大郎第二。
“你这个贱人!你说,你说!你不是说和他是姐弟的么?他不是你弟弟的么?你们怎么滚到一个被窝里去了!”何大夫痛心疾首地叫道。
曹氏哭道:“老爷,顺儿是我干弟弟,我——我们只是一时糊涂。老爷,老爷,您就原谅我吧!”
“原谅?”何大夫气极反笑:“像你这样□□,就该千刀万剐,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陈掌柜,你说,在我们这地方,妇人犯了通奸罪,该如何处置?”
“老爷,犯通奸罪的,应该沉塘!”陈掌柜回答道。
“老爷,老爷,你不会那么狠心的,我们那么多年的夫妻,你不会那么狠心的对不对?”曹氏颤声道。
何大夫抬起头,这才看见劲松和阿九。
他忍不住长叹一声:“松儿,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端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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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松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爹?”
“爹,我早告诉您,您会信吗?”劲松反问道。
何大夫不吭声了。
“陈掌柜,你来告诉我爹,这曹顺在城里管理铺子的时候,贪了咱们家多少银子!”
陈掌柜沉声道:“三少爷,曹顺来了不到三个月,贪了我们三万银子!”
听了这话,曹顺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掌柜。
陈掌柜从怀里取出一本账册,递给了何大夫:“老爷,曹顺贪污的证据,一笔一笔,都记在这里了,各铺的伙计,都可以出来作证。”
听着陈掌柜的话,曹顺的眼里,开始闪出恶毒的光芒。
何大夫接过账册,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越来,他越是暴怒。
见爹的情绪眼看就要崩溃,劲松就对那两个伙计道:“你们两个,先把这对奸夫□□给绑了,关到柴房,回头再做道理——”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曹顺飞起一脚,将陈掌柜踢倒在地,然后就一把去掐阿九的脖子。
阿九吓得惊叫一声,本能地就要躲闪。
劲松眼疾手快,上前三招两式,就制服了曹顺,对两个伙计道:“拿绳子来,将他捆绑了!”
“何劲松,你这个小杂种!你爹这个老杂种必然生不出你这个小杂种,他一个银样镴枪头,根本没用,所以他老婆才偷人……”曹顺在地上一面挣扎,一面破口大骂。
劲松飞起一脚,将他直接踢昏了过去。
曹氏见状,双眼一番,也昏倒在了床上。
两个伙计上前,手忙脚乱地将两人捆绑了,拖到了柴房。
何大夫顿时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直接就瘫坐到了椅子上。
劲松上前一把扶住:“爹,钱财乃身外之物,没必要心疼。”
陈掌柜也劝道:“老爷,那些钱财,只要报了官,肯定是能够追回来的!”
何大夫惨然一笑:“不必报官了,我丢不起这个人!我心疼的不是那几万两银子,我想不通的是,我对那女人那么好,她怎么就能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劲松看了陈掌柜一眼。
陈掌柜是个机灵人,知道此时人家父子必然有话说,于是道:“老爷,三少爷,曹氏和曹顺既然已经被关起来了,那这里也就用不做我了,我先回家去了。”
劲松点了点头:“那我就不送你了!”
陈掌柜走后,劲松道:“爹,这对奸夫□□,您打算怎么处置是好?”
“我想把他们都给沉塘!”何大夫咬牙切齿地道。
“爹,她们是可恨!可是沉塘这事,可是草菅人命,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不如,就直接报官吧,让官府去判,这样她们也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何大夫前思后想,最后,方恨恨地道:“恐怕官府不会判处他们斩首!”
“爹,也没必要置人于死地,将他们扫地出门,也就罢了!”劲松劝道。
何大夫长叹一声:“那就便宜了他们了!一对狗男女,随便官府怎么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