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朝冷厉诚看过去,就见他眼神有些不对劲儿,怎么好像痴痴傻傻的?
她表现得已经够傻了,狗男人此刻看起来比她还像个傻子是怎么回事?
店员见两人不吭声,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于是更小心翼翼地试探问:“先生,您看……”
冷厉诚回过神:“你店里的所有儿童家具我都要了。”
销售人员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她就知道遇到大客户了!
温言满脸震惊。
这大哥有钱烧的???
冷厉诚勾着唇角:“家里房间多,专门腾出来几间做儿童房也不是不行,反正以后都能用得上。”
腾出来几间做儿童房?
几间!
听到话里的关键字,温言直接呆住了,然后默默地为冷厉诚的妻子致哀。
冷厉诚太变态了。
人家孩子都论个生。
他是论窝生。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就是冷厉诚的小傻妻。
店员效率很高,很快就罗列出了很长一串清单给他们过目。m.xfanjia.com
冷厉诚看都没看一眼,面无表情地直接签字、刷卡支付。
等这一切都处理完,冷厉诚瞥见温言正无聊地低着头玩自己的衣角,他眼神柔和了些。
“小言,累了吧?我们现在回家。”
温言想都不想就摇头:“小言不累,想去外面玩!”
怎么能这么快回家呢,她还有正事要办!
“老公,刚才来的时候,小言看到一个地方可好玩了,小言带你去玩!”她兴奋地说完,直接推着冷厉诚就往外走。
“冷总!”
一众保镖赶紧追了上去。
这个商场周边有一片风景很好看的湿地公园,温言推着冷厉诚在湿地公园玩了一圈,没一会儿手上就多了两个小人糖画。
这俩糖画是糖画铺老板按照他们两个人的样子画的,绑着马尾的Q版小女孩是温言的缩小版,另外一个穿着西装沉着脸的小男孩是冷厉诚的缩小版。
温言还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
她新奇地打量了好几眼,对手里的糖人儿爱不释手。
不过她怎么看Q版小男孩,怎么都不顺眼。
哼哼。
既然欺负不了真人版冷厉诚,欺负一下Q版总可以吧?
这么想着,温言笑眯眯地把Q版小男孩放在自己嘴边,然后张嘴把糖画小男孩的脑袋咬了下来。
‘咯吱’一声!
酥酥脆脆,香香甜甜。
“好吃!”
把这一切收入眼中的冷厉诚:“……”
温言笑得眼睛成了月牙:“老公好好吃呀。”
冷厉诚眼神微闪。
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暧昧?
糖人特别黏,温言咬破的时候,糖丝儿黏在她唇边,她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
一抹嫣红在女人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
冷厉诚盯着温言微红的小嘴,黑眸瞬间暗下来。
他喉头发紧,嗓音暗哑问:“这么好吃吗?”
“真的很好吃!老公你要尝尝吗?”温言故意把剩下丢丢的小男孩糖画递到他嘴边。
但男人并没有去吃,而是目光幽深地盯着她看了几秒。
“靠过来一点。”
“嗯……啊?”
温言刚一走近,就被冷厉诚一把拉进怀里,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刚才她想过要避开,可是那样会显得很突兀。
冷厉诚的呼吸就在耳边,每呼出一口热气温言都能感觉到。
酥酥痒痒的。
淦!
温言脸颊绯红,心里暗暗咒骂。
狗男人又抽什么疯?
“老公,小言不舒服!”
温言不是很适应跟冷厉诚这么近的接触,稍稍动了动身体。
下一秒。
她的身体又僵住了。
等明白过来时什么顶住自己时,温言脸都黑了。
她脑海中闪过人工阉割的一百八十种方法……
可想归想,现实里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温言强压下不爽,不解地扭头看了看冷厉诚腰腹的地方。
“咦,老公你身上怎么还藏了东西?”
说完,她抬手就是一下。
“嘶!”
冷厉诚重重吸了口气。
要废了!
这是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好痛!
他疼得额头上青筋都崩出来了,冷汗直冒。
温言一点都不同情面前的男人。
谁让他居然大白天的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活该变太监!
不过她刚才也没真下狠手,只是略施小戒罢了,否则冷厉诚就不只是出冷汗这么轻松了。
她看着冷厉诚的脸,抬手帮他擦了擦汗,有些担心问:“老公,你出了好多汗,脸色也好难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他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温言见他这样就想笑,不过强忍住了。
她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这些天晚上,她都是迷晕了冷厉诚后,再给他针灸,可是时间一长,迷药对身体有害,而且人晕过去后针灸效果没有清醒时好。
再者,也怕冷厉诚起疑心。
看来正好借这次机会,让冷厉诚同意出来外面针灸他的双腿。
“可是老公流了好多汗,脸色也好难看,外婆以前说过,人身体有病才会脸色苍白流冷汗,所以老公你一定是生病了,小言带你去看医生叔叔!”说完温言已经推着轮椅往前走去。
来的路上,她注意到离这200米拐弯处有一个中医馆,是专门给人针灸看病的,正好作为以后给冷厉诚治腿的地方。
很快就到了中医馆门口。
冷厉诚当然不想看什么中医,正要开口拒绝进去,温言已经松开手,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里面的工作人员见有客户,赶紧迎了出来。
冷厉诚担心温言,于是命保镖将轮椅抬上台阶,也跟着进了店。
这个中医馆看起来开了一段年月,内里虽然不太新,但摆设倒是干净整齐,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中药香味。
温言只是闻一闻,就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药材气味,她整个人放松下来,随意打量了下四周。
她装作好奇地看向一个正在针灸的老人,老人俯卧在床上,后背上扎了好几根细细的银针。
大致扫一眼,她已经知道老人是什么问题了,只不过这个医生也是半桶水,有二个穴位扎错了地方。
老人血气不通、湿气阻塞,扎针也不应该扎全针,下针力道尤其重要,银针的三分之二就可以。
她佯装被吓到,害怕地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
冷厉诚已经来到她身后,牵住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