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的三小只结伴坐电车去学校上学。
他们三个人三个班,在进到教学楼后便分成三路各自通往班级走廊。
一天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当三点半的放学铃声响起后,南弦柚便瞬移到了研磨的教室门口。
他单肩挎着包,悠哉悠哉地倚在走廊的墙壁上,高挑纤细的身材配上一张一眼望去无比吸睛的漂亮脸蛋,毫不意外地引得走廊上的女生频频驻足。
他看起来太阳光干净了,甚至一些男生也忍不住停下脚步投去打量的目光。
——“弦柚!”
熟悉的声音响起,南弦柚闻声望去,就看到同样单肩背包的黑尾左手插兜走了过来。
两个身高逼近180的人就这样自然地站到了一起,一时间,给周围的国中生们带来了不小的视觉冲击与震撼。
在外面,习惯性冷着一张脸的黑尾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黑/帮老大一样。那震慑人的强大气场,使得起先一些投来打量目光的男生纷纷低头走人。
和南弦柚这种清秀漂亮,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个帅哥的长相不同,黑尾整个人看起来痞痞的,尤其是配上那醒目的鸡冠头,简直处处透着不羁。
南弦柚挑挑眉,他眼神快速扫过黑尾这张脸,心想“这真不愧是18r真男人”,就算才国二,也掩盖不了那宛如成年人一般的气魄。
他和研磨其实很少能看见黑尾冷脸的样子,又或者说,黑尾从来不会给他们甩脸色。在他们三个人的相处中,黑尾永远是笑着的。
不过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南弦柚也注意到了黑尾的细小变化。
他发现黑尾只要不是和熟悉的人一起,脸总是会绷着的,而就算是笑,也笑得比较客套。
这些变化,一向敏感的研磨也很快发现了,甚至有几次还私下吐槽过。
而每当研磨将这个事情搬出来调侃时,黑尾总是会红着一张脸,试图阻挠地和研磨扭打起来。
南弦柚可喜欢看他们闹了,就见着两只小猫隔着自认为的安全距离互相伸出爪子挠着,你一爪我一爪有来有回的,看起来很激烈,实际上就是小打小闹,那伸出去的爪子别说去挠伤对方了,就是爪爪下藏着的指甲都没露出来,用着两个软乎乎的小猫爪肉垫各自试探着,可把南弦柚可爱死了。
自此之后,黑尾对外板着一张脸,看起来颇为严肃,让人不敢靠近的高冷姿态,已经成了三个人都心照不宣的事。
不过南弦柚想,与其说是变化,不如说是长大了,有包袱了。
抛开不易让人靠近的气场不谈,冷着脸的黑尾是真帅啊!
南弦柚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谁能想到小的时候那个羞涩内敛,看排球比赛能激动到哭的极致i人,在国中的时候就进化成这副模样呢。
感觉小黑的表情再凶一点,都可以吓坏小学生了。
南弦柚这么想着,目光却猝不及防地对上黑尾的眼睛。
两人就这么尴尬一望,一秒都没撑住,黑尾那张冷得可以吃小孩的脸上开始出现裂痕。
“噗呲……”两秒过后,黑尾彻底破功。
看着人因憋笑而憋得通红的脸,南弦柚也没忍住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笑点是什么,反正就是停不下来,两人笑到后面,腰都笑弯了。
从教室里收拾好书包出来的研磨看着两个笑得跟个傻小子一样的幼驯染:……?
不愿承认这是自己幼驯染的猫猫直接撇开目光。
一定是他出门的方式不对!
想着,研磨直接一个转身,抬脚准备走回教室。
眼睁睁看着等候的猫猫转头欲要走了,南弦柚和黑尾瞬间清醒了,他们笑声戛然而止,默契地一人伸出一只手将猫猫拉住。
然后,猫猫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地,被两个大家伙给架了出去。
研磨:……
“你看他们,哈哈哈哈好可爱哇。”
“帅哥旁边还是帅哥,咱们音驹竟然这么多帅哥吗!”
“是唉,好想过去要个联系方式。”
“那两个高个子的是高中生吧,我不敢去。”
……
周围淅淅索索地响起女孩们的讨论声,敏感多疑的研磨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
——喂!你俩能不能不要这么打眼啊!
猫猫心里绝望地咆哮着,他伸手扒拉了一下脸边故意留长来遮挡视线的头发,让自己的脸完全陷进阴影当中。
而对周围情况浑然不觉的两位大帅哥还在乐此不疲的逗着研磨。
在看到人突然耷拉下的脑袋,黑尾还有些疑惑的凑过去问道:“怎么啦?不舒服吗?”
研磨:……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舒服了?
然而,南弦柚也直接智商掉线,听到黑尾说研磨不舒服这几个字,立马关心则乱,一脸担忧地凑过去:“啊?研磨你不舒服吗?”
研磨:……
弦柚,怎么连你也……
“我没有!”猫猫咬牙切齿道,说着,他抬头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被莫名其妙眼神杀的两位大帅哥这才终于反应过来,黑尾瞬间板起脸,有意为之地将周围的人震慑走,而弦柚则搂住研磨的肩膀,笑着给人摆弄好有些乱的头发。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哄好猫猫后,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前往体育馆报道。
夜久卫辅和海信行看到研磨来了后也很是惊喜的过去寒暄了几下。
社团活动照常开始。
研磨看着和自己一组,随时随地都活力四射的山本猛虎,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这群人有个共同的缺点。
——缺点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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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孤爪研磨不止一次这样想。
有时候真想把自己的内向分一半给他。
“拿出点毅力来研磨!!!你能不能不要偷懒啊!!!”山本猛虎不知道第几次喊出这句话了。
原先都对此爱答不理猫猫撇撇嘴,难得回了句:“我没有。”
他反驳的有气无力的,看起来就连试图狡辩的想法都没有,简直敷衍至极。
山本猛虎一听就炸了:“你没有什么!多少个球漏了?你数数!有多少个明明可以接住的球你漏了?我们现在只是在对内训练赛你就这么消极,这要是一周后的比赛你是不是一个球都不打算救啊!”
就现在这种态度,连国中生的球都接不住,一周后还怎么去接高中生乃至是正式队员的球?
一想到这个山本猛虎就气得不行。
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懒的体育生啊!!要不是队里只有一个二传,他早就不想和这个人当队友了!
——讨厌!看我不给你点厉害看看!
山本心里想着,他故意用力拍过研磨轻轻垫过网的排球,试图给这个一直无欲无求的家伙打醒。
结果预想中的球落地声并没有响起,山本猛虎目瞪口呆地看着研磨毫不费力地将他的球打了回来,他下意识去救球,但这球就像是算计好了他的跑动极限和反应速度,堪堪好落到了山本鱼跃救球下的几厘米的距离,手指离球就差那么一点点。
——可恶!
山本猛虎狼狈地撑起身子,他朝着研磨的方向瞄了一眼,只见那人一脸平静地看着拦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仿佛他的鱼跃救球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了。
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山本猛虎皱着眉想,明明有这么强的技术,为什么就一点斗志都没有呢!真的太气人!
捡回球的山本回到网前继续和研磨进行练习,他明显生着气,但这次却没有再说出让研磨有点毅力这种话。
如果说研磨的冷漠是一种由内而外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疏远和客套的话,那么山本猛虎展现出来的冷漠,便是那种极具针对性和刻意为之的小学鸡式的发泄。
山本猛虎就这么自顾自地对研磨施展着他的“冷暴力”,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这行为在研磨眼里是有多么幼稚。
差不多一周的练习准备悄默默地接近了尾声。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原先定下的比赛日子。
“哎?你们听说了吗?排球部今天下午有场比赛,说是国中生和高中生对打!”
周五放学后的走廊上,不少人结伴谈论着。
“国中生与高中生对打?玩这么大吗!那这必须去瞅一瞅了,走走走,咱们快去体育馆!”
一时间,大家都默契地往体育馆跑去。
而那里,一场属于“国中生与高中生的对决”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