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vity epoch】。
【燕京引力时代科技有限公司】。
【Brief tour】。
【燕京简游顶点科技有限公司】。
【Joyful Coffee】。
【燕京新喜咖啡有限公司】。
今天一小步,未来一大步。
陈泽从代办公司出来,已经是下五四点多,雨过天晴后的阳光格外耀眼。
三家公司都已经代办,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就能把营业执照办妥。
虽然后续还有很多工作。
但先不慌,小事。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抄袭挪瓦咖啡,他自己原创了一个品牌。
广告词他都想好了:
“一杯真喜,遇见惊喜。”
两杯,遇两次。
俗是俗了点,但营销不就这样吗,资本品牌不都这幅嘴脸嘛。
再者,陈泽也没打算做宇宙无敌超级高端品牌,只追杀瑞幸就可以了。
真要做高端品牌,那也是在供应链各个方面成熟的时候再说。
陈泽之所以给咖啡起名如此,是因为瑞幸、必胜客,记忆令人深刻。
上一世他创业后,有一个项目结之前公司里有个小姑娘让陈泽请客。
并点名瑞幸和必胜客。
瑞幸的英文翻译过来是幸运。
必胜客前面的字更通俗易懂了。
如果努力过后觉得还差点什么,那一定是运气,图个好彩头嘛。
华夏老百姓身上有这个痛点,而所谓营销不是反人性就是追着人性吃。
新喜虽然俗了点,但既是开心、惊喜又是希望的含义,好彩头。
另外他本名陈开新,第二个原因是为了取悦自己,自己高兴比什么都强。
国际上瑞幸叫幸运的咖啡,那他就叫快乐的咖啡,不就是比尬嘛。
咖啡中英文名字定下来了,但颜色、LOGO等方面先待定着。
是用橙色还是红色。
是用锦鲤还是羊、熊猫啥的。
陈泽个人是想到了熊猫抱着竹筒(喝咖啡动作),颜色偏橙红色。
但征集征集意见了再说。
…
“我到了,你在哪儿?”
赶在夕阳之前,陈泽到了微信上秦雅南给的位置,是在国贸这边。
他从网约车里下来,握着手机看向CBD的高楼大厦莫名有点小激动。
“你进来,在大堂等我。”
听筒里响起漂亮御姐的声音,光听着声音就容易想入非非。
他上一世真傻逼。
竟然玩什么正人君子。
“好。”
收起心里那点猥琐,陈泽挂了电话后直接走向大裤衩对面的玻璃大厦。
好哇,现在中信大厦还没建好,一切都是那么美妙,秒极了。
就是苦逼了陈天宏。
想必老爹这会喝水都会塞牙。
陈泽给了苏伟30万,召集了能有差不多16个工人,已经罢工了。
今天下午一条横幅被拉在建筑工地的大门口,媒体朋友比保安大爷还快。
为了加大影响力,陈泽还让苏伟安排喷水车冲洗大门扰乱秩序。
中途视频通话时,他感觉还不够,直接让苏伟安排冲洗路过的车辆。
当然,直接对着人不行,但还是有很多无辜路人变成了落汤鸡。
当内部矛盾转变成社会矛盾时。
才能让媒体成为入水的鱼。
陈泽之所以让工人罢工,其实还是为了帮老爹分担隐形压力。
宏业建工的名声不能变臭。
只能抓替死鬼咯。
工人的对立面是开发商和承建商,开发商是邦和地产,承建商是陈天宏。
陈泽如今模仿的是曹阿瞒斩粮官,帮老爹缓解压力的同时转移矛盾。
那个粮官就是黄忠山。
而抛开这些不谈,他闹这么一出最大原因是让社会和业主关注邦和地产。
业主的力量是强大的,这些业主会免费帮陈泽盯着龚耀武。
工人闹事后,下一步计划紧接。
吴宗良对陈泽有用,实打实利益,但有些人是没有用、可以抛弃的。
两天前他已经写了很多举报信,甚至还故意举报了很多乌龙。
就像某位副局长,他把举报副局长的信里给了这位副局长下属办公室。
陈泽手上没有任何证据,但大概记得这些人因为什么而落马。
他不是嫉恶如仇的人。
无所谓这些人会不会伏法,也不在意举报信会不会石沉大海。
他只是尽量在堵龚耀武的路。
计划第二步:【围师必阙】。
当然了,计划赶不上变化,想象是美好,但这中间难免会有点磕绊。
这不,老妈又来电话了。
陈泽准备进入大厦,看见是苏美晴的来电,犹豫两三秒后走向大门的另一边,接通电话伸手抠着玻璃。
“新新,你快回来,你这孩子怎么一直不接电话,你爸让你回来。”
电话里苏美晴带着一丝急迫,工地那边的情况对方应该知道了。
如今工地闹剧已经归为平静,不过底下已经暗潮涌动,各方都有了重视。
“舅舅都跟我说了。”
陈泽之前想过,自己做的一切要不要跟家里坦白,或者是让父母知道。
最后他还是决定坦白一半。
“妈,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都要告诉你,工人闹事是我舅指使的。”
“啥,你舅?!”
苏美晴震惊出声,压根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说,更不相信弟弟会…
“是的,是我亲舅做的。”
给出准确回应把苏美晴的注意力转移后,陈泽带着认真又道:
“妈,现在解释起来有点复杂,反正你听儿子我的,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让我爸回家,然后你们出去躲一躲。”
“没有那么严重,你还是回来吧,你现在在外面干什么?!”
苏美晴还保持着冷静,先不考虑苏伟那边的情况,依旧劝着陈泽回家。
陈泽无奈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事呢。”
他之所以让陈天宏躲,是怕龚耀武狗急跳墙,逮着老爹咬一口。
反正公司有表哥和几位高层在,压根乱不了,陈天宏坐镇公司反而添乱。
“江律师那边我都安排好了,妈你明天见到江律师就明白了,现在不要纠结我身上的钱,那只是望梅止渴。”
电话那头,苏美晴听到陈泽这么认真的语气,不由顿了顿些许迷茫道:
“什么意思啊新新。”
这不是工人闹事吗?
儿子这是在说什么呢。
“唉。”
见苏美晴这样子,陈泽说不生气是假的,就好像打游戏遇到了菜队友。
“妈,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难道还会害咱们家吗?不要被外界的因素所影响,你只需要听我的就行。”
直到2024年,陈泽依旧和父母之间有代沟,像是难以逾越的大山。
【打压式教育】和【放低姿态的文化】给了他乃至很多人窒息的感觉。
尤其是陈天宏,上高中后少了,但以前总是用贬低来否定他的精神生命。
你但凡有点成绩想分享,他就说你飘、夜郎自大、骄傲自满、纸上谈兵。
好在陈泽的父母不是特别严重,还没有到哭穷式、阴阳怪气的地步。
能聊的不多,但还能聊。
不过以父母如今对自己的印象,陈泽也没有多浪费口舌。
有些话从江律师口中说出来,要比从他口中说出来管用一万倍。
“妈你信我,明天你按照我说的去跟江律师见面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妈信你,但你在做什么啊,你赶紧回来妈也安心呐。”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苏美晴自然明白儿子的变化,起码成熟了很多。
陈泽突然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她心里没了底,茫然又无措。
“我在燕京办点事,暂时还回不去,妈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那你在外面注意安全,能回来就抓紧回来,替你爸分担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