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米尔斯今天做饭味道很好,可我却一点胃口没有,看到那些肉竟然还有些反胃,相反一些青菜和白粥,却吃得津津有味。”
“你给我看看,我是不是病了!”
早上,乔倩一起床就感觉整个人不在状态,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样。
李大壮也看出她不在状态,还以为乔倩睡不好,谁知道她竟然怀疑自己有病,竟还找到李大壮,替她诊断一番。
“没病啊!很健康,你是不是没睡好,要不继续进去补觉?”
李大壮仔细把了下脉,确实没发现乔倩有任何异常,瞬间就疑惑了。
“可能是吧!”
乔倩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朝屋内走去:“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晚明明睡得挺香的啊!平时睡够六七个小时,第二天就精神抖擞。难道是平时太累没注意,突然不上班身体本能就想要休息?”
“没准是怀孕了也有可能。”李大壮开玩笑的说道。
“哪有昨晚刚解除限制,一下就怀孕的。再者怀孕了,你作为医生还把脉不出来吗?”乔倩忍不住朝李大壮翻了个白眼。
李大壮笑笑没说话,就给乔倩上床去休息。
出门之前,他还特地嘱咐米尔斯一番:“你师娘有些躁郁,中午煮饭的时候清淡一些,不要弄那么多肉类、油腻,甚至是甜食。”
另外一边,周燕的父母一起床,也感觉今天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总感觉心烦意躁,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他们倒没有出现什么肉吃不下的情况,就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心里很燥乱,却又想不出究竟乱在哪里。
这种情况,其实从昨晚上就开始,他们睡到半夜就自然醒,然后心烦意乱。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天气太热,睡不着,谁知道早上了还是这样。
到现在,精神不好,又觉得是昨晚没睡够。
“肯定上火了,我得给儿子打打电话,让他去街上买点排骨回来炖中药吃才行,不然连睡觉都睡不着。”
周燕父亲拿起电话,给儿子打去,听到儿子声音后,心里才稍微舒缓一下。
周燕母亲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周燕,然后提议道:“要不给闺女也打个电话,让她晚上回家吃饭吧!很久没见到她,也怪想念她的!”Www.XSZWω8.ΝΕt
“给她打电话干嘛?咱们就当她死了,长这么大也没有一点点孝心。”
“以前跟了乔成东那个烂赌鬼,没有钱就算了,现在有钱了也没帮衬家里一下。”
“她弟弟准备结婚生子,那边彩礼要八万八,还要求在县城买一套房子,最少还要有部十几万的代步车,她却连帮都不帮。”
“我可是听石坑屯的人说了,周燕和乔成东,现在跟着她妹夫做生意,一天至少挣几十万。”
“他们那么有钱,随便拿出一两天利润,就可以解决儿子买车买房的结婚问题,没想到她却还口口声声说没钱,甚至连我们电话都不太想接了!”
“忘恩负义,和老一辈缺乏代沟也就算了,谁知道弟弟找,她也爱搭不理。”
“就这样的畜牲,出门不被车撞死,还活着干什么?”
"还想叫她回家吃饭,我就是丢给村口的流浪狗吃,也不愿给这白眼狼吃一口。"
周燕父亲听到妻子的话后,脸上那抹精神不振的委靡消失不见,转而燃烧起熊熊怒火,别提有多么愤怒。
“哎,周燕变成这样,还不是我们从小到大重男轻女,冷落了她。且之前她嫁给乔成东,我们也也没随多少嫁妆,被她记恨上很正常。”
“每一次回娘家,我们不是羞辱就是骂,周燕一顿饭吃得都不痛快。再加上乔成东那货就不是什么好鸟,管控着周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她们有钱了,我们得耐心说一些好话,对她好一些人家才愿意掏钱包嘛。”
“哪有人不爱听甜蜜的话,刚上来就被家里训斥,让她立马将钱给拿出来的?”
周燕母亲倒没有那么生气,相反知道周燕有钱后,态度缓和不少,还怂恿丈夫以后脾气收敛一些,慢慢去榨干周燕的价值。
她一边安慰丈夫的同时,一边拿出手机,朝周燕打过去:“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打了三次都不接,不会在睡懒觉没有起来吧?”
“还是真憎恨上我们,不想和我们有任何来往了?”
周燕母亲连打了三个电话,那头都没有人接听,不由疑惑的皱起眉头,喃喃自语的嘀咕起来。
“哼,那白眼狼巴不得和我们脱离一切关系,怎么还会接我们电话呢?你就当这个人死了好了!”
周燕父亲听到不接电话,没有任何担心,相反还觉得很正常的模样。
以前他打牌输了,也给周燕打去几次电话,后来周燕烦了,干脆就把他拉黑,双方再也联系不上。
“这种畜牲,我最后悔的就是生了他!”
周父一边骂着,一边转过身子去干农活,根本没把周燕继续放在心上:“你信不信,你再打电话下去,她一样会把你拉黑。”
周母不信邪,拿起手机再次拨打过去:“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或不在服务区,请您查证后在播……”
“空号了,真把我拉黑了?这畜牲做得还真是绝,连亲生母亲电话都不接了!”
周母想到被拉黑,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汁来。
奇怪的是,因为对周燕起了憎恨和愤怒,精气神瞬间就好了许多,也不再那么心烦气躁、甚至魂不守舍,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那般。
“咔嚓——”
早上九点钟,乔文斌和王丽娟去田里务农后,乔成东开车回到家里,偷偷撬锁而进。
乔文斌似乎知道儿子的想法一样,临走之前特地换了个锁头。
没想到乔成东早就预知这种情况,带了把液压钳剪断锁头。
“小样的,换锁头这种把戏已经证明过很多次是防不住我,为什么还要浪费这钱呢?”
乔成东把锁头扔到一旁,就朝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