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孩子不是我们俩亲生的,是本家堂弟的二小子,他当年离婚出国留学了,留下一儿一女,女儿让前妻带走了,小祁过继给了我们夫妻,但过继的时候小祁才五岁,这些年也因为他亲爹让人举报还在接受改造,所以没有什么联系……”
“唉,实际我们想等形势好些了,带他去见一见他亲爹,只是现在的节骨眼……有些麻烦。”
周沣东和陈春说到这里,声音压低,他们夫妻带着孩子在海浪岛待了多年,上面的父母都不在了,没想到孩子也要离开他们。
沈粲粲想到有些人记性好,五岁发生的事情也会记得,尤其还是这种关于身世的大事,只不过这会儿也没和两人说,但答应下问问周祁的想法,父母子女一场是缘分,总不能因为这事心里起了疙瘩。
这两人走后,沈粲粲有些心事重重,等到孩子们练完防身术回来,目光在安安身上停留良久,但在他看过来时不经意转移。
“星星,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要……”
“谢崽崽,你金屋藏娇的想法还惦记着呢?我不想闲着,想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你保家卫国,我教书育人,将自己会的东西告诉大家,让我们所在的地方越来越好……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谢沉澜和沈粲粲结婚前就说过,她不想工作就待在家里种些花花草草,想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沈粲粲觉得现在做的既是工作更是自己想做的事情。
“好,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星星,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更好的生活。”
谢沉澜渐渐知道沈粲粲在另一个时空的生活,那是他无法满足给她的,甚至每月一部分工资要补贴手底下因伤退伍的战士,还要接济大哥大嫂一家。
“那我养你啊!就和以前在空间一样!不是有不少人说谢团长是赘婿,吃软饭的吗?你别忘了,这谣言不少还是我传出来的。”
在现在这个时代她嫁给谢沉澜,他们的生活条件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她自己能挣钱,光是每个季度给京市纺织厂的设计衣服的费用就有不少。沈粲粲的手无意识地落在谢沉澜紧实的八块腹肌上戳戳点点。
“星星,你要是不困……”
谢沉澜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一把攥住沈粲粲撩火的小手,看向她的眼眸幽暗,还没等沈粲粲说什么将她禁锢在怀里,狂热的吻落了上去,沈粲粲还没反应过来时衣衫已经被男人褪得一干二净,只能融化在他一如既往的热情中。
直到累到精疲力竭,沈粲粲深感这男人吃软饭也是凭本事的,体验满分!听说男人过了三十就不太行,但她身边这个似乎还没到抛物线的顶端。
原本她还想东想西,现在算是脑袋空空,趴在谢沉澜身上一动不想动,发现他眼神依旧炙热,冷峻面庞性感得不像话,只好娇嗔安抚。
“沉澜哥哥,我现在是真困了,那个,老夫少妻得悠着点,不然等你年纪大了……”
但她这话恰好戳到谢沉澜在意的点上,原本听见这声几乎骨头都要酥麻的称呼是准备放过她的,可现在……
“年纪大了怎么样?星星?”
沈粲粲声音破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显然谢沉澜要的不是答案,她简直欲哭无泪,刚才完全没有困意,现在只想睡觉却实现不了,好在第二天休息。
沈粲粲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看到浑身的痕迹,恨不得将谢沉澜暴打一顿,慢吞吞地喝过柠檬水起身下床,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姐妹俩朝着要进来看她,结果被谢沉澜轻声劝着。
“妈妈,爸爸不让我进去陪你睡觉觉!他坏!”
沈粲粲见他劝不住,估计要跟以前一样扛着两个小家伙离开时打开了门。
小满看见她立刻抱着她的腿告状,旁边小穗也不太开心,她将两个女儿一起搂在怀里,嗔怒地瞪了精神奕奕的谢沉澜一眼。
“对,你们爸爸坏,所以我们今天出去玩儿不带他,好不好?”
这个休息天他们说好要一家人去赶海,这是孩子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但没有大人在身边他们平日里不敢去。
“可是妈妈,我让爸爸帮我做贝壳项链还有手链,要是爸爸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他还会帮我做嘛?”
小满左右为难,刚才还说爸爸坏的小家伙瞬间倒戈。
“妈妈,还有我的贝壳小坦克……”
“好哇!你们两个小家伙既然想让爸爸去,那妈妈就不去了,你们父女三个去赶海,我带你们哥哥去市里玩儿。”
沈粲粲佯装生气了,将两个没良心的小家伙推到谢沉澜怀里,然后转身回房间。
“爸爸,你是不是惹世界上最最最漂亮,比小满还要漂亮的妈妈生气了?”
“爸爸,妈妈从来不会这样说,肯定是你惹她生气了。”
小满和小穗明白一个道理,谁做错事谁要去道歉,所以两个小家伙拖着她们大错特错的老父亲的腿将他往房间里赶。
“爸爸加油!带小满和妹妹还有妈妈和哥哥一起去赶海!”
“爸爸,你好好道歉,妈妈是世界上最最最讲道理的女同志,她肯定会原谅你的。”
姐妹俩一番叮嘱后手拉手跑去找安安他们,根本不像刚才一样赖着不走。
谢沉澜发现房门没锁,这说明沈粲粲还给了他弥补道歉的机会,否则按照往常会将门反锁,让他连续睡一个星期的客房。
他进去后媳妇儿正在换衣服,衣服刚好脱了一半,听见动静慌忙遮掩,看见是他后才停止动作,但察觉他目光灼灼地胶着在她身上,一副死性不改的模样,狠狠瞪了他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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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哄我?我听着呢?先来三句情话,我看你有没有长进。”
沈粲粲知道这男人嘴笨,一向是只用行动来表达,但嘴上花花上还比不上两岁的女儿,小满和小穗刚才说到“最最最漂亮/讲道理的妈妈”故意拔高声音,就是说给她听呢!
谢沉澜下意识靠近,但沈粲粲昂着下巴,指尖朝他胸膛戳去,一脸骄矜,意思是二人现在保持距离,于是他在相隔二十厘米的距离停下。
“星星,你是最最最漂亮的女同志。”
谢沉澜薄唇轻抿,嗓音低沉地说出这句话。沈粲粲想斥责他敷衍,跟女儿学舌也不嫌丢脸,但看到他一脸郑重其事,凤眸里满是虞城,她轻哼一声,算是勉强通过了。
“然后呢?”
“星星,你是最最最温柔勤快的好媳妇儿。”
沈粲粲想想自己平时对谢沉澜呼来喝去,家里什么事情都丢给他去做,顿时心里有点心虚,但也许情人眼里出西施呢?谢沉澜是不会说谎骗她的,那她就是最最最温柔勤快的,谢沉澜能娶到她这个好媳妇儿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他难道还敢有埋怨?
“不要最最最当前缀了,这么大年纪装什么嫩……可爱。”
沈粲粲经历过昨晚深深认识到一个问题,她不能再提那些戳中谢沉澜那些十分在意的点,说他不行是万万不能的,也许装嫩也是他在意的,于是话到嘴边改成可爱二字。
“星星,等我老的走不动了,你还年轻,帮我推轮椅吧。”
谢沉澜想说他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但说出来感觉肉麻,于是换了一个说法,但说出来又觉得自己岂不是成了拖累?
“我会坚持锻炼,陪你在海边散步。”
沈粲粲就是想逗弄谢沉澜,没想到他现在说情话进步神速,还真把她感动到了,于是忍不住上前抱抱他。
“我不嫌弃你,你要是走不动了,我帮你推轮椅,但你最好能背着我在海边散步。”
“嗯。”
一家人还是一起去了海边,并且决定下周去市里拍今年的全家福。
沈粲粲还思索着怎么找机会和周祁了解一下情况呢,恰好在海边看到他独自一人捡海货,于是她和谢沉澜说了一声,让他看着孩子们,而她径直走到周祁旁边。
“周祁,老师觉得你基础扎实,肯定能进无线电厂。”
“沈老师,您觉得安安会在心里想念他的亲生父亲吗?他长大之后会不会想去找他?”
周祁心知肚明沈粲粲找他是要说些什么,干脆直接说了。
“我记得我的父亲,他是伟大的物理学家,但现在落魄到只能扫厕所,我会孝顺现在的父母,但更想陪在我亲生父亲身边。其实他每年都给我捎来各种书籍以及吃食衣物,但不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