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粗鲁的咬了他半天,快把他嘴唇咬破,但他不躲反迎,又被凯文嘬住了舌尖,给他一种不想珍惜他要把他毁坏的感觉。
“该死,真想把你嘴巴亲烂!”
“嗯,亲!”马修微微张开口放他的舌头进来攻略自己,却像放进来了一条粗长的蛇,直接压住他的舌根,堵住了他的呼吸,把他搅的快要窒息,这种粗暴的亲吻毫无技巧可言,一次次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感到阵阵眩晕,眼睛很快就溢出了泪水。
马修知道这次不是生理性泪水,就是他把自己亲哭了。
他的勇敢一直保护着我,像温柔野兽,在这种事情上也是,他选择放纵比揪着过错要好得多,人生不过几十年,既然同时重生,就是为彼此而生,为什么不抛开一切杂念,为彼此而活下去?
马修希望哥哥继续不要停,不要有什么顾虑,还有谁可以比得上他们这层关系,相遇已是幸运,还可以一起长大,他们注定要在一起,在一起维护这一尘不染的关系。
暴风雨般的亲吻过后,他们在床上呢喃细语,凯文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开马修额前的碎发,看着他瑰丽如宝石一般的眼睛,再次低头去吻他,这次显然温柔了许多。
“我是一个坏哥哥,对吧?”凯文捏了捏他的脸。
“哥哥不坏,是我坏,我贪心。”马修的眼神释放出迷惑人心的讯号,好像一只讨食的小猫,可以轻松获得人类的怜悯。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凯文说:“我不想错过你,也不想你把我让给别人。”马修双手搂着凯文的脖子,好似撒娇的语气说着。
难道互相隐藏,就能掩饰渴望了吗?
“哥,别放手,我怕你放手了,半夜醒来会难过的睡不着。”
“你!”凯文觉得一切都失控了,他不喜欢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
“是我小看了你,你在和我偷忄青吗?”
“哥,我喜欢你,光明正大的喜欢你,我没有女朋友,你也没有!”
“!!”凯文听了表情一僵,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没女朋友的,他已经过了重生日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就不知道了,难道他有读心术不成?
凯文躺着,单手把马修揽在身上,马修压住他半边身子,腿和他的腿交叠在一起,呼吸渐渐和他融为一体。
马修想时间就这样静止,他喜欢被哥哥捞在怀里,就像小时候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安稳的让人想哭。
凯文亲完了他以后,想进一步动作,可总觉得不自在,有一种不在状态的感觉,还有一种老不要脸的感觉。
他讨厌计划之外的事情,本来想给马修道个歉,然后哄他去好好训练,争取在国家队能有所表现,现在竟然失控了,他再次陷入了马修这双皓如星辰的眼睛里。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马修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腰。
“哥,让我帮你。”
“别动!”凯文握住他的手腕,低声警告他,接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这个角度才是他最爱的角度,他稍微侧一侧脸,就可以和他严丝合缝的对上嘴,鼻梁错开,唇瓣交叠覆盖,脸上的绒毛都贴在一起。
凯文想现在就要了他,叫他不知检点,主动送上门来,还敢跃跃欲试往自己身上挂,一会免不了让他哭出声来。
正当凯文决定要占有他时,门铃响了。
“谁啊?”凯文压着他手腕,对门口漫不经心的喊了一声。
“凯文!我!”门口传来库尔图瓦的声音。
“睡了,干嘛?”凯文突然起了一丝玩味,他一边应付着门口的不速之客,一边用力捏着弹性十足的胴体。
他手劲儿大的吓人,重生之后他竟然发现自己有种怪力,好像可以轻松提起比自己两倍沉的重物,脚下力量就更不用说了,中圈世界波把亨克的门将吓个半死,只是准度不太够,加上他追求配合和技巧,很少打这样离奇的射门,但弧顶的位置他很喜欢,抽的又准又狠,让人毫无办法。
眼下这手劲控制不好,一分心把小家伙捏疼了。马修双手抱住自己,咬着下嘴唇,惨戚戚的看着他,眼泪已经沾湿了床单。
凯文心一软就放开了他,又被敲门声吵得心烦意乱,无奈起来开门。
凯文倚在门边,头发都炸毛了,阴沉沉的看着这个烦人的家伙。
库尔图瓦手支在门框上,脸色通红,看起来喝了不少酒,他说:“凯,凯文,你这不是还没睡吗,陪我去顶楼空中花园喝一杯吧,嗝儿。”
“几点了?还喝!明天训练,你少不了挨骂。”
“不会的,就一杯!”
库尔图瓦拉着凯文胳膊要他陪他,马修知道哥哥不想去,他也不想哥哥去,于是走到门口,跟库尔图瓦打了个招呼。
“嗨!库尔图瓦先生。”
“噢,你也在呀。正好,一起!”
马修还不如不出来,因为库尔图瓦拉不动凯文,拉他可是轻而易举,他大长胳膊一圈就把他圈的脚尖都要离地了。
“唉。”凯文摇头表示无奈,只好跟在后面追他俩,一边小跑一边说:“蒂博,你放开我弟弟,他不能喝酒!”
库尔图瓦向后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别的房门,怕凯文说的话让教练组听去了。
整个晚上,他俩都在听库尔图瓦在讲情史,把凯文听睡着了,只有马修还在瞪着大眼睛听,时不时的发出哇的声音,倒不是想配合他,主要是库尔图瓦讲的都太炸裂了,什么同时交三个女朋友,看谁对他认真,还有马德里的小姐都超级漂亮,小伙更漂亮,和你差不多,想猎一个试试。
马修哇不出来了,他对库尔图瓦的印象评分已经掘地三尺了,就差把他拉黑了。等有机会他要告诉凯文,这朋友不要也罢。
*
第二天,二队发了通告,说有人半夜跑去一队的房间玩到很晚,又去楼顶喝酒喝到半夜,严重影响备战状态,因此要加强二队的纪律管理,禁止他们和一队来往,亲属也不行!很快就要飞去波兰,如果二队有人不遵守纪律,谁也别想跟着去学习了。
这明摆着是说马修,吓的他不敢再越雷池,只好老老实实地呆在二队里训练。这次经费有限,二队只有5个名额可以跟着去波兰,他非常想去,可以陪哥哥去参加欧洲杯小组赛是多么棒的体验,但他是球员里年龄最小的,自觉希望不大。
可他存在感一点都不弱,说来也巧,他好像天生就有打杂的体质,教练们用他用的顺手,他就像不知疲倦的小陀螺,一叫他就兴冲冲地跑过来,传个话,摆个装备,收纳物品等等,他干活麻利脑瓜聪明,很多活不用细说他就会干,而且干的很让人放心,连设备管理员找不着东西了都来问他。
队友们调侃他是踢球里打杂天赋最高的人,又是打杂里最会踢球的人。因为他每天都精力旺盛,有时候队友们扔给他一件鲜艳的训练服,让他站在训练场边的媒体拍摄区,捡球,踢回来,跑来跑去顺便卖个萌,给二队也增加点镜头拉点人气。
闹归闹,马修仍然坚持最后一个离开训练场,努力加练球技,设备管理员总是吐槽他,“不要老是自主加班,又没有加班费,还耽误我下班。”所以整理标志服、拉力带、训练用球这些东西他就主动干了。
马修一边说着抱歉,一边来回跑着帮设备管理员收纳物品,时间久了,设备管理员直接撒手不管了,反正马修练完了会帮他收拾好,不耽误第二天使用就行。
这天又是训练到很晚,因为明天就要公布去波兰的大名单和随行人员了。
马修今天特别不在状态,总有一种要落选的感觉。他漫不经心地把球一个一个踢回拉杆车里,准备收拾收拾回去了。
这时他听见不远处传来砰砰的大力射门声,他隔着护网往那边看去,就在隔壁一队的训练场地,有一个人站在门前练习射门。
不是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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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是谁,这暴力抽射,打的门柱横梁铮铮的响,好像在演奏一曲震撼的交响乐。
马修呆呆地看,心想:他干嘛打铁打的这么来劲,快把球门都打偏移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这么暴躁,要不要过去问问。转念一想,还是不要了,明天就要公布名单了,我再被发现和一队的混在一起,一准不让我去了,还是忍着吧。
他低头去整理装备,还在想一会等凯文走了,自己把他那边剩下的装备也一并收拾了。
刚要推着拉杆车走出场外,凯文就抱着球出现在了二队的场地里。
马修低着头往前走,也没发现他,直到看到他脚上一双橙色的球鞋才反应过来,差点撞在他身上。
“走路不看人的吗?”凯文看他看到自己吓了一跳的样子,想笑又收住了,抬手点了点他的脑门。
“哥……”马修喊了他一声,心想,哪有人专门堵住别人的路,还怪人不看人的。
“陪我练会。”凯文抱着球来到二队的球门前。
马修跟在他后面,不敢靠近。
“怎么了?我身上有刺吗?”凯文走回去,抓住他肩膀像拎小鸡一样地拎着他往前走。
“不是,我怕被人看见。”马修小声说,然后又四处张望了一圈。
“你偷东西了还是怎么了,怕什么怕!”
这里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好偷,最值钱的就是一队这个大前腰了,马修心想。
凯文拉着他加训,给他表演了一番“打铁”,惊的马修嘴巴张得圆圆的,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准,打了5个右上角。”
“哈哈哈……”凯文大笑,“是准还是不准啊?”
“当然是准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想要告诉我,追求角度的重要性。”
“那么聪明呢!怎么不见你把聪明劲儿用到踢球上,总是干些没用的。”
马修挠挠头,不好意思的接受着他的批评。
落日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长,两人在球场上奔跑追逐,好像两个晃动的光影,用美丽的弧线诠释着足球带给他们的希望。
只有两个人练球,互为攻防,马修依然是被凯文耍的团团转,很难抢到球。
凯文说:“你去守门吧,我外围打几个,咱就收工。”
“好!”马修像模像样地带上了守门员手套,准备来一个华丽丽的扑救。
谁知这球从禁区外打过来跟一枚炮弹一样,嗖地飞过来,马修想把球抱住,结果连人带球一起飞网里去了。
“啊!!”马修闷声叫了出来,从球网里往外爬了几步就倒下了。
吓的凯文呼呼地奔跑过来,询问他没事吧,球速不算很快啊,而且他也抱住了。
“很疼吗?”凯文弯着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不……不疼……就是……震的我发麻。”
马修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说话断断续续的,极力掩饰痛苦的表情,过了好一会,他才平躺下来。
凯文盯着他到处看,还翻开他的手捏捏他的肚子,不放心的问他:“是不是踢到哪里了?”
“没,没踢到。”马修躺在草坪上,等着这一波酸麻劲儿过去,确实没踢到关键部位,但是震的他小腹往下都麻了,一时也站不起来。
“我看看。”凯文伸手要掀开他的衣服。
马修抓着衣服下摆不让他看,连声说:“没事,没事。”
还是被凯文给掀开了,冷白的皮肤上被打了一个红红的印子,就在肚脐下边的位置。
“呼!好险。”凯文擦了一把冷汗,说:“我差点犯错误。”
接着他跪下来,轻轻揉了揉马修的小腹,带着几分歉意说道:“以后你可千万别守门了,蒂博都没你豁得出去。”
马修失笑,但一笑肚子又疼,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想:你自己多大脚劲儿是一点数都没有,把我踢坏了,得养我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