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心动11
    《钓系美人穿为恋综万人嫌》全本免费阅读

    《限时心动》开播第一夜,与网络世界隔绝的小屋一片祥和静谧。

    而网上早就炸开了锅。

    投信环节刚结束,名为#又真香了#的话题就登上了高位热搜,而#沈听迟池鹿落难双人组#的话题更是直接挂在了热搜第一。

    【曾经说绝不看这档恋综的我真装,真的】

    【曾经说绝不嗑cp的我也真装,真的(靳风玉鹿激推版)】

    【池鹿没信收我理解,沈听迟竟然也没有??这可是影史上最年轻的影帝!他之前演的病娇皇帝一个吐血病榻镜头都能血洗b站剪辑区】

    【谁让这是恋综,跟影帝恋爱压力多大啊,被他骗了还要帮他数钱吧】

    【正好我也不嗑这对,沈听迟对谁都游刃有余,感觉不是真的动心,池鹿没人投我才最不理解】

    【??作精废物也有人怜爱了?楼上水军吧】

    【不想跟你们这群没看过直播的人说话了,也没人告诉我池鹿这么好看啊!你们颜粉偷偷吃这么好】

    【呜呜呜想不明白靳尧洲为什么弃投,我还期待明天脏脏包和雪媚娘合住帐篷呢】

    【一人血书求节目组把信内容放出来】

    【+1】

    ……

    话题的实时广场上,有嗑各路cp的、还有骂池鹿和维护池鹿的,但更多都是在催节目组赶快公布信件内容,不要再吊着他们胃口了。

    两个热搜话题的讨论度轻松破亿,讨论量还在以万为单位上涨着。

    节目官博也看准这个契机,专门发了一条微博。

    【限时心动:拆信倒计时开始咯,点击直播间,一起瞄准嘉宾们的心动一瞬~】

    除了靳尧洲那封黑色信封之外,其他七封颜色各异的电子信封上正跳动着一个忽大忽小的桃心数字。

    拆信时间赫然第二天早上九点。

    ……

    天光划破晨霞,明灿的曦光涂抹上别墅屋顶。

    七点左右,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就疯滚起来,最终停在800万。

    房间内,池鹿睫毛轻颤几下,睁开眼。

    由于穿书前还在剧组接戏,她早就形成了早起晚睡固定的生物钟,睁眼的瞬间人就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见旁边的路一妍还在睡,池鹿穿好拖鞋,轻手轻脚去了洗手间。

    她记得今天一整天都在山里活动,便换了一身轻便的罩衫套裙。从房间出来时,池鹿葱白的指尖插入柔顺的发丝间,虚拢几下,一个高马尾就成型了。

    厨房物资告急,别说手冲咖啡,就连速溶咖啡粉也没有。

    池鹿勉强榨了果蔬汁配三明治果腹,吃完漫无目的地绕着一楼散步。与其说是漫无目的,倒不如说她是在找一些工具。

    一些可以涂涂画画的……

    池鹿路过备采间,眼睛一亮,书架上放着几本没使用过的记事本,旁边还有一盒笔筒。她抽出铅笔和记事本,离开时脚步比进来时要轻快不少。

    演员行业分为学院派和体验派,可硬要说池鹿属于哪一种,她也无法确定。剧本杀青后,她会推掉所有商务,找个城市短租一个月。

    画画能让心静下来。

    早餐时分,池鹿最喜欢的就是坐在阳台临摹路人,有时是路过的商贩、白领、学生等各行各业的人,有时只是楼下那只懒洋洋的胖橘猫。

    但别墅里除了摄像机,没有在动的东西了。

    池鹿走到别墅外,终于找到了她今天的绘画对象——玻璃花房里的鲜花。

    房间里有天然可做画架的长桌,配以藤编矮凳,池鹿矮身从一丛蔷薇花旁钻进去,坐下来。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花叶和笔落画纸的沙沙声。

    盛书禹从健身房出来后,站在花房边接着来自下属的一通工作电话。他避开愈来愈烈的日头,背过身来。

    就在这时,他看到玻璃墙里的花丛似乎抖了几下。

    还以为是错觉,盛书禹挪开视线,余光见花丛里有什么东西在动。他轻抬皮鞋,朝晃动的方向靠近半步。

    被花丛簇拥的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女孩背对着他,高高的马尾时而因她低头落笔的动作滑向颈窝,又在她抬头观景时垂落到后背。

    她坐姿慵懒,身形舒展,柔软的气质中带有独特的草木感。

    见她浅蓝裙摆下纤白双腿交叠,像花苞下娇嫩的根茎,受不得拈掐,盛书禹视线微凝,鞋尖不由又近了几步。

    角度一转,女孩手里的画本变得清晰可见。

    实在巧合的是,对方在临摹的是他空运来岛上的一株莲瓣兰,画兰难画骨,但那株兰花在她三两笔的勾勒下,竟立刻有了神韵。

    画得差不多了,对方抬起手轻慢地打了个哈欠,盛书禹这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是池鹿。

    盛书禹那双沉静双眸浮出淡淡的意外。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听筒那头,特助的声音变得紧张,“盛总,您看刚才的流程,是还有需要改进的吗?”

    “没有,就按你说的做吧。”盛书禹低道。

    太阳升高,藤架正对着的阳光也刺眼起来。

    池鹿三两笔结束最后的收尾,收好画本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往外走。她矮身穿过最后的花墙,低头推门,窄窄的视野里停着一双皮鞋。

    池鹿抬起头,对上盛书禹冷峻的眉眼,对方的视线也正停在她脸上。

    她以为他要进去,侧身让步。

    等了几秒,却没见他动。

    池鹿抬起头,正要给盛书禹一个困惑的眼神,就见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方格纹手帕,递过来。

    “擦擦。”他缓声道。

    池鹿看到自己手背的铅笔灰后,这才明白过来。她接过手帕到了声谢,将手擦干净就要还给他,见盛书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他自己的下颌,“这里也有。”

    帕子款式落后,他声音也古板。

    池鹿疑心是刚才拨头发沾到了,回忆着刚才的位置擦拭上去,“是这边吗?”

    盛书禹提醒道:“往下面一点。”

    池鹿往下挪了点,“这里?”

    她又擦了几次。

    盛书禹眉头越皱越紧,正要开口,那方帕子被池鹿塞了回来。

    只听她嘟囔道:“算了,不擦了,铅笔灰待会上楼拿水冲一冲就掉了。”

    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耐性。

    盛书禹眉头紧锁,他伸手将她拽回身边,“等等,先别动。”

    盛书禹长指攥紧灰粽相间的格纹手帕,力度很轻地擦过那处,刚才被池鹿粗暴对待过的下颌肌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