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自作孽
    《当废柴绑定救世灵火后》全本免费阅读

    声音刚落下,一男修直接闪身来到了肖成和白月旁边。

    那男修是一个彪形大汉,看起来三十多岁模样,怒目圆睁,眉毛横粗,膀大腰圆,踏在地板上如同小山。

    他右手一横劈在肖成肩膀上,同时左手掐诀将白月身上的火球术熄灭。

    肖成被他劈砍得跪坐在地上,心知大事不妙,立即跪在地上作揖:“长老恕罪!我我我...我并非故意的!”

    肖成一时间慌了神,心虚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那彪形大汉正是事务堂的长老,彭虎,金丹初期修为。

    这彭长老最是厌恶宗门内以强欺弱,以大欺小。

    周围的弟子暗暗思衬,看来这次肖成难逃一劫了。

    那彭长老虎眼一瞪,他威压外放,直接压得肖成跪伏在地。

    “竖子还想狡辩!你在事务堂威胁同门,用火球术伤害师妹!可是事实?!”

    那肖成被威压压制在地,脸上胀红,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而此时,一旁的白月却形容惨烈,一只手臂的袖子已经被烧毁,皮肤通红甚至燎起水泡。

    彭长老再朝小姑娘脸上看去,眼泪在眼眶打转,咬着嘴唇似乎在强忍疼痛。

    心中更是怒气上涌,事实已在眼前。

    “去戒律堂叫人过来把他带走,在宗门内私自斗法,伤害同门已经触犯门规!让他们按照门规从重处罚!”彭长老吩咐事务堂的弟子。

    那弟子躬身答是便匆匆出去叫人了。

    彭长老没打算收回威压,让那肖成一直跪在原地。

    肖成此时有口难辨,心中也十分憋屈。

    因为刚刚场景也实在混乱,大家都没瞧清楚那火怎么烧到了白月身上。

    但是,大家都默认了肖成做的,以他素来的作风,这很合理。

    所以,此刻,也包括了肖成的那几个小弟,没有人出来为他辩驳。

    那彭长老见白月穿着破烂的衣服,小脸灰扑扑的,便吩咐道:“去取一件新的外门弟子服给她。”

    他则顺手又变出一瓶药膏,道:“这是上好的外伤药膏,你拿去用吧。”

    他手掌粗大且布满茧子,与手上的白玉瓶装的药膏对比强烈。

    但是他和白月说话时候,却压低了声音,好似乎怕再惊到这个小女娃。

    白月没客气,将药膏收下:“谢长老赐药。”

    他又问白月:“你来事务堂是租纸鹤的吗?”

    白月点头:“我是和路师兄租纸鹤的,不想在这里却被肖师兄针对。”

    白月十分乖巧地答道,眼睛里的泪水好似乎要随时掉下来。

    她躬身拱手:“谢长老为白月主持公道。”

    那彭长老见她如此,心中也不由得带了恻隐之心。

    “你去把纸鹤先给他俩。”

    那弟子应是,转身取了纸鹤交给白月和路小五一人一支。

    彭长老:“这次租赁纸鹤不收你们灵石了,也是我们事务堂没有严加看管导致你受伤。”

    白月路小五赶紧拱手道谢:“谢长老。”

    此时,外面御剑落下几个弟子,行色匆匆地向事务堂内走来。

    白月看去,只见几人都身着银白色弟子服饰,法衣上有银纹绣着獬豸,在阳光下,银光闪闪。

    几人身上配剑,走路生风,脸色严肃。

    看来这就是戒律堂的人。

    几人上前给彭长老作揖后,为首之人问道:“请问长老,违反宗门门规的弟子是......”

    那彭长老撤了威压,用下巴一点肖成:“这个外门弟子在事务峰用火球术打伤同门,你们按照门规处置吧!”

    肖成身上一松,立即喊冤:“长老,我并非要烧伤她的,我本来只是想烧一烧她头发!”

    彭长老虎目一瞪:“我亲眼看到你将火球打在了这小女娃的身上,如今伤都在,你还敢狡辩!?”

    他用手一指在一旁的白月。

    此时白月低着头,睫毛上挂着泪珠,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也让人觉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那戒律堂弟子又询问了周围的弟子,那些弟子也不敢作假,将刚刚看到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肖成眼看自己要被定罪,恨恨地看着白月:“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往我火球上撞去!你休要装无辜!”

    白月站在不远处,看见肖成疯癫的模样向后躲了躲。

    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周围的人就觉得肖成是因为害怕才开始胡乱攀咬。

    说白月故意引火烧身确实荒谬。

    最后戒律堂在事实证据证人俱在的情况下给肖成定了罪。

    戒律堂当场宣布:“外门丙级弟子肖成,因在宗门内出手伤害同门,情节严重,处以三十杖刑,思过崖思过一年!”

    肖成身体软倒,心中颓败。

    在场有长老和这么多弟子作证,他再说自己冤枉也是无济于事。

    这刑罚不可谓不重,因为戒律堂的杖刑用的都是专门的法杖。

    每杖落下去,都有皮开肉绽之痛。

    还有思过崖灵气稀薄,崖低寒冷,炼气期弟子难以抗住,去那里其实就是每日挨饿受冻,怎一个凄惨了得。

    白月不清楚这些,但是路小五却暗自欣喜,偷偷给白月解释。

    那肖成听到这般刑罚,脸色已经煞白,不再言语。

    他被带走前扭头向白月看去,可是她脸上哪有了刚刚的惧怕,他目眦欲裂,但是却一句话没再说任凭被戒律堂带走。

    此刻白月面无表情,看着肖成被拖走,心中没有什么波澜。

    自作孽,不可活。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肖成被带走,围观群众也散了开来,该领月例的领月例,该租纸鹤的租纸鹤。

    白月和路小五向那彭长老道谢,彭长老也一挥衣袖背着手离开了。

    这时路小五才来得及关心白月:“你这伤!我们回去吧,今天还是不去山下了!”

    白月却摇头道:“无碍,只是痛一些,不碰到就没事。”

    白月此时眼里也已经没了泪水,好似乎这疼痛也不是那么难捱。

    路小五只当她是忍着。

    他立即从储物袋里掏了掏,半天掏出一瓶药膏,递给白月:“你用这个药膏试试,我记得这个药膏是治疗外伤的,也可以治疗烫伤。”

    白月点头,将药膏抹在烧伤的手臂处,果然一股清凉感渗入皮肤,疼痛下降了不少。

    白月点头道:“谢谢,挺好用的。”

    路小五却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这药膏不贵,你拿着用就行,说什么谢,咱们是朋友!”

    白月拿起纸鹤对路小五道:“走!咱们下山去,要不岂不是白瞎了今天免费租的纸鹤!

    路小五见白月打起精神,便立即开心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