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后悔的。”
面对拂雪的“袒露”相待,春尽愣怔半天只说出这句话。
她知道这是不合规矩的,也知道再继续下去也许会是一条不归路,但她无法把视线从拂雪身上移开。
面前的人颊染绯霞,眼含桃花,身体更是美得让人失语,那开合翕动的艳色像是在邀请她,静默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拂雪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后悔?可能会吧,但绝不是因为这个。”
不跟春尽肌肤相贴才会后悔,不把握这大好时机才会后悔,若是此刻打了退堂鼓,导致春尽从此以后避着她,更是悔上加悔。
拂雪盯着春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动摇和纠结,她用纤细白净的小腿蹭着春尽的胳膊,眼神变得轻佻暧昧。
“干什么让自己这么痛苦呢,跟随你的心来就好了。”
她故意用气声说,语速慢吞吞的,尾音又低又哑,带着别样的魅惑,春尽不想被她左右,但那种暗戳戳的心动,却无法忽视。
春尽喉咙发痒,心里也有些鼓噪,她抓住拂雪小动作不断的腿,捏着纤细的脚踝用力。
“你该爬的不是我的床。”
拂雪轻声哼.吟,娇滴滴地说:“姐姐好粗鲁,人家的腿都要被你捏断了。”
春尽哪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但她并不拆穿。她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吗?哪就能疼成这样了,不过是故意装柔弱罢了。
见春尽不语,拂雪把腿从她手里抽出来,轻轻踩在她的心口,脚趾勾起本就衣襟大开的亵衣。
“姐姐的心跳得好快。”
肌肤相贴,轻微的战栗从胸口传开,整个上半身犹如过电般麻.酥,春尽的心跳又快了几分。
“咚咚咚”,心脏敲打着胸腔,沉闷的让人烦躁,春尽把那只玉白柔软的脚拍开,随手拢了一下衣服。
“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做不合礼数的事。”
即便她并不爱范黎,也不在意他纳几房妾室,但她们一个是将军夫人,一个是新进府的宠妾,怎能做这种有违人伦的事?
一旦被人发现,恐怕两个人都得浸猪笼。
拂雪盯着她看,一眨眼的工夫眼眶就红了,漆黑的瞳仁里凝着眼泪,在昏暗月色下显得凄楚可怜。
她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看着春尽,让春尽有种自己是辜负了她的渣女的错觉。
春尽:……我做错了什么?
拂雪起身缓缓爬到她身上,抱着她的腰将脸放在她的心口,轻轻吸了一下鼻子。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春尽轻叹一口气,岔开话题:“睡觉吧,时候不早了。”
她扪心自问了一下,发现自己不仅不讨厌拂雪,还对她有种奇怪的感情,但为了避免她再纠缠下去,她选择闭口不言。
自己迟早要离开将军府的,有太多情感纠葛反而不好。
虽然一直标榜自己是个很理性的人,可谁能真的做到无欲无求呢,万一真的有了难以控制的感情,到时反倒成为她的负累。
胸口落下几滴湿润,春尽心头一悸,思绪停滞了一瞬。
哭了?肩膀差点被削下来一声不吭,不跟她睡觉哭得这么梨花带雨,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春尽低头看她,声音缓和许多:“别哭了,我又没对你怎么样。”
“那你为什么不对我怎么样?”拂雪声音细弱,带着浓重的哭腔。
春尽:……
大妹砸,你这话问得合理吗?
拂雪仰头看她,眼里的泪似乎更多了,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随着轻微的颤动掉下,漆黑的瞳孔蒙在水雾里,像被雨幕遮掩、在风里摇晃的桃花。
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水痕,将鼻尖那粒小痣洇得更黑,她轻咬着樱粉的唇瓣,眉眼之间萦绕着淡淡的哀伤,叫人好不心疼。
拂雪撑起身子,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我懂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姐姐了。”
说完从她身上下来,拢起已经滑到腰际的亵衣,一只手抓着领口,一只手扯着下摆遮住重点位置。
“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将军,请求她放我出府。……姐姐保重。”
她掀开被子下床,白玉般的双足赤着踩在地上,弯腰拿鞋子的时候两条纤白的腿更显匀称修长,那处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春尽眼前。
无论她是不是故意的,春尽反正是坐不住了。
“拂雪。”
春尽轻唤一声,少女立即转头看她,泛红的眼里闪着泪花,委屈无助又茫然。
“怎么了?”
春尽伸手抓住她的胳膊,问:“为什么是我?”
这府里女眷那么多,为什么偏偏缠上她?这是春尽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拂雪侧身对着春尽,面对她的那边衣领滑下来,露出纤薄圆润的肩膀,可以一窥她流畅的肩颈线条。听了春尽的话后,困在眼里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犹如被风雨摧残,无处可躲的残荷。
“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了,我这就走。”
她慌乱地想要逃离,被春尽一把拽回来,她顺势倒在春尽怀里,用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可怜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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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表情充满了不安和忐忑,任谁见了都会想要抱着她,温柔地安慰。
“姐姐,放……放开我吧。”她哽咽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滴泪掉在春尽的胸口,她像被烫到一般颤了一下,眼中情绪几经变幻,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还是断了。
“下不为例。”
话音落下,春尽低头吻住怀中之人的唇。
许是被咬多了,拂雪的唇瓣比之前还要柔软,但因为有泪水流下来,所以这个吻多了几分咸涩。
春尽吮舐着她嘴唇,将所有泪水悉数吞掉,让交缠在一起的唇舌只尝到香甜。
气息变得越来越凌乱,体温也在飙升,怀里的人难耐地扭动一下,春尽的吻便从她的唇上游移到脖颈。
拂雪的脖颈白嫩细长,轻微仰头的时候像高贵的天鹅,春尽原本只想轻吻,可亲着亲着就留了一排红莓在上面。
拂雪低声嘤.咛,背轻轻弓了起来,锁骨便更加明显地突出,春尽用舌尖在那个小窝里探寻,用虎牙研磨那快被滑嫩皮肤包裹的骨头,直到嘴里泛起淡淡的血腥,才往下转移阵地。
拂雪的锁骨上破了两个小洞,细小的血珠渗出来,像雪地上开出的红莓,危险又迷人。
春尽吻到最后,忽而停了下来,她对这种事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姐姐?”拂雪垂眸看着她,眼尾飘着一抹绯色,格外勾人。
春尽看得到她眼里的期待,于是更加不想露怯,可纵使她再怎么小心翼翼地探索,却始终不得章法。
拂雪眼里浮起一层水汽,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等待太久,在春尽快要泄气之时,她握住春尽的手,真挚诚恳地看着她。
“姐姐,要不我来吧?”
“你?”
春尽有些怀疑,可转念一想,她跟范黎应该有过夫妻之实了,应该比自己有经验。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交给专业的人来。
春尽只是点了个头,拂雪就迫不及待地跟她交换了位置,眼神也从方才的纯净懵懂变得炙热癫狂。
灼热的呼吸不停地洒在脆弱上,让春尽不由轻.颤,四肢百骸似是被什么噬咬着,又麻又痒。
“唔!”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春尽头皮发麻,好一会儿她才睁眼看拂雪,被她眼里的狂热惊得心头猛跳。
唇舌贴覆在温软上,拂雪终于如愿以偿,她撕下单纯的伪装,双目猩红地盯着春尽,就像野兽猎到了蓄谋已久的猎物。
你是我的了!
你终于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