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我造的纸片人》全本免费阅读
“大嫂,你这是怎么,魂不守舍的。”容映云神思不定,时不时就走神,宁初瞧着也是疑惑不已。
容映云看着宁初欲言又止,最后才张口道,“初初,你要照顾母亲,照顾好家里人。”
“大嫂怎么了,这话说得好生奇怪,你是要去哪里吗?”宁初面露疑色,“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你说出来,小妹帮你琢磨琢磨,俗话说一人计短三人计长,总会有办法的。”
“你说得对,总会有办法的。”容映云朝着宁初露出笑容,张口道,“大嫂今日要回荣伯府一趟,许是要住上几日,这些日子大嫂不在府中,小妹...小妹保重身体,还有照看好母亲他们。”
“原是要回荣伯府啊,大嫂险些吓我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呢?”宁初欣然应道,“你尽管去,我会照看好家里的,你不必记挂,好生在荣伯府多呆些日子也无妨,想必容夫人也甚是想念你的。”
容映云朝着宁初福了一礼,“那就有劳小妹了,嫂子先启程了。”
“我送大嫂。”
容映云拦住了宁初,“不用了,宁去陪母亲吧,这些日子她记挂你大哥,有些忧思,也没怎么吃东西,你去,她总能开怀些。”
宁初想到母亲这些天确实愁眉不展,她计算着时间,大哥早就应该到西北任职了,但不知何故迟迟没有写信回来,也难怪娘亲挂心。
“那、那好吧,我就不送大嫂了,大嫂到了荣伯府遣人回来说一声。”宁初叮嘱道。
“放心。”容映云拍了拍宁初的手背,就起身离开了。
宁初去了正院,陪着江氏用了早膳,又说了会儿话才离开了正院。
经过外院时,遇上了风尘仆仆的明达等人。
“见过小姐。”
宁初见几人行色匆匆,询问道,“你们这是打哪回来的?”
明达、明二相视一眼,明二接话道,“回小姐话,我等刚从嘉谷关回京。”
“嘉谷关?”宁初面色一喜,“那里与西北不过数里之遥,可惜你们没有经过西北。”不然还能带回大哥的消息。
宁初道,“你是找父亲吧。”
明达点头,“是的小姐。”
宁初说道,“父亲早朝尚未回府,你们先去大厅等候,待父亲回来了,我让宁叔传召你们。”
明达、明二两人相视一眼后,朝着宁初点头,“听小姐的安排,属下先行告退。”
宁初点了点头。
宁初走出了外院,正准备寻找宁之南叮嘱一声,迎面就撞上了脸色凝重的宁致远和神色忧愁的宁景安。
宁初刚想上前跟宁致远说一声明达的事情,就听到了宁致远和宁景安的交谈。
“西北的灾情这个时候暴露出来,为父总感觉有些不妥。景安,这段时间你就跟夫子请假,书院迟些再去。”宁致远叮嘱着。
宁景安刚想应声,就瞥见了宁初的身影,“初初怎么来了?”
“父亲、三哥。”宁初行了个礼,开门见山道,“父亲刚才说...西北有灾情?什么时候的事情?大哥呢?可有大哥的消息?”
宁致远哄了句,“这是大人的事情,初初你就莫掺和了。”
宁景安也跟着道,“初初,这次灾情牵连甚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你也莫问了。”
“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大哥的消息了。”宁初眉头一拧,心头升起了股不安。
她想到今早容映云奇奇怪怪的神情,疙瘩一下,轻呼道,“坏了,又灵,你立刻前往荣伯府看看,少夫人是不是在那里。”
“是小姐。”
宁景安看着匆匆离去的又灵,又看向宁初,“发生什么事情了?”
宁初这才解释道,“大嫂、大嫂今日与我辞行,神情有异,我原以为她真的是回了荣伯府,可刚才听你们所言,只怕大嫂要去的不是荣伯府。”
“你是说...”宁景安的话呼之欲出,宁初朝着他点了点头。
一旁的宁致远眉头蹙起,低斥道,“简直是胡闹。”
宁初忧心忡忡道,“眼下只盼着大嫂真的是回了荣伯府。”否则她一介女身,西北又混乱不安,怎可是好。
宁景安不解地说,“大西北之事也是今早才爆发出来的,便是京中传话也没那么快,大嫂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大嫂是怎么知道的?宁初也在想这个问题,“会不会是常家那边得到的消息?”
宁景安看向宁致远,“父亲觉得呢?”
“谁送的消息眼下也不是最要紧的,把人找回来才是现在要解决的事情。”宁致远朝着两人道,“你们都随我来书房。”
“是父亲。”兄妹二人相视一眼,跟在宁致远身后了。
待到了书房,宁初道明话,“父亲。明达他们回来了,似是有什么要紧事要找你回禀。”
“回来了。”宁致远视线落到宁初身上,眼里似有松缓,“回来就好,书竹,你去将人请来。”
“是大人。”
宁景安面色也多了丝笑意,“总算回来了。”
看着父兄二人莫名其妙的欣喜,宁初也摸不准头脑。
宁致远道,“明达他们去的地方与西北交接,许是会知道些消息,等询问一番后,再做计较。”
宁景安点头,“父亲思虑周全。”
很快明达、明二两人就过来了,他们朝着三人见礼后,明达将木盒双手奉上,“回大人,属下幸不辱命。”
“好、很好,你们辛苦了。”宁致远将木盒递给一旁的宁之南,朝着对方使了个眼色,随后问道,“你们这一路上可有听闻西北的灾情?”
两人相视一眼,摇头道,“不曾听闻。”
明二沉思片刻补充道,“虽未听闻西北灾情,但也有些异常,一路回来,偶尔能见到一些衣衫褴褛的尸体,他们大多数看起来都被灭口的,至于是不是西北逃出了的灾民,我们未可知。”
“你是说...他们都是被杀害的?”宁景安重复了一遍。
明达附和道,“身上都是刀剑的伤口,确实是遭人杀害的。”
“难怪西北灾情爆发了这么久,竟未有一个流民逃出来,原来是这样。”宁景安心头微颤,究竟是什么能,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只手遮天。
“简直就是...目无王法。”宁致远重重地拍了一掌,面色燥色。
宁致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