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第 80 章
    《夫君是我造的纸片人》全本免费阅读

    宁初等人回了汉口关,就被太子紧急召了过去。

    “你们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情了?”宁初看着神情凝重的太子和宋老先生等人,心头疙瘩一下,已经有了预感。

    司宇张口道,“迁出来的百姓中,也有人出现了病疫的征兆。”

    宁初听闻有种果然逃不过的宿命感,她立刻追问道,“感染的人有多少?人可隔离开了?”

    “大致十来人,已经把接触过的人员都隔离开了,重兵把守。”太子接话。

    宁初拧眉,“怎么会一下子就爆发了这么多人?”

    “这事是我过错。”司宇面露懊恼,“原本早该发现的,最早感染的是个小孩,但他们的父母隐瞒了下来,是今天巡查时被巡卫员发现了,才没再隐瞒,如若不然...”再迟个几天,司宇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再追究这样也于事无补了,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回兴庆府城郊。”宁初说罢转身就走。

    顾文渊一把拽住了她,“我去,你别去。”

    宁初摇头,“阿渊,我必须去。”

    顾文渊抿嘴,“我去,你别去。”

    宁初看着他,坚定道,“阿渊,如果这群人失控了,汉口关会是第二个兴庆府城,我们都逃不掉的。”

    顾文渊知道,可他就是不希望宁初去,“你不是大夫。”

    “让她去吧。”宁景安突然张口道,“顾文渊,让她去吧。”

    顾文渊怒目而视,“宁景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宁景安平静的双眼中藏着丝痛苦,“初初说的对,那五万人如果控制不好,汉口关也会有危险。”顾文渊看懂了宁景安的未尽之言。

    太子在此,如果汉口关有危险,那么太子的安危也会受到威胁,表哥...顾文渊双眼缓缓地敛了下去,表哥临终前的交托历历在目,顾文渊内心剧烈地撕扯着。

    “好,我陪你去。”顾文渊语气坚定地看着宁初。

    “顾文渊。”宁景安提醒道,“殿下安危需要你。”

    太子张口了,“你们都去,孤在汉口关内安全得很,无须顾校尉特意保护。”

    顾文渊看了眼太子,点了点头,随后又朝着司宇道,“今日起你全权负责殿下的安危,务必做到寸步不离,若有差池...”

    “属下以性命担保,必定护好殿下安危。”司宇立即接过了话,立下军令状。

    “好。”顾文渊点头,随后看向宁初,“我们走吧。”

    宁初不再停留,抬脚就往外走。

    宋老先生等人坐着马车,宁初则是与顾文渊同骑,率先赶到了城郊外。

    “公子、宁小姐,你们总算来了。”易武满脸疲倦地迎了上来。

    顾文渊问道,“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易武摇了摇头,抿嘴道,“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开了,其余百姓十分恐慌,数次攻击了防守的将士,想要立刻防控圈。

    最糟糕的是,感染者又多了十来个。”才不过两个时辰,又多了一批人,这才是导致人心惶惶的根本原因。

    宁初张口道,“让防控的士兵以白布掩盖口鼻,尽量不要和病人接触,如有接触者,立刻清洗将接触过的衣物焚烧,以烈酒清洗双手,且隔离五日以上,五日后大夫诊治无碍了才能自由行动。其余防控士兵每日早晚一碗汤药,预防感染。

    另外所有感染者集中一处治疗,接触过的衣物每日清洗暴晒,住处每日都撒上生石灰或烈酒清理一遍;接触过病患者的人按时间先后安排,各自隔离五日,其中如有出现征兆者,立刻转移到病疫患者处,没有征兆者也得大夫诊治过后才能解除监禁,监禁期间每日服用汤药。”

    宁初顿了下,再次道,“易武,在防控期间,如有违抗者,滋事者,暴力者,当场格杀,以儆效尤。”

    易武听到最后,猛地抬头看了眼宁初,“这、这会不会引起百姓的反逆之心?”

    “乱世当用重典,管不了那么多了,易武,这些人如果冲破了防控,流出汉口关,那就不仅是西北失控这么简单了。”宁初盯着易武道,“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易武想到宁初所说的后果,浑身不寒而栗,这样的后果谁也不敢承担,相比之下,一时的肃杀很是必要,“属下这就安排下去。”

    “去吧,宋大夫等人稍后就到,你安排人帮忙熬药,然后将汤药分发下去,如果人手不足,就地征用百姓,安排他们做事,也让百姓清楚,我们是在救人。”

    “防控病疫期间,一切事宜听从宁小姐的安排,把命令传达下去。”顾文渊朝易武吩咐着。

    “是公子。”易武朝着两人拱手,“公子、小姐,若无吩咐,属下去安排了。”

    宁初额首,顾文渊点头,“去吧。”

    带人离开,顾文渊朝宁初道,“我带你四处走走,熟悉一下情况。”宁初初来乍到,要服众需要一定的时间。但顾文渊不同,整个汉口关就是他带人打下来的,这里的将士对他心服口服,有顾文渊带路,至少这些人在宁初面前,不会轻易冒犯人。

    宁初显然也明白顾文渊的用意,“顾文渊,谢谢你。”

    “以后...不要对我说谢谢两个字。”顾文渊低头蹭了下宁初的发丝,语气轻柔磁性,“初初,只要你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愿意。”

    “怎么忽然说这话了。”宁初敏锐地察觉到顾文渊情绪有些不妥,但又无从问起。

    顾文渊眼里闪过抹伤感,他将话题一语带过,“没什么,来了西北才知道,人人皆苦,往日的那些伤痛反倒是有些无病呻吟了,生死面前,无大事。”

    “是啊,生死面前,无大事。”这一点宁初也深有感触。

    顾文渊带着宁初绕着城郊的营帐外围走了一圈,随后停在了主帐前停下了马,“这是营帐,今晚你就在这住,宋先生他们也安排在这一带,往前走数百米就是隔离的营帐,防备你们时刻医治病人。”

    “好。”宁初顿了下道,“你军中主将,不能出差池,稍后你回自己的营帐去,近段时间暂时不要过来。”

    “你休想。”顾文渊突然俯身咬了口宁初的耳尖,语气恶狠狠地说道,“宁初,别想甩下我,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耳尖疼了过后,又被他含在嘴里碾摸着,温热又拨人心弦。

    宁初脸颊红了下,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