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我造的纸片人》全本免费阅读
顾文渊突然道,“我去。”
“你去?”傅德昉不太赞同地看着顾文渊,“你身上有伤...”
“二表哥,我必须亲自把宁三哥找回来。”顾文渊话中的未尽之意傅德昉领会到了。
傅德昉皱了皱眉,“不然...我亲自带队去找,你护送殿下回京?”
顾文渊摇头,“回燕京的路线你熟悉,免得节外生枝。二表哥,只要殿下出现在燕京城,那些人就会明白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自然就不会再对宁三哥他们紧追不舍,所以殿下才是化解危机的关键。”
顾文渊朝着太子拱手请求着,“所以殿下,您入城时请务必高调些,让他们第一时间知道您回京了。”
太子点头,“孤明白你的意思了。”正好太子也想借机威慑那些不安分的人,与顾文渊的请求正好不谋而合。
傅德昉接话道,“我这就给父亲去信,让他们明日巳时,率先百官夹道迎接殿下回京。”
顾文渊点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前往石亭镇。”末了,顾文渊朝傅德昉看了眼。
傅德昉起身道,“我正好要交代些事情,一起走吧。”
“殿下,臣等告退。”两人朝着太子拱手行礼。
出了房门,顾文渊才张口道,“二表哥,初初身子骨弱,受不得情绪太大的波动,事关宁三哥失踪的事情,请务必保密。”
明日初初要是问起我,你就帮我瞒着些,别让她察觉端倪了。”
“我明白了。”傅德昉点头,随后又道,“若宁小姐明日问起你,我也瞒着吗?”
“先瞒着。”顾文渊道,“等我把宁三哥找回来了再与她解释。”
“行。”傅德昉挑了挑眉,阿渊对这姑娘什么态度他差不多也清楚了,看他如此事无巨细地安排,若无意外,这大致就会是他那表弟妹了,“我知道怎么做。”
傅德昉叮咛着顾文渊,“你自个也小心些,那些人丧心病狂的,未必不会鱼死网破,总之小心谨慎为上。”
“我知道了。”顾文渊点头。
傅德渊又道,“你把军机营二队带去,百户长是李彪,你也认识,他最是擅长侦探勘察了,能帮到你。”
顾文渊朝着傅德昉拱手,“多谢二表哥了。”
“都是兄弟,别见外。”傅德昉拍了拍顾文渊的胳膊,缓声道,“注意安全。”
“好,告辞。”顾文渊转身离开了,大半夜的纠集明达、李彪等人,连夜整装朝石亭镇的方向赶去。
“司副将了,怎么样?还能撑得住吗?”宁景安搭着他的手,扶着人退入了小西山村后山的一户猎户人家。
司宇嘴角动了动,话未说出口,就昏了过去。
宁景安一把将人扶住放在了木板床上。
大致是这户人家入山狩猎了,屋内的床被有些潮湿和灰尘,他们进来时四周更是荒寂无人。
易武明达两人警惕地处理着来时的痕迹,又站在外面观察一会儿,确定人没追过来时才松了口气。
两百余人的队伍,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暗杀不下十次,直接锐减到几十人,后来宁景安等人走了水路才陆陆续续到达了石亭镇,可谁想到刚和燕京的人见了面,傍晚时分就中了埋伏,几十名将士就这样死在了贼人的刀剑之下。
还是司宇察觉不妥,当即易武几人护着宁景安逃离出来,逃跑的路上,司宇为了救宁景安被射中的后背,那一箭险些贯穿司宇的胸口,箭羽的位置离心口只有毫米之隔,令得司宇伤势险峻,危险重重。
易武进屋看了眼床上的昏迷过去的司宇,眉头皱起,“司副将的伤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尽快回到燕京找大夫医治才行。”因着伤口位置过于特殊,寻常的大夫根本无从下手。易武深知这样的伤情再拖下去,只会凶多吉少。
明二对这边的路线更为熟悉,分析道,“这里是小西山村后山,从村子走出去,离盛泽镇大约百里路,只要我们路程快一些,最快能在明天傍晚时分赶到燕京。”
“事不宜迟,我们吃点东西离开启程,争取在明日城门落锁前入城。”宁景安当机立断道。
“好。”明达和易武二人点头,几人就着农户找了些吃食,填饱肚子后,明二随手在案桌上留下了角碎银,就背起司宇,继续启程了。
另一边,宁初睡醒后就下了楼,傅德昉等人已经在楼下用起了早膳,随时准备出发。
“宁小姐,过来吃些东西。”傅德昉热络地招呼着。
宁初落座后,看了眼四周,没见到顾文渊,便问道,“傅骑尉,阿渊呢?”
傅德昉不答反问,“这才多久没见,这就惦记上了?”
宁初讪讪笑了笑,“就...随口问问。”
“跑不了人,快吃些东西吧,吃完后咱们就出发了。”傅德昉将面前的小菜推到了宁初跟前,又灵适时地呈了碗粥给宁初。
两人沉默地吃着早膳,直到上了马车,宁初都没见到顾文渊。
宁初原本想多问两句的,可傅德昉一直在忙着,她也不好打搅。
就这样一行人前往了燕京而去了。
晨光微熹,当第一缕阳光洒落大地时,宁初她们终于来到了城门。
“臣等恭迎殿下回京。”城门口,雍国公和魏王等人夹道迎接着太子。
太子走下马车,朝着众人抬手,“诸位大人免礼。”
“谢殿下。”
雍国公起身后朝着太子道,“殿下舟车劳顿,老臣送您回宫稍作休息,陛下有言,傍晚时分为殿下举办接风宴。”
“父皇...”太子迟疑地看向雍国公,欲言又止。
雍国公朝着太子点头,“陛下知晓殿下回京,心情大好,病情亦有所好转。”
“好就好。”太子这才面露笑意。
“太子殿下,这一别差不多快一年的,西北接连遭祸,幸得上天庇护,这才逢凶化吉了。”魏王一脸兄友弟恭地笑着,“太子殿下这一年来辛苦了。”
“能为百姓做点事情,孤不觉得辛苦,倒是三弟这一年代理朝政,处理政务,才是真的辛苦了。”太子笑得平易近人,“孤得为三弟向父皇请功,,好好嘉奖你一番才行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
魏王笑意微凝,似笑非笑地接话,“太子殿下说笑了,能为父皇分忧是臣弟的本分。”
“三弟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