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第 114 章
    《夫君是我造的纸片人》全本免费阅读

    “虎头鞋,给咱们侄儿做的。”宁初接话道。

    宁泽安诧异地看着手中的一点布料,两个手指都塞不进的东西竟然是鞋子,“这也太小了吧,穿得进去吗?”

    江氏拍了下宁泽安的手背,夺过了虎头鞋,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和初初一样,嘴里没把锁,胡乱说话。”

    宁泽安默默鼻子尴尬地笑了笑。

    宁初朝他睨了眼,安抚地笑着,“没事二哥,等你成婚后有了小孩,就知道穿不穿得进去了。”

    听到成婚两个字,宁泽安嘴角就咧开了,嘻嘻笑道,“小妹说的是,嘿嘿。”

    “憨货。”江氏笑骂了句,“你来了也好,稍后试试婚服,看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婚服这就做好了?”宁泽安有些迫不及待地起身了,“在哪儿,我去看看?”

    江氏召来丛霜吩咐道,“带二公子去试婚服。”

    “是夫人。”丛霜朝着宁泽安福身,“二公子随奴婢来。”

    宁初则是询问着谢耘事情,“听说你过段时间要去西南走商,我记得西南素来是崔氏的地盘,你们谢家怎么想到去那边走商了?”

    “谢家商业遍布五湖四海,西南一样吧有产业,只是主家的重心一直放在江南地带,忽视了西南的发展。”谢耘简单带过这话话题,“左右我也无事可做,倒不如接过西南的商务,也算是给自己和孩子攒点资本。”

    “原来如此。”宁初笑得含蓄,谢耘的说辞可不可信是一方面,另一方可以从此看出谢家主家对谢耘这一支有着极大的敌意,否则谢耘没理由丢着现成的产业不管理,非得跑到千里迢迢的西南去开拓产业。

    除非江南没有他的容身之地,所以才另择它路。

    谢耘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偏头和徐林雅低声交谈着,“孩子乖不乖,你累不累,要不要回府歇息了?”

    说话间,谢耘搭在徐林雅腰间的手轻轻地揉着,动作熟络轻柔。

    倒是徐林雅颇为不自在,脸颊都红了一片,余光瞧瞧地窥视着宁初母女,低声道,“这不是在府里,你收敛着点。”

    徐林雅扯着谢耘不合时宜的手,不让他继续按揉着腰。

    谢耘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身影却侵略性极强地靠近了徐林雅,朝着宁初母女道,“巳时末了,夫人也该是时候请平安脉了,宁夫人,江小姐,我们夫妇二人就不叨唠了,就此告辞。”

    “这就要走了吗?”江氏迟疑道,“谢公子不若稍等片刻,我让人去唤泽安。”来者是客,况且又是泽安的朋友,就这么让人走了多少有些失礼。

    “我与泽安是知交,宁夫人不必如此见外。”谢耘连连摆手,“就让泽安安心地准备婚事吧,我们夫妇二人得空再来叨唠,告辞。”

    江氏见状也不好挽留,欲言又止地朝宁初看去。

    宁初起身相送,“我送你们吧。”

    徐林雅额首,“那就有劳初初了。”徐林雅搭着谢耘的力道起身,和宁初走在了一起,谢耘落后两步跟在两人身后。

    “他对你处处体贴,今日一见我方才正在地放下了心。”宁初扶着徐林雅,边走边道,“徐姐姐,好好过,你会幸福的。”

    徐林雅抓紧了宁初的手,感受到这份沉重的爱护之前,眼眶微微湿润了,“初初放心,我会好好过活的。”末了,徐林雅郑重地看着宁初,“我们都会幸福的。”

    “是,我们都会幸福的。”宁初无比认可这话。

    片刻的路,几人就来到了大门,徐林雅夫妇朝着宁初辞别。

    “徐妹妹。”突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徐林雅转身,看到了久违的熟人,一时间怔愣在了原地。

    “张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宁初率先问出了声,余光瞟了眼谢耘的脸色,果然这人的脸沉了下去,幸好他足够理智,只是宣示般揽住了徐林雅的腰肢。

    “张公子。”谢耘皮笑肉不笑地搭着招呼,“别来无恙。”

    张弘文听到谢耘的声音,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谢耘,你也在。”

    谢耘轻笑道,“张公子这话说的,我夫人就在这里我怎能不在呢!”谢耘偏头碰了碰徐林雅的额头,轻声道,“况且我夫人怀有身孕了,我怎放心她独自外出。”

    张弘文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视线落到徐林雅微凸起的小腹,眼里满是赤露的疼色,“你、你怀孕了?”

    徐林雅轻点着头,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弘文哥...”

    “夫人,日头大,为夫先送你到车上。”谢耘强势地将人揽住,轻柔的语气中带着丝不容置喧。

    张弘文恶狠狠地瞪了谢耘一样,“谢耘,你在怕什么?”

    “张弘文。”宁初拔高了声音喝道,“适可而止。”

    张弘文看着宁初,抿紧了嘴。

    宁初转头朝谢耘道,“不是急着回府吗?还杵在这里做甚,你一个大男人晒晕了倒无妨,可别累着徐姐姐了。”

    谢耘抬手抚了抚徐林雅额间散落的发丝,朝着宁初笑了笑,“那就不打扰你小姐了,告辞。”

    宁初额首,徐林雅朝着宁初点了点头,就被谢耘半带半抱着上了马车。

    等马车走了宁初才冷下了脸,“我记得我说过咱们之间的情分已断了,张公子贸然来访,是什么意思?”

    “宁妹妹,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听着宁初毫不留情的话,张弘文脸色有些铁青了两分。

    宁初嗤笑出声,神色嘲讽又冷漠,“让我猜猜你今日出现在宁府的目的,为的可是崔氏的案件?”

    “你、你都知道了!”张弘文瞳孔微缩,震惊过后又多了几分坦然,“你说的没错,我是是为顾夫人的案件所来,崔夫人贤良淑德,又是世家嫡女,断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桩案件荒谬又谎诞。宁大人身为刑部尚书,有责任还原真相,给顾夫人一个清白。”

    “如你所言,大理寺和刑部会还原真相的。”宁初似笑非笑地盯着张弘文,“你既然如此坚信崔氏的清白,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我自然是相信顾夫人是无辜的,只是白玉再无暇,也避免不了有人泼沾水。”张弘文说得义正言辞,“我只相信宁伯父会秉公断案。”

    “大理寺直隶皇上,张公子这话是信不过陛下吗?”宁初毫不客气地戴了顶扣子过去。

    张弘文脸色微变,“宁妹妹,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纵使你与顾大公子私教甚笃,也不该是非不分。”

    “你说谁是非不分呢?”宁泽安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张弘文的大言不惭,立刻冷下了脸,“张弘文,你什么意思,欺负人还欺负到我家门口了。”

    “宁二哥,我没这个意思。”张弘文皱了皱眉,“顾文渊不尊长辈,以下告上,本就有违礼德。宁妹妹不加以劝诫,反倒多加维护,实在糊涂得很。”

    “我妹妹怎么做事轮不到你来教育。”宁泽安可不惯着张弘文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