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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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4 章

    池向屿的消息很快回过来:[???]

    [少爷,你问我?我压根不认识你家那位,我从哪知道谁陪他过生日?]

    虽然池向屿给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但池向屿抓关键点的能力却始终在线。

    谢寒年也不是真想找池向屿要个答案,他也讲不清自己这样做的目的,可能太糟心就想找人聊两句吧。

    谢寒年:[你这两天都很闲?]

    池向屿:[你都有他微信了,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显然他俩聊天频率没对上,池向屿还在回上一条。

    谢寒年快速打字:[我才不问他,你拍戏吧。]

    几乎同时,池向屿回:[还行吧,这会在公司开会呢,听经纪人科普网上的黑粉怎么黑我的,无聊得很。]

    这交叉的聊天内容,谢寒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手指在键盘上悬空半晌,就在他思忖着要不算了,反正跟池向屿也说不出个什么玩意。

    池向屿那边又来一条:[年,咱们大气点,别管在你缺席的日子里是谁陪沈子渊过得生日,现在你回来了,属于你的,你自然要拿回来。]

    谢寒年:……

    这什么跟什么啊,搞得像微信朋友圈小广告推给他的脑残无线狗血文一样。

    什么“阔别十年,这一次属于我的,我一定要拿回来!”

    果然是混娱乐圈的,聊个天都像在说台词。

    谢寒年万般嫌弃与不屑,随时都想结束与池向屿的聊天。

    可最终却又再次看了一遍他发来的消息,觉得莫名戳中了自己心里最深的秘密。

    ——他确实对当年他们突然中止的友情耿耿于怀、难以放下。

    姓沈,还是姓谢,又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凭什么大人的恩怨要他们买单?

    沈子渊是他第一个认可并主动结交的朋友,这些年他身边不是没有新认识的朋友,别的不说,池向屿跟楚彦都是。

    真要说起来,他俩陪他的时间可比沈子渊长多了。

    但他就是觉得谁都没法替代沈子渊在他心中的位置。

    或许当年的意外是他造成的,所以一直遗憾跟愧疚吧。

    他长时间没回,池向屿大概太无聊又补了一句过:[不过我说年,你确定沈子渊是同了吗?这种事要是弄错了最后伤心的还是你。]

    谢寒年拧眉,没懂:[什么同?]

    池向屿:[晕,当然是同性恋啊,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装不懂!见外了啊,年。虽然我是直男,但我的工作环境可够乱的,见过的没几十对也有十几对了。

    不仅有男男,还有女女,公开恋情的也有两对了都!

    虽说现在环境逐渐开放了,大家对同性恋人也没以前的歧视了。

    但反正我听说像你这种爱上直男就一整个悲剧,怎么说呢,像我这种可能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你那种就直接一个大鸭蛋。

    所以友情劝你,最好还是问清楚沈子渊跟你性向是不是一致。]

    谢寒年:……

    [池向屿你TM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同性恋了?我钢铁直男一个好不好!是你天天腹诽我喜欢沈子渊,我承认了吗我,你就诽谤我是同性恋!!!]

    谢少爷被点着后就不是一条消息够他发挥的了。

    [有病,居然敢诽谤你爹,你这个不孝子!]

    [就你这种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能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直接一个大鸭蛋!]

    脏字吐槽、辱骂诋毁、精神攻击挨个来了一遍,还是不解气。

    那头,池向屿的安抚先到了:[年,消消气。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

    你以前不总说沈子渊身边有了新人么,叫什么来着,蒋什么兴的,看你形容他俩天天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我看沈子渊八成是同,安心安心。]

    安心个头!

    两男的天天在一起就是同性恋了?池向屿没救了,恋爱脑晚期了!

    虽然这么想,但谢寒年却突然抿唇不语,又问了句:[不是,两男的天天在一起怎么就同性恋了?]

    池向屿回:[反正我见过的都这样,感情好吧!]

    谢寒年不认可:[那我还天天跟你和楚彦在一起呢。]

    池向屿解释:[咱们能叫天天在一起吗?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一面,你跟楚彦也就上课在一起吧,下了课没事也待一起?]

    那倒没有,在王府国际那会,也只是有活动或者聚餐才待一起。

    沈子渊跟蒋逸兴也这样吧,是朋友又是同桌,待一起的时间长点不是很正常?

    也不太正常。

    就蒋逸兴每次看沈子渊那个眼神……

    谢寒年突然没由来一阵烦躁。

    靠,不会吧!

    沈子渊跟蒋逸兴不会真的在谈恋爱吧,那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超过蒋逸兴在沈子渊心里的地位啊。

    他正准备让池向屿多跟他说点怎么判断对方是不是一对的办法,池向屿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年,不说了,经纪人扣我去直播答谢粉丝了,回聊。]

    谢寒年删掉打了一半的字,将手机倒扣在桌上,半晌都平静不下来。

    被沈子渊加微信好友的喜悦早就消失殆尽了,这会一肚子烦闷。

    再看摊在书桌上的竞赛合集,也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很少有连做题都静不下来的时刻。

    谢寒年将其归结为:没弄清楚沈子渊跟蒋逸兴是不是一对,让他把握不好后面跟沈子渊恢复友情时对蒋逸兴应该用什么态度。

    是一对,他当然不能干涉别人的感情,凡事要考虑蒋逸兴的心情。

    不是一对,他当然不用考虑蒋逸兴的感受,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

    只要想到第一种可能,谢寒年就恼火得很。

    这些年,他始终琢磨着怎么挽回跟沈子渊的友情,沈子渊倒好,对他的求和无视就罢了,居然还谈上恋爱了。

    也是,他身边都有更亲密的人了,又何必在意他。

    更烦了!

    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下,谢寒年以为池向屿又发来了什么,拿起扫了眼。

    却不想来消息的人却是让他这会烦躁的根源——

    沈子渊:[好。]

    好个屁好,他现在一点都不好。

    谢寒年抿着唇打字:[你跟蒋逸兴在谈恋爱?]

    删掉删掉,什么玩意。

    他有什么资格去问沈子渊的感情生活,拧眉思考了下,重新打字:[我这两次去找你,没影响你吧?]

    删掉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