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 黄丽珊又一凶手!
    第950章 黄丽珊又一凶手!

    赵林峰的身上,陡然爆发出一股杀意!

    要知道赵林峰来京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杀害了陈明杰的那帮凶手!

    直到现在,东狐带来了消息。

    “老大,杀害陈明杰的那群人一共有四个,现在,除了之前被你杀掉的那个,一共还有三个人混迹在这京城之中!”

    “而这个邹风华,就是杀害陈明杰的罪魁祸首之一!”

    随着东狐话音落下,赵林峰的脸色已经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赵林峰眼神泛着幽寒的冷光,一步步走向邹风华。

    “你杀害了我的兄弟,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找你们那帮人,没想到,现在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赵林峰一边走,一边将真气释放出来,杀气腾腾!

    感受到赵林峰身上的杀意,邹风华缩了缩脖子,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之意!

    怎么回事!

    他邹风华可是邹家大少之一,只有别人怕他,他怎么会害怕一个无名之辈?

    “小畜生,给我去死!”

    邹风华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准赵林峰的脑袋开了一枪!

    子弹飞射而出,邹风华似乎已经能够与预料到赵林峰鲜血飞溅的画面!

    一念至此,邹风华的脸上露出了疯狂且狰狞的笑容!

    全场所有人都下意思闭上了眼睛。

    只有叶昭灵,她忽然疯了似的朝赵林峰跑去。

    “赵林峰,快躲开!”

    但就在下一秒,赵林峰的身影居然消失了!

    “怎么回事?人呢?”

    邹风华脸色一变,左顾右盼,开始寻找赵林峰的身影。

    “没想到,在天子脚下你还敢公然开枪,看来你真的无法无天了。”

    赵林峰的身影,出现在了邹风华后面。

    邹风华惊骇欲绝的转过身去,但面对的却是赵林峰扇来的一巴掌。

    赵林峰一巴掌将邹风华扇飞出去七八米远,嘴中不断吐着血沫泡子,连牙齿都被打碎了好几颗!

    “啊!”

    邹风华惨叫一声,砸倒在地上。

    “你杀了我兄弟,今天我就取你人头来祭奠他的亡魂!”

    只见赵林峰一步步朝邹风华走去。

    邹风华身子不断向后退缩起来,那对眼眸之中布满了恐惧。

    “不,你不能杀我!我可是邹家大少!我爸是邹氏集团的董事长,我爷爷是东部战区的长官!”

    邹风华吓的面色发白,试图搬出家世让赵林峰忌惮。

    “说完了么?”

    赵林峰细眯起眼眸,只见他忽然抬起脚,接着狠狠踩在邹风华的右腿上!

    咔嚓一声,邹风华的右腿彻底断了!

    嘴中发出一道宛如杀猪般的惨叫!

    此时,赵林峰的身影,在邹风华眼中看来,已然变成了恶魔!

    而且赵林峰刚刚那一脚也是让邹风华明白,对方真的敢杀了自己!

    什么邹氏集团,什么东部战区,在赵林峰眼里算个屁!

    “赵林峰…你若杀我,我表哥上官霸道不会放过你的!”

    “他现在马上就要突破到尊者境界,你必死无疑!”

    邹风华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临死前又搬出了他的表哥上官霸道。

    “是上官霸道派你来的?”

    赵林峰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动。

    邹风华见状,还以为是赵林峰忌惮他表哥上官霸道,连忙点头。

    “没错,我就是我表哥…”

    然而,邹风华话还没有说完!

    咔嚓一声,赵林峰又废掉了他的左脚!

    “啊!”

    双腿被这种方式废掉。邹风华险些痛晕了过去。

    只见赵林峰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不屑地看着他。

    “原来是那上官霸道派来的,这下,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赵林峰,你…你不得好死!”

    邹风华彻底绝望了,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赵林峰,你不能杀了他!此人是上官霸道的表弟。”

    “赵林峰你杀了邹风华是想让上官霸道迁怒我叶家吗?”

    “赵林峰,你敢!”

    一道叶家的阻止声响从一旁传来。

    他们都不希望邹风华死在这里,毕竟他可是上官霸道的表弟。

    一个赵林峰被迁怒也就算了,那是他活该!

    可是他们这些不明真相的叶家群众呢?

    如今赵林峰与叶昭灵订婚,也

    就等同于跟叶家绑在一根线上啊!

    “赵林峰,把他废了就算了,就饶他一命吧。”

    连叶忠瑞,这时候也走出来劝解。

    “老叶,我有非杀他不可的理由。”

    赵林峰摇了摇头,冷冷说道。

    话落,赵林峰一脚踩在邹风华脑袋上,直接把他的脑袋给踩爆了,脑浆飞射的到处都是。

    “啊!”

    有一些胆子小的女人,见到如此血腥的场景,顿时被吓的花容失色。

    “东狐!”

    赵林峰将东狐叫了过来。

    “老大,有何吩咐?”

    东狐来到赵林峰的身边,递过一张手帕。

    赵林峰抬起脚来缓缓擦着鞋,神色淡然,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蝼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