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徐旷带了超过三百门火炮,对一座几乎没有远程进攻能力的城池的四面城墙中的一面轰炸了半个小时,城墙都被炸塌了一小截,城墙上的炼金法阵在第一轮炮击中便失去了法力维持,落得个黯灭的下场。
城内的巷战打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以残兵全部从北门撤退而告终。
徐旷进入城内后,立刻派士兵们占领四面城墙,尤其加强溃兵撤退路线北面和东面的防御。
一队人则在城下挖堑壕和陷马坑,布置地雷阵和陷阱。
另一队人则在城内搜索溃兵和物资。
侦察营向北前出三十公里侦察,为大部队做警戒。
徐旷自己也没有闲着,开始给城墙加持炼金法阵,主要是提升城墙结构硬度的法阵。
……
徐旷将最后一道阵文勾勒完成,缓缓地松了口气。
他看着逐渐发光的城墙,也算是松了口气。
他暗叹自己的实力还不够格,《五年祭司三年炼金》上记载,一些实力强大的炼金祭司甚至能在城墙上勾画出防护盾法阵,硬抗一切物理和魔法伤害。
在徐旷看来,那样才是真正的强者。
突然,翠花的声音响起
“累加型任务阻击东路军
任务内容东路军开始有计划地后撤,百万部队即将兵临城下,希望宿主能够及时做出应对,坚守城池,等待援军驰援。
任务最低要求坚持十天(240小时)
任务最低奖励商城点数x10000、抽奖次数x10、自由属性点x10、职业经验x1百万,每增加24小时,任务奖励提高10%。”。
系统总是这样,不给他具体的指引,只会在他做出决定后给他一些提示。
徐旷看了一眼任务奖励,就大致明白了这次任务的难度。
妥妥的a级人物,并不凶险,只是有些磨人。
徐旷查看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发现这里的确是无法展开一百万大军,甚至二三十万大军都很难展开。
在兵力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掌握了热武器且有城墙作为掩护的磐石军简直是吊打对方的存在。
……
预备队队长希尔克正带着自己的先头部队快马赶向枫林城,突然看到远处飞鸟全部飞起,眉头紧皱。
他立刻勒马,命令手下们都停下来。
他下了马,俯下身子缓缓听起了声音。
片刻后,他跳起来对众人道
“准备战斗。”。
可还没等众人做好准备,第一波溃兵就出现在希尔克的眼中。
这群人何等的狼狈,丢盔弃甲,苟延残喘,简直不像是一支部队。
这群人的旗号也早就丢光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希尔克认出他们的身份。
这些都是枫林城的守军。
“别走了,说你们呢,再往前走一步,格杀勿论!”。
一群人这才停下来。
希尔克走上前来,问道
“怎么回事?”。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偏将,对希尔克道
“枫林城……被攻陷了……”。
希尔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响,他再看向这个偏将的眼神中充满了暴戾。
他手起剑落,偏将人头落地。
霎时间,落针可闻。
希尔克怒吼道
“所有人,回去,都给我滚回去!”。
没人动。
希尔克立刻怒吼道
“督战队,准备!”。
众人这才稀稀拉拉地往回走。
希尔克已经涨红了脸,他想不出枫林城为什么会被破得这么快,他只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他不想想办法把枫林城拿回来,他的下场比偏将还要惨!
希尔克一点也淡定不了,他立刻带着先头部队五万人和这群溃兵前往枫林城。
隐藏在路边的侦察营战士看到了这一队人马,仔细地数了一下,然后迅速通过电台报告给徐旷。
徐旷接收电报之后,立刻断定这只是先头部队,他命令侦察营隐藏起来,继续观察这支部队的动向。
希尔克一分钟都等不了了,他立刻让人去催促后面的部队走快一点,不然他就要疯了。
徐旷将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开会,飞快地做出部署。
所有战斗人员进入指定位置,降卒作为最后的预备队,准备跟敌军打巷战,或者上城墙做后勤人员。
徐旷对这群降卒并不太放心,但至少现在他们还值得信任,原因无他,城破了,他们也得死,徐旷向他们承诺,战争结束之后,会向西科所要这群降卒的家属们,让他们回剑兰生活。
这群降卒中有些人已经跟磐石军的人混熟了,自然清楚剑兰的生活水平,当他们听说剑兰没有流民,未成年的有学上,成年的每月能挣三四金币的时候,他们都以为磐石军的人在撒谎。
可当那附近的士兵们从自己的兜里掏出十几枚金币的时候,降卒们半晌说不出话来。
再加上徐旷的承诺,这群降卒已经不需要再做思想工作了。
第二天下午,后续的十五万部队赶来,希尔克不让众人休息,立刻命令全军进发。
徐旷看着城下黑压压的军队,也忍不住乐了。
对,就是乐了,如果对方是以小部分兵力做试探性进攻,并且绕开枫林城走另一条路的话,徐旷没有任何办法,可他们就偏偏选择了全军压上。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火炮不需要校射,意味着士兵不需要瞄准,二十万人充塞在这么狭小的地区里,只有死路一条。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通令全军,敌方进入射程之后,不需要请命,自动开火。
黑压压的大军一眼望不到头,前方的士兵们勉强结出了盾牌阵,长矛在后,宛若一个绞肉机。
可殊不知,他们根本来不到可以施展这个阵型的位置。
大军排着整齐的阵型缓缓推进,片刻后,第一枪打响,阵地上的所有轻重火力立刻施展开来,最前方的2重机枪几乎是毫无顾忌地泼水,那皮质或是木质的盾牌根本无法阻挡7.62的弹药推进。
人群像是割麦子一样倒下,子弹穿透第一个人的身体后没有停留,继续穿透了第二个人的身体,以至于某一个区域出现了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