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被疯批蓄意谋娶》全本免费阅读
刀疤摇头,魏砚凊凤眸眯起,“关于希岄你知道多少?”
不一会儿,刀疤把他知道的交代完,唯唯诺诺地候着。
孤苦无依、自幼丧母丧父又丧阿婆的可怜人么……魏砚凊沉默半响。
“那几个铁斧会的混混,今晚……”魏砚凊说着顿了一下,看了看手上的伤,眉头皱起,“后日,后日夜子时带我去见见。”
刀疤心一提,知道那几人活不成了。
不过正好,他可以把看不惯的、有仇的全都叫过去,叫谁好呢……刀疤咂摸着抬起头发现魏砚凊正定定地看着他。
“你可以走了。”
刀疤麻溜走后,魏砚凊看了看小院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惠城途中刀疤正在心里盘算着死亡名单,罗小虎突然从背后拍他一下,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想什么呢,喊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对了,还有罗小虎。
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自己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虎子,后天晚上有没有空,要不要组一局?”刀疤笑面发出邀请。
“好啊,手里有钱了果然不一样。”罗小虎爽快答应,对着刀疤手中的钱袋挤眼睛。
刀疤心里更恨了。
“对了,昨天你那些兄弟是怎么被魏无砚杀光的?”罗小虎冷不防说出这么一句,把正在幻想如何报仇泄恨的刀疤狠惊了一遭。
“你你你怎么知道是……”他话说到半截,嘴上扯裂的血令他立马反应过来,他捂着嘴,使劲摇头,“你搞错了,不是他,是铁斧会杀的。”
“别骗我了,”罗小虎嗤一声,“我可是花了一整晚把铁斧会这一片上上下下都问过了,他们根本没动过黑虎帮的人。”
刀疤杵在原地,干涩的喉咙哽了又哽。
“你难道就半点不恨他吗?”罗小虎添了一把火。
刀疤愣地退一步,眼中带愤:“你想怎么样?”
希岄小睡了会儿,伤口还是好痛,想喝水,又不想动,正渴得厉害,罗小虎提着梨来了。
“你这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罗小虎满眼关切。
希岄看着他递上来的梨,犹豫片刻后告诉了他昨晚黑衣人杀她的事,掐头去尾地,只捡如何受伤的部分说。
罗小虎听完脸色凝重,看了眼屋外,问魏砚凊去哪儿了。
“他去找丁大夫了。”希岄啃一口梨,她现在感觉罗小虎很是可靠。
几次救了她不说,还经常给她带刚采的梨,可甜可水了。
罗小虎安心下来,起身去关门,对着不远处的刀疤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一坐下罗小虎开门见山:“你不觉得这个魏无砚很可疑吗?”
希岄抬头:“虎子哥,你又想说他杀了那个什么李大人吗?”
罗小虎点头,她提一口气,颇有些语重心长地说:“他杀没杀李大人有什么要紧,我不也杀了人,昨晚连我也差点被人杀了。”
她话里话外都透着对魏砚凊的袒护,即使他杀了人是个杀人犯也不在乎。
但是这不一样!
“他杀的不是什么等闲凡夫,他杀的是李直,是大遂手握重兵的中军都尉!”罗小虎激动地站起来。
“这么说吧,咱们全庆州人都以李大人为傲,把李大人杀了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还砍手砍脚地吊在军营大堂,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下三滥!”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希岄突然大喝。
罗小虎拧眉,“你为何要如此维护他,说不定昨晚那些杀你的人,就是他派来杀你灭口的!”
“不,不是他。”
希岄很肯定,因为记忆中这个拥有骨坠的人,不仅「重要」也是「他们」这一边的,虽然这个“他们”希岄暂时想不起来,但总归是不会伤害她的。
罗小虎却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我……”希岄咬了咬唇,反道,“那你又如何咬定他就是杀李直大人的凶手?”
罗小虎似乎被希岄的这句反问小小的惊了一下,他缓了缓说:“我发现你最近变了好多,自从这个魏无砚来你就变了。”
希岄有些不明所以,“我、我哪里变了,我一直都这样的,倒是虎子哥你,总是在背后说魏公子的不是。”
罗小虎愁闷地摇头,不过他很快调整好心态,他走到希岄面前,一脸认真:“他是不是凶手暂不去论,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个善类。”
他说着虎面色陡然沉重,“昨天刀疤带来的那帮兄弟你都看见了吧。”
希岄点头:“是,都被铁斧会杀光了。”
罗小虎咂嘴冷嘁一声,“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儿,他们是被魏无砚杀的!”
希岄很是震惊,满脸不信,罗小虎早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扬声道:“口说无凭,我带了证人,刀疤就在外面,你要不要问问他?”
说罢不等希岄回应,便打开了门,对不远处的刀疤喊了两声。
刀疤站在屋前双腿打颤,他看了眼房顶上的魏砚凊,得了个点头后才挪步进屋。
罗小虎把刀疤拉到希岄面前,“昨日你那帮兄弟是怎么死的,你照实说。”
希岄正等他开口,哪知他忽然愤愤捶桌,“还能怎么死的,铁斧会那帮狗东西,我定饶不了他们!”
刀疤说完也不顾一脸吃惊的罗小虎直奔出屋,罗小虎愣怔了下,立即反应过来对希岄解释:“他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他两眼乱转,“一定是魏无砚威胁他了,一定是!”
希岄皱着眉头:“可是魏公子出去找丁大夫还没回来,他怎么威胁刀疤哥。”
罗小虎满脸不甘,正要再解释一番,希岄却摆手:“好了虎子哥,今天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罗小虎怒喝一声,朝刀疤追去,结果刚离屋没多久,就林道上遇到领着丁大夫回来的魏砚凊。
他冷哼一声,剜他一眼,“你别高兴的太早,早晚有一天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魏砚凊咳一声,姿态冷而散漫。
丁大夫是个明白人,魏砚凊找到他时,给了他一张银票,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能量身定制。
“你的伤没什么大问题,不碰水不抓挠养个三五天便能好,”丁大夫跟希岄说完,话头一转,“反倒是这位公子……”
“他怎么了?”希岄面带关切。
丁大夫捋了捋胡须,一脸严肃,搞得希岄更加紧张。
“无需顾及,咳咳,请讲。”一旁的魏砚凊说。
丁大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