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东风破-11
    《失忆后被疯批蓄意谋娶》全本免费阅读

    希岄狠打了个冷战,面上却拔高声音:“你的手下都是大嘴巴,早把你的事都告诉我了。”

    这话完全添油加醋,希岄也没多想,就是要想看魏砚凊此时的反应,以及转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魏砚凊眼睛眯起来:“你知道多少?”

    希岄扯嗓:“当然是全部。”

    魏砚凊挑了挑眉,饶有趣味地看向希岄。

    希岄一看他的眼神,后背一凉:“你不信?”

    “当然。”

    “为什么?”

    魏砚凊扬起嘴角,俯下身来,在希岄耳边轻声道:“他们不敢。”

    只这轻而柔的一句,便令希岄脊背发寒。

    然而,更可怕的是接下来。

    魏砚凊拉开了她的衣裳,连同遮胸挡腹的小衣一起。

    希岄赤/裸地坦露在他身下。

    昏暗的光线中,瓷白的肌肤上斜斜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宛如冬日最艳最丽的一枝红梅,饱满圆润的雪山一路往下,腰线盈盈堪握,活色生香。

    “你敢魏砚凊!!”希岄怒道。

    魏砚凊单手扣住她扑腾的两只手,摁在枕上,强劲有力的腿将她两腿分开,希岄奋死挣扎,可诺大的劲无处迸发,像受惊的困兔。

    倏然,魏砚凊瞥见她眼角残留的湿润,那是她方才没擦干的眼泪,一瞬间心头妒火直掀眼底。

    那样的人有什么好哭的!

    魏砚凊发了狠低头就要去吻她,被她躲开,他跟,她再躲,他怒了,一把捏住她的脸:“他罗小虎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希岄被他这一声吼懵了,魏砚凊似乎也在这一刹的发泄中寻回冷静,但为时已晚。在他手稍微松动的瞬间,一个怒不可遏的巴掌扇了过来。

    “魏砚凊,你混蛋!!”

    希岄大吼一声,连忙翻身下床穿上衣裳出屋,但她没走几步又愤愤折返回来:“这是我屋,你走!”

    魏砚凊咬了咬后槽牙,看向希岄,张嘴想解释,但又能怎么解释呢。

    “我……”

    “滚啊!”希岄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屋外狂风暴雨,伴随着轰隆隆的惊雷声,希岄看着魏砚凊丝毫不惧的背影,愤然起身抓起窗前的花盆直往魏砚凊的方向砸过去。

    “你不是怕打雷吗,魏砚凊,我恨死你了!”

    走,今晚现在立刻就走。

    希岄马上收拾行李,三下五除二带上几件换洗的衣裳,随后就敲响了小井的门。

    他睡得很熟,天雷都没他让醒,希岄敲得越来越暴躁,正要踹门,住在斜对面的魏砚凊从屋里出来,看她带着包袱,脸一冷:“你要走?”

    希岄不理。

    “你确定要走?”魏砚凊又问一声,似要走过去说话,希岄立马喊住:“你别动,我不想跟你说话。”

    魏砚凊捏了捏拳,换个话题:“小井病刚好,傍晚还发了趟烧,这暴风冷雨地,还在大半夜,你要带他去何处。”

    “要你管,大不了回——”希岄戛然止住。

    “回城外?”魏砚凊接过她的话,“城外的家已经被烧了。”

    希岄咬唇抠手,魏砚凊紧接着道:“城外现在兵匪交战很危险,况且,”他停了一下,“你还杀了太守不是吗?”

    “你、”希岄哽了哽喉,“你能不能别老把这件事挂嘴边,若想揭发就去官府,何必总拿来说。”

    魏砚凊面露苦涩:“我若想揭发你,何必同你去城外。”

    “鬼知道你又有什么歪心思……”

    希岄小声嘀咕着,心里却因着“揭发”一词想到那个看见她脸的人,如果那人去报了官,那她现在是不是得赶紧逃,她逃了的话小井怎么办……

    希岄蹙眉思索,想得很认真,魏砚凊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听见。

    “……阿岄、阿岄你有在听吗?”魏砚凊说着就要走过来。

    “叫我‘希姑娘’!”希岄回神重声道,看他要走过来,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你别过来,不要靠近我。”

    “好,我不过去。”魏砚凊后槽牙都要咬烂了。

    这时,门打开了。

    小井睡眼惺忪:“姐姐,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希岄摸摸他的额头,“行,快回去睡吧。”

    “好,姐姐也快些回去歇息。”小井打着哈欠说,刚转身被希岄喊住。

    “你要不要搬去跟我一个院子住,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她看了眼斜对面的魏砚凊说。

    “不要,我一个男人不便与跟姐姐同住。”小井很是人小鬼大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他要过去,魏砚凊还不掐死他。

    啪地一下,希岄拍他脑袋,“这话谁教你的,还‘男人’,回去睡吧。”

    希岄说完又斜魏砚凊几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魏砚凊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屋里的聂庆和冯景两人缩在门柱后,你推我让都不愿上前禀报。

    “冯景,我是你的上级,叫你去就去。”

    “我才不去,上回你坑我那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这回自个上。”

    聂庆一脸“我怎么摊上你这样的属下”,无奈他只能自己去了,但看魏砚凊的脸色,他又退了回去。

    “要不,咱俩一起去?”

    话音刚落,一把利刃飞来,直直钉在两人脸边的柱子上。

    “可吐出点什么?”魏砚凊负手冷脸走进屋,一直往最里面走。

    冯景先一步去守门,聂庆只好跟上去禀报:“都不肯说,带伤的两个刚打几下就没气了,另外三个想服毒自——”

    魏砚凊突然停下来看他:“都死了?”

    聂庆心一紧:“就、就死了一个。”

    统共就五人,现在只剩下两个。

    “废物,”魏砚凊冷责一声,“跟了我这么久,长刀卫该如何对付还要我教。”

    聂庆惶恐,不敢搭话,只希望待会儿自己别出错,按魏砚凊这会子的怒气程度,那几个人要遭罪是肯定的,别波及到他就万幸了。

    “说,谁派你们来的?”魏砚凊一进去便拿刀横人脖颈上。

    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眼神都有些呆滞了,听见声缓缓抬起头,看清是魏砚凊后两眼立即精神起来,“是你,你这个叛国贼——”

    “贼”字的音还未发完,下一刹脖颈侧边便被划了一刀,血溅到旁边半昏迷的高个脸上,他一睁眼便看见自己兄弟鲜血淋漓的脖颈,那一刀未触及大动脉,不会立刻死去,只会在痛苦中一点点地等待死亡。

    “魏砚凊!”他挣扎着怒吼。

    魏砚凊的眼睛看过来,随后冷冷地转回去,“回答我。”

    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