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玉娘的病情...”
“因为玉娘与主角的剧情相关,整个世界自动开始修补,所以玉娘病重了。”
江图南有些难过,
“不能改变剧情吗?”
江守言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
“当然可以改变剧情。”
只见有更多的闪着白光的字句飞到江图南眼前,而那些闪着白光的字句纷纷以江图南为中心而转动着。
“入萧府,自名为图南。过选拔,成功进女...”
江守言将这些字句拍开,认真看着江图南道,
“这些都是你改变的剧情。”
江图南有些拿不准江守言的意思,
“那要怎么救玉娘呢?”
“emmm,这个,其实按理来说是不能破坏剧情的。”
江守言挠了挠头很是为难的样子,
“但因为你是不属于这里的人,所以你有改变剧情的能力,如果你想要救玉娘的话,就得...”
江守言说话吞吞吐吐,让江图南听得很是着急,
“就要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江守言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用你的生命力换她的生命。”
江图南愣住,好像在努力消化江守言的这句话。
“什么意思,让我以命换命?”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江图南表情严肃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尊重每个人的命运,好了,你送我回去吧,晚安。”
江守言...
江守言有些无语,开口解释道,
“倒也不是要你的命,只是抽走你一点点的生命力,你会有一段时间变得无精打采,但是过一段时间就会自我恢复的。”
江图南一个潘周聃式回头,话锋一转,
“害,我觉得有时候还是要适当干预一下他人的命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江守言...
“你真的想好了吗?抽取生命力的过程可是很痛苦的,就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你愿意承受这份痛苦吗?”
“好,那我不救了。”
江图南听劝地点点头,既然江守言说得如此痛苦,那她还是稍微退缩一下。
江守言?
“不是,你不再坚持一下?”
江图南“不坚持了。”
江守言“坚持一下吧。”
江图南“不了吧。”
江守言“求你了,坚持坚持。”
江图南坦然一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勉强牺牲一下吧。”
江守言不对...
明明一开始是江图南说要救玉娘,怎么现在变成是自己求着江图南救人了。
“说吧,要我怎么做。”
江守言走近江图南,将手搭在江图南的额间,她低头轻声吟诵江图南听不懂的语言。
只见江守言的周围浮现出许多的文字如同锁链一般缠在她的手臂腰间和大腿上,她的身后出现由那些金色文字组成的长鞭,只是一瞬间,那金色长鞭便向江守言抽去。
“江守言,你背后!”
江图南将那些束缚住江守言的文字看得真切,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了那些文字的声音,
[萧府不欢迎你。]
[守言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的丫鬟还真的很是护主呢。]
[江姑娘,请你不要再缠着我弟弟了,他是不会喜欢你的,我也不喜欢你。]
[什么样的身
份做什么样的事,女学你还是别想了。]
[你这等乡野丫头怎么可以和我小小表妹相比,趁着我没有生气的时候给我滚出去。]
[区区萤火之光竟妄图与日月争辉,真是可笑至极。]
“我没事,去吧。”
江图南眼前逐渐模糊,至于江守言到底有没有被长鞭抽中她无从得知,耳边的声音退去,心口处又涌上密密麻麻的痛。
天啦噜,这次江守言没有将她伤口快速愈合。
“四少爷,奴婢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江图南意识渐渐恢复,首先听到的就是春花的哭声,而后她又听见房内响起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
“服了,去请大夫。”
好像是萧明瑞的声音,他怎么也在这里。
等等?!他说要请大夫,要是请了大夫的话,全府人不就都知道她在房间内自杀未遂了吗。
“等一下,哎哟~”
江图南一动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酸痛不已,整个人好像刚刚跑完八百米一样的难受。
“小姐!”
春花一个滑铲到了江图南床边,满眼都是关切的情绪。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萧明瑞在她房间里啊!
江图南在春花的搀扶下坐起来,虚弱地靠在床头。
“小姐,您说,到底是谁暗杀你,奴婢一定要为您报仇!”
江图南这个事我该怎么和你说呢。
萧明瑞捡起地上的发簪,看着发簪上的机关若有所思道,
“这个应该就是凶器了,这发簪看起来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确实眼熟,因为那就是我的发簪。”
江图南唯唯诺诺开口,她抬头之后正好与萧明瑞的目光对上。
气氛有些尴尬捏。
“这发簪表妹是从何而得?”
“呃,这是明礼表哥送我的。”
看着萧明瑞紧紧抓住簪子的样子,江图南轻轻开口道,
“明瑞表哥怎么会在我房内?”
萧明瑞目光看向旁边的服了,春花见此开口道,
“小姐,奴婢本来在院子里守着,结果服了冲进来说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然后我们一进去就看见你浑身是血躺在梳妆台上。”
江图南大意了,看来下次还是烧炭吧。
不,还是别有下次了。
“因为现在时候不早了,服了只好去找还未休息的四少爷帮忙。”
春花委屈地拉住江图南的手,
“小姐,到底是谁伤害了你,明天我们去找大人让他为你做主。”
萧明瑞站在江图南的床边,眼中也透露出淡淡的担忧,能够在服了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潜入江图南院子里,凶手的武功必定不低。
“额,这个,那个,我说是我自己捅的你们信吗?”
房间内其他三人皆是沉默住,随后各自开口。
春花“小姐不会被吓傻了吧。”
服了“难道是什么江湖邪术?”
萧明瑞看向自己手中的发簪,不解道,
“为何?”
江图南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无法解释这个行为,只能支支吾吾地在一旁开不了口。
“表妹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江图南对眼前的萧明瑞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江图南就是想不起来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受到攻击,可能是我最近不知道得罪什么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