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何雨柱身上的香气
对于有娄泽文陪着何晓一起出门。娄明禾还是挺高兴的。以前让长子去公司跟着自己学习管理公司，好像要折磨他似的。这还是娄泽文第一次主动去公司。心里一高兴，娄明禾决定要带着儿子和外甥多跑一些地方。在轿车开了半个小时后，率先停在一片工地上。这里是娄家新建的码头仓库。何雨柱从国外买回来的那些东西，基本上都要在这里过一遍手。检查过码头建设情况，娄明禾又带着何晓，娄泽文去了一趟自家服装工厂。娄家现在在做的生产企业，有十来家，包括了卫生纸，零食，服装，干冰，家用小家电等。在七十年代，娄家的企业总价值，超过了千万规模，在香江也算是排得上号。何晓跟着看了一路，这才知道，自己舅舅竟然是个大资本家，手底下有几千人为他工作。“到中午了，我们去吃午饭，我和你爸约好了，中午一起吃。”娄明禾带着两个孩子跑了一上午，兴致不小。何晓第一次来香江，看什么都感觉新鲜。娄泽文却是感觉苦不堪言。因为娄明禾每到一个地方，就像一个老婆嘴一样，不停得唠叨，告诉两个孩子，对于这些地方该怎么管理，有哪些地方需要重点视察等等。何晓第一次听，还觉得挺新奇。娄泽文却是被娄明禾教育很多次了，此时又听一遍，就感觉脑门都要炸裂了。还好，午饭时间到了。何雨柱定的饭店位置，就在自家公司旁边，等娄明禾带着两个孩子赶到，饭菜都点好了。在门口迎接的时候，何雨柱还不忘解释一下：“大哥，我想着你们跑了一上午，肯定饿了，就自作主张点好了。”“这事你做主就是了，一家人的，不用客气。”娄明禾心里挺享受何雨柱的态度，嘴上还是要笑呵呵客气一下。何雨柱为了两个孩子能够吃好，特地要了一个包厢。而司机在外面吃。大家落座，很多饭菜就上桌了。何雨柱点的都是粤菜。两个大人聊天，何晓就和娄泽文开始吃了。吃饭时，何晓和娄泽文的情绪都不太高。何雨柱和娄明禾还以为，两个孩子因为跑了一上午，有些累了，这才会是这副状态。娄泽文确实是累了，但是何晓却并非如此。就在刚才一起走进酒店包厢时，何晓从何雨柱身上闻到了一种香味。对于这种香味，何晓以前只在女人身边闻到过。自己老爸何雨柱明显是不会搽脂抹粉的。那么他身上的香味，就只有一个来历，和其他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后，沾染到身上了。一想到这个答案，何晓内心就有些激愤，并且为自己母亲打抱不平。只是，何晓毕竟年龄还小，关于长辈的事情，他虽然觉得不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何雨柱不知道儿子发现了自己的情况，陪着吃了午饭，就和娄明禾告辞，带着何晓和娄泽文回公司了。娄明禾没有孩子牵绊，不知道下午有什么安排。到了天柱贸易公司，何雨柱还给两个前台，介绍了一下儿子何晓，内侄娄泽文。两个漂亮的前台连忙打招呼：“少爷好，表少爷好。”七十年代的香江，风气虽然开放，对于西方的文化也在逐步接受，但是东方古老的习俗，还是根深蒂固。何晓第一次被人叫“少爷”，有些手忙脚乱，差点就要鞠躬回礼。还好被娄泽文拉了一把，要不然就闹笑话了。何雨柱淡淡笑着，也没多讲什么。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自己办公室，邱子恒就带着一个穿着职业女装的貌美少妇敲门进来了。何雨柱指了指自己儿子，对着邱子恒说道：“这是我儿子何晓，给他制作几套礼服，过几天参加老方的婚礼穿。”邱子恒作为何雨柱的大管家，对于何晓这位大少爷却是早有耳闻。此刻见何晓神色扭捏，虽不知道什么情况，却笑呵呵夸赞道：“老板，少爷这气质和你也是一脉相承啊，多大了，上没上大学啊？”“刚考上高中，这不是带他出来毕业旅行一下嘛。”何雨柱和邱子恒聊着天，那貌美少妇开始给何晓量体测衣。何晓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漂亮女人围着圈转悠，闻着钻进鼻子里的香水味，差点没把他迷晕过去。好不容易等女人量好数据离开，何晓的脸蛋就像是猴屁股一样，烧得通红通红。还好，办公室里其他人都没关注他。何雨柱正拉着邱子恒谈公司改建的事情。方进新不愧是曾经的股王，华人证券交易所的副董事长，金牌股票经纪。不仅仅能力超强，人脉也很广。在短短五个月里，何雨柱给他的四十万美刀，直接翻了四翻。除去提供给营运部，继续购买机器的货款，如今交易所账户里余额，也已经高达四百多万美元了。邱子恒给何雨柱汇报工作，顺带提出，公司租赁的办公楼有些不够用，需要扩建。尤其是方进新的投资部，人数扩张太厉害，需要一个安静环境，不适合继续呆在贸易公司里。娄泽文站在旁边，听到邱子恒给何雨柱汇报，什么上周赚了几十万美元，这周又签订了几十万美元机器的合同。娄泽文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这个姑父生意做的这么大，丝毫不比自家差多少。另一边何晓平复了一下浮躁的心情，也被何雨柱和邱子恒的谈话吸引。毕竟，两人讨论的是自家的生意。“重新成立新公司吧。”何雨柱坐在沙发上，对邱子恒开始说出自己的谋算。“让方进新把投资部单独组成一个新的金融公司，贸易公司也要重新换牌子，招人的事，还是你和进新各自负责自己那一块……”“除此之外，告诉进新，我们的金融公司暂时不要接受外面的资金，今天香江的繁华其实是受外来资本控制，如果这个时候接受外面的资金，在和外面资本起冲突的时候，我们就会很被动。”何雨柱好似轻描淡写一样，定下了未来一段时间，公司发展方向。何晓站在一旁，心里又有一些骄傲。上午的时候，娄振东带着何晓、娄泽文查看公司时，那种众人环绕的强势领导风格，其实已经让何晓为之动容。现在何雨柱又让何晓见识到了一种新的领导风格。邱子恒等何雨柱说完，确定没有遗漏，就告辞离开。何雨柱看着楼泽文带着黑眼圈，不停地打哈欠，就问两人困不困，要不要去休息室睡一会。娄泽文倒是想去休息，不过何晓挺兴奋的，坐在何雨柱旁边，开始对自己不懂得事情发问，娄泽文这个大表哥，也就不好意思去休息了。何雨柱对于儿子的提问，还是非常认真的回答。好不容易，何雨柱把何晓的十万个为什么打发了，方进新从交易所赶了回来。自从年初，何雨柱让方进新准备投资部，方进新头上的营运总监位置，就找了一个新人负责。如今，方进新专门负责投资部，每个月都能给公司带来巨额收益。何雨柱也挺开心的，按照方进新现在赚钱速度，明后年差不多就能把公司资产提升到亿万规模。到时候，何雨柱就是名副其实的香江新晋金融大亨。“进新回来了，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何晓，这是我老婆的侄子娄泽文，就是娄董的长子。你们两个快叫方叔叔。”何雨柱看到自己的财神爷回来，连忙打招呼，顺便让何晓、娄泽文也跟着喊人。何晓听何雨柱讲过方进新的厉害，神色就比较恭敬的问好：“方叔叔好。”娄泽文却只是礼貌性子打了一下招呼。在他眼里，这个方进新就是给何雨柱打工的，自家却是老板，没必要太客气。方进新性格忠厚老实，对两个孩子也问了一下好，就情绪激动的朝着何雨柱说道：“老板，我刚才接到子恒电话，说你准备把投资部改建成金融公司，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了，这不是年初答应你的条件吗？”何雨柱笑呵呵回道：“当初约定，你只要把资金翻两倍，我就组建金融公司，按照约定，公司里有你两成干股。现在你超额完成，这奖励也该给你了。”“唉，太谢谢老板了。”方进新是个实在人，他虽然知道何雨柱反悔的几率不大，但是在没拿到股份之前，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不定的。“对了，投资部改建成金融公司，在改建前，大家的工资和红包都要发下去，你这两天要拟出来一个方案交给子恒，如果通过了，就这个月发下去。”按理说，何雨柱这样的老板，对于方进新这样的头号功臣，应该是加以限制的利用。可是，何雨柱对方进新非常信任。很多公司规章制度，都有方进新参与指定。如今，奖励方案都让方进新制定。方进新就算是性格再老实，也明白自己老板对自己太过看重和放任了。如果是心机重的，很可能就要胡思乱想，猜测何雨柱是不是欲抑先扬，想要一把欲擒故纵的游戏。偏偏方进新性格敦厚，此时一心只想报答何雨柱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让方进新离开，何雨柱看娄泽文由开始打哈欠了，就让他去隔壁休息室休息。至于何晓表示自己不困，何雨柱也就没有撵他离开。看着何雨柱去处理办公文件，何晓在办公室里开始乱转悠。这就是小伙子第一次出门，没什么见识，看什么都稀奇。加上办公室里没有什么人，何晓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没有什么顾忌。这小子东摸一下，西碰一下，看到不懂的地方，还要问一下何雨柱，为什么办公室里摆放这些没用的东西。“这些都是风水学，香江这边就是有些迷信。”何雨柱回答了一下，感觉口渴，喝了一口茶水，这才想起来，儿子应该也口渴了，就说道：“儿子，想喝什么饮料，门口冰箱里都有。”何晓听了，就欣喜的走过去，看到一个银色的冰箱，好奇的打开来，迎面一阵冷风，让他精神一振。娄家和四合院里都没有冰箱，他虽然听说过这玩意，却是第一次见。何晓数了一下冰箱里饮料的种类，把口味品牌都计算一下，足足二十多种。十万个为什么再次上线：“爸，你在办公室里放这么多饮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