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钟曼晴整个人轻快起来。
这就要解决乡巴佬了,马上就要舒坦了,可真太轻松了,也不知道秦伊然是怎么回事,这么一个没背景的都解决不了
还是她聪明。
周骥北从外头走到客厅,看见笑吟吟的钟曼晴。
眉头瞬间皱起来。
她这么开心,总觉得不是好事。
“你笑什么?”
“希望的事情马上就要达成所愿,当然开心。”钟曼晴视线不受控制地往电话那边瞥了一眼,而后哼唱起什么热情像一把火的歌曲,摇头晃脑地从客厅走了出去。
周骥北盯着钟曼晴的背影,本能觉得有事发生。
只是,他也说不准发生了什么。
看向旁边的佣人,问道:“方才她跟谁打电话,说了些什么?”
“曼晴小姐刚才不让我们在这里呆着。”佣人摇头,她们也是刚进来的。
周骥北盯着电话看了几秒。
动了动手指,没查到刚才有通话记录,钟家的电话,权限很高,想要查通话也不容易。
他拨通一个电话号码询问,得出结论在不动用私权也得一天时间才能查出来。
动用的话,现在就可以查!
周骥北摇头,公私分明才是长九之道,现在动用私权!
“不用了。”周骥北开口。
能让钟曼晴觉得得偿所愿的事情有什么呢?
他对钟曼晴的生活不了解,但是她不喜欢阮阮,如果得偿所愿不是针对阮阮有了有效办法,那就是他太在意意中人。
过度猜想。
若是钟曼晴是针对阮阮呢?
她有什么办法?
是秦伊然跟她说了她设计出的那些事情?还是其他?
如果所谓的得偿所愿,是来自于秦伊然那边给出的消息,他不用当回事,毕竟他们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
如果得偿跟这个无关,那能针对阮阮的,还需要打电话的,只能是海市那边!
海市……
如今的他不是幼年的孩子,他可以护住想要护着的人。
周骥北转身,不再心烦。
他身经百战才有如今的身份,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可以从城门跳下去重启下一辈子了。
……
一.夜时间匆匆过去。
次日,苏明阮被周骥北接到周家。
她一进门,就被钟曼晴用极为奇怪的目光盯着。
这目光,怎么看起来像是想要看好戏的样子啊!
苏明阮挑眉,好戏?
确实要登场啊!
她走进去,发现今日钟大舅父亲跟钟二舅夫妻俩都没去工作,钟家能赶过来的人似乎都来了,这是有戏一起看的意思吗?
今日的老爷子面色红润,身板看起来更硬朗了。
上次见到老爷子,这位还带着眼镜。
这次就没带。
甚至钟老爷子的头发根都变成黑色,看起来甚至还有回春的样子。
苏明阮大抵知道那些灵泉水在老爷子身上的效果了。
她这些日子又积攒了两三滴灵泉水。
一滴用在老爷子身上,给他巩固身体。
剩下的留着!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以备不时之需。
苏明阮走到老爷子身边,将老爷子夸赞一番,从精气神到一眼看去外表。
钟老爷子听见嘴巴都都合不拢,他有今日的转变是因为两瓶的茅台,每天睡前不多喝只来一杯,就能让安稳睡上一.夜。
到了这个年纪,入睡艰难,睡眠质量也不行。
睡醒以后的一瞬间脑袋也是不清醒的。
这酒他还拿出去找人检测过,那些国内最顶尖的博士说,这酒里含有康复因子,服用以后可以让身体小范围的回春。
这种因子,只有特定环境下成长的中草药才有。
比如,天山上的雪莲,东北长白山的超过百年的野山参。
当然,还有一种东西里也有,就是紫河车。
只是极难被人体吸收。
这酒,价值万金。
这酒被大领导知道以后,他被迫自愿送过去一份,别说多心疼了。
“阮阮坐在我旁边。”老爷子笑眯眯的开口。
钟曼晴听见这话撅起嘴巴。
平日里能坐在爷爷身边的除却表哥就只有爸爸,爸爸是长子才有这样待遇的。
钟老爷子瞥了一眼钟常林一眼:“起来让让,是想跟小辈争位置?”
钟常林脸色一白。
他是钟家长子,就算让开,也是周骥北让,他往周骥北那边看去,周骥北根本没动的意思,这外甥,果然养不熟。
二房的钟常安乐的看戏,都是钟家人,按理说应该有劲朝着一处使,但是大哥总是防着他。
“你挤什么眼睛,起来起来。”钟老爷子拿着拐杖对着钟常林杵过去。
钟常林刚准备起身。
那边钟曼晴不干了,她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爷爷,那苏明阮有脏病,您别跟她坐一起,万一被传染了,可不好解决。”
“你给我闭嘴,什么传染病,阮阮是好姑娘,你被瞎说。”钟老爷子听见这话,脑子嗡嗡响起来。
这孙女,脑子不好用啊!
怀疑谁不行,去怀疑骥北看上的人。
骥北平日里侦查工作做的少吗?
阮阮身上或许有些秘密,但是人品定然没问题。
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脏病。
“爷爷你也老糊涂了,我这么说,是有证据的,我就拿出证据来!”钟曼晴说着话,朝着苏明阮露出一个挑衅般的目光。
苏明阮对上钟曼晴的视线,浅浅笑了一下。
余光从钟二舅身上划过。
二舅在看戏,还看得津津有味。
他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兴致盎然地看着钟曼晴。
“证据?什么证据,我也想看看。”大门外传来一道声音,这声音让周骥北脸色发寒。
他起身把苏明阮护在身后,冷冷瞥了一眼钟曼晴。
他此刻确认了,钟曼晴的电话就是打给海市的。
当年年幼,他连自己都护不住,但是今日……
他有属于自己的温暖,跟家!
钟彩屏周骥北的母亲,沪市的周夫人从外面走进来,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和服姑娘!
纷争,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