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明天是江鸠的生日”任一生怀着忐忑的心情熬到了周五放学,结果就听到了洛非池给自己带来了这么一个信息,好家伙,这波是这波不仅仅是不讲武德了,直接是裤裆藏雷了。
“啊,你不知道吗,难道她没有邀请你吗”洛非池有些疑惑。
“不是,她应该邀请我吗”
“不应该吗,你不是他男友,咳咳,绯闻男友吗”洛非池在任一生严厉的目光中改口了。
“不是,我什么时候成她男友了,我们都没有正常面对面交流过,这绯闻是怎么传出来的”任一生不是很理解,感觉自己好像丢失了记忆一样。
“不是你忘了你的情书了吗”
“我写了情书不代表我们就交往了啊,再说了人家不是也没有同意吗”任一生依旧很迷惑。
“你是不是傻啊,对于讲究来说,没有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
“啊,是吗”
“当然了,你不想想之前向江鸠递情书的人是什么下场,是不是每个人都接受了一番物理拒绝”
“好像还真是啊”任一生傻眼了,这踏马也行啊。
“靓仔,这也在你的计算中吗”任一生傻眼同时想起了系统。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不信”
任一生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我跟你说啊,记得明天去买一件像样的衣服”洛非池看了任一生的衣服然后说着。
以前他想说也没用,毕竟任一生也没啥经济条件,从他了解的情况来讲,任一生好像是从很远的镇上来市里上学的,坐车都要坐很久,因此任一生每个星期都会住在宿舍里,当然了,像任一生这种并不是个例,毕竟有条件的都会追求更好教育环境,从任一生以前的生活状况来看,条件应该有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实现了经济独立与自由虽然这个过程有那么一点点水分,但是并不影响他后续经济会更自由。因此他觉得任一生走捷径的事也不是没有任何机会的。毕竟江鸠他爹当年也是这么过来,为此洛非池善意的提醒了任一生一句。
“啊,有这个必要吗”任一生到现在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日,并没有意识到豪门生日宴的隆重性。
“兄弟,你不会以为江鸠过个生日就和你一样买个蛋糕许个愿吹个蜡烛就完了吧”
“还有吃长寿面”面对任一生的接茬,洛非池想看傻子一样盯着他。
“我开玩笑的”任一生被洛非池的眼神看的有些尴尬,于是解释道。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因为他被江鸠给麻痹了,因为江鸠的约饭要求导致他忘记了对方的身份,以为只是一顿普通的饭。
这时候他才想起江鸠当时离开之前那一抹戏谑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他以为这是裤裆藏雷,没想到居然是藏了核弹,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是个弟弟。他以为自己的冷处理能够让江鸠忘记这事,结果一个月过去了,对方也确实像忘记一样根本没有找过他。
但是怎么也没有想过这江鸠不声不响的给他做了这么一个局等着他呢,这时候他才明白他低估了江鸠的段位,也低估了洛非池的段位。
然而这都怪洛非池,以前这狗东西不显山不露水的,他以为这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因此对于能够牢牢压制洛非池的江鸠来说他也就误判了,以为只是洛非池把握不住只是自己段位太低了而已,结果没想到这洛非池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那么能够随意拿捏洛非池的江鸠段位自然不会低了。
原本他以为已经够高估江鸠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都是洛非池的错。
“啊,喷嚏”洛非池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打了一个喷嚏之后说道。
“溜了溜了,我家里有事,明天我来找你”洛非池说完就走了。
任一生也不在意,现在他在意的是江鸠的目的。既然现在重新认识了对方的段位,那么对方这么做的目的肯定不单单只是闲着没事想捉弄一下自己,当然了,肯定也不会是因为欣赏自己然后喜欢自己,这点任一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生三大错觉之一的‘她喜欢我’任一生是不会中招的,所以他才有些头疼。
所以说人生有些时候无知也有无知的好处,这个时候他只需要将自己带入到错觉之中,就不会有这些思考了,简简单单做一个欢乐多多二笔也挺好的。
“啾啾,你邀请任一生参加你的生日宴了吗”谭少韵看着在出租屋里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江鸠说道。
“邀请了啊,为什么不呢,他不是我男朋友吗”对于谭少韵的话江鸠也没有在意,非常轻松的飘出了这么一句话。
“啊,你认真的吗”谭少韵不知道是在问邀请的事还是在问男朋友的事,因此江鸠也没有随意回答,而是反问道。
“啊这,我不知道啊,任一生确实满足了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什么条件”江鸠一脸雾水的表情反而把江鸠给整不会了。
“就是你说让任一生这种如果能够拥有稳定的收入,你会和他结婚”谭少韵很疑惑,表示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难不成你这是说着玩玩的。
“喔,你说这个啊”
“难不成你是在说着玩玩的吗”
“当然是说着玩玩的”
“啊”就在谭少韵疑惑的时候,江鸠又继续说道。
“我又不缺钱,我要他有稳定收入干嘛”江鸠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也就是说任一生是你男朋友的事不是绯闻了”谭少韵不太明白江鸠的意思。
“当然不是绯闻了,这是我一手促成的”
“啊,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他”谭少韵对此很惊讶,她完全看不出江鸠有喜欢任一生的趋势。
“不喜欢啊”
“那为什么你还要让他当你男朋友呢”
“谁说我要喜欢他才让他当我男朋友的”江鸠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啊这”谭少韵属实不太明白江鸠的想法。
“既然我终究要有一个我不喜欢的男朋友,那为什么我不能自己挑”
“喔,这样啊”江鸠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豪门婚姻身不由己。
“你到底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啊”江鸠见谭少韵一脸叹息,看自己衣服无限可惜的样子给江鸠整乐了。
“啊”
“你不会在脑补什么豪门恩怨吧”江鸠一副看透了模样然后继续补充道。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是觉得他应该符合他们的审美观念,毕竟我和洛非池还是太熟了”
“啊,不是,这和洛非池有什么关系”
“啊,你会不知道我和洛非池是青梅竹马吧”
“知道啊”
“那就是不知道我们还被长辈指腹为婚过”
“还有这么一回事”听到这谭少韵脑海里闪过了洛非池那张放荡不羁的样子一阵恶寒,这可把江鸠看笑了。
“你这一脸嫌弃的样子是怎么个情况情况啊,你不会觉得洛非池就是不学无术花花公子吧”江鸠看一眼就知道谭少韵究竟在想些什么。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他不仅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而且还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厉害的人了”江鸠说到这眼中闪过奇异的光彩,那模样就像是看偶像一样,这可把谭少韵看懵了,这还是那个对洛非池置若罔闻的江鸠吗。
“很奇怪对吗,既然洛非池如此优秀,我为什么不喜欢他让他做我男朋友,反而选择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对吧”
“……”谭少韵表示,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能说什么呢。
“很简单啊,喜欢和拥有终究是两回事,就像选择职业一样,如果选择将你的兴趣作为职业你能保持多久的热情,爱情也是一样的,喜欢终究会被生活中的柴米油盐给磨平,渐渐的你会忘记你为什么会喜欢对方,渐渐的两人在一起只是因为责任,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将喜欢与婚姻分开,你的喜欢不论时间如何变迁,他如何改变,但是你喜欢的模样,永远存在你的记忆中”
“……”谭少韵认为江鸠的的观念不管放到过去还是现在甚至是未来都是相当炸裂的,就在谭少韵被雷的不要不要的时候江鸠又开口了。
“好吧,以上的都是我编的借口,其实就是我们之间太熟了,彼此都很熟悉,因此都互相看不上眼,至于为什么选择任一生,是因为我始终相信一句话”
“什么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洛非池能够和任一生做朋友,那么任一生自然不会简单,一定有他的独到之处,相信他们也会是这么想的”
洛非池你说有没有一直可能,我和任一生只是单纯的酒肉朋友。
“那你喜欢他吗”
“喜不喜欢不重要吗”
“不重要吗”谭少韵也不知道江鸠到底是几个意思,因此这句话他也没听没有说出口。
“洛非池,能耐了啊,听说是你一手推动了云中阁的改革”就在洛非池回家后,洛水赋正躺在在客厅的沙发上用平板看文件。
“都是小事,哪有你老有能耐,分分钟钟上下几百万”对于这种洛非池来说根本不在意,至于洛水赋来说就更不在意了,她只是想通过这个话题引出下面的话题。
“那个任一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