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正式开始会议进程,大家正常发言”
会议一开始,洛鸿作为校长照例来了一段会前的老生常谈,然后就坐了下去。
“……”
众人看了看洛鸿身后的洛非池以及周一鸣身后的任一生都意识到了这个会议并不简单,因此根本没有人做出头鸟。
“怎么了这是,以往例会不是有很多问题吗,难不成最近学校办事效率这么高了,居然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洛鸿见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因此他直接强行让其他人开口,这意思表明,你们要是不开口,有问题出现了别来找我。
“我是有要说,最近关于……”
随后伴随着洛鸿的命令,众人都相继开口了,并且洛非池和任一生站在两人后面什么都没有做,也什么都没有说,因此众人后面直接那两人忽略了,当做不存在的状态。
而周一鸣和洛鸿也彼此非常有默契的没有做多余的事,只是当两人看,一直到会议结束了,两人就像空气一样被忽略了,而任一生似乎也把自己当空气,因此当会议结束后,众人都走光了,他依旧站着一动不动,直到洛非池叫他。
“喂,你不会睡着了吧”
“没有怎么会呢”
实际上他和睡着了差不多,因为就在开会的时候,众人不在意他,他也懒得参加这种无聊的会议,不是老生常谈的工资问题就是教学质量问题,最后领导再来一锅鸡汤。
因此他一直都在和系统对话,对话的主题就是刚才周一鸣在门口跟他说的话题。
任一生靓仔,在吗。
靓仔有事说事。
任一生难道这也是成为一个男神要经历的部分吗。
靓仔一般的男神不需要,而你作为普拉斯版的男神才会有这种待遇。
任一生展开讲讲。
靓仔这个没啥好讲的,给你举个例子,你觉得周一鸣怎么样。
任一生我师父啊,挺好的啊,功成名就,人生巅峰啊。
靓仔这是你的心里话(没说实话是吧)。
任一生好吧,也就那样。
靓仔没错就像你写的《逍遥游》中所说的那样,尤有所待也。
任一生哟,你还懂这个。
靓仔呵,你在看不起谁呢。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如果用文章里的事物来形容,你觉得你应该处于哪一种一阶段呢。
任一生……
任一生沉默了,沉默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是处于夏虫语冰的阶段,而是对于系统的对比有些好奇,因此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因为逍遥游表面上是有系统说的这个意思,但是这个并不是逍遥游真正想要表述的意思。
但是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对方阐述,毕竟他也是抄的,又不是原作者,因此他只能选择闭嘴,毕竟这玩意他说的不是作者的意思呢,毕竟千人千面,为了不玷污这篇文章,他就不强行注解了,然而系统可不会惯着他。
靓仔朝菌不知晦朔,这是一般人的阶段,而你处于蟪蛄不知春秋这个阶段,你觉得呢?(你觉得你是不是处于这个阶段)
任一生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靓仔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周晴天和顾维新是出于这个阶段的,至于周一鸣和秋江寒虽然尤有差距,但是都是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这个阶段。
任一生喔,照你的说法,就算我终其一生也就是处于‘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了。
靓仔正常来讲是这样的。
任一生喔,也就是说还有不正常来讲的了。
靓仔当然是达到‘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的境界了。
任一生是吗。
靓仔当然了,这才是真正的逍遥游,话说这不是你写的吗,你会不知道。
任一生你也知道这是我写(抄)的了,所以你这是贴脸嘲讽吗,知道为什么后面是‘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吗。
靓仔……
系统似乎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因此闭口不谈了,不过这个时候任一生装了起来。
任一生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你会这么想也没什么看法,毕竟我写的东西这么优秀,一千个人有一千个看法,你的只是其中一个。
靓仔我踏马……
系统正准备骂任一生无耻之类的来着,但是任一生没有时间搭理他,因为他听见洛非池叫他了。
“keep”
顾维新停职回国后他每天早上公园看湖,下午在咖啡馆待一下午,直到晚上才会回去,不过自从他和江鸠谈崩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因为他觉得他再也不能保持原来冷血的心态了,或许年纪大了,开始渴望起感情来了,怪不得洛水赋会给他这样的建议。
而就在顾维新像往常一样逛完公园之后,准备去咖啡馆的时候,有人叫了他的鹰文名字,因此顾维新还挺好奇的,这国内还有人叫他鹰文名。
“是你啊,朵拉,这么巧”
顾维新挺无语的,怎么回国了对方还这么阴魂不散,之前在约翰国的时候就三天两头的来找他,对此顾维新也是无了个语了,有这时间不如去采访别人,搁这逮着他这一只羊薅也不是是啊。
原本以为因为停职回国了就能安稳下来,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这就直接找上门来了,顾维新可不是傻子,隐藏嘴上虽然说着挺巧的,但是他明白对方就是特意来找他的,世界上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早有预谋,因此他直接先发制人表示,我知道你的目的,因此你不要给我整那一套。
“keep,不是巧合,我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然而顾维新的一番算计最终还是落了空,他也不知道这外国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么就咬住他不放了。
“是吗,我现在好像已经失去采访的资格了吧”(我现在没有登顶的机会了,你采访我没用,何必呢)
顾维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有吗,这个不好说,你有没有资格受专访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结果既然还没有出,那么你就是候选人,依旧有资格)
“是吗,还有这种事,我没看到我都回国了吗”(我都直接回国了,今年这是跟我没戏)
“这和你有没有资格没关系”
朵拉一副没出结果之前我就死磕你的样子着实给顾维新整不会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还真不在意这个东西”
顾维新也不怕,说的非常直接,因为他确实不在乎,即使被人断章取义也没事,毕竟他又没有直接点明具体是啥。
“喔,还有人不在意这个东西吗”
很显然,朵拉不是很相信顾维新所说的,但也没有继续深挖,话锋一转。
“那你觉得另外几位大热门怎么样”
“什么大热门”
事实上顾维新确实不知道他说的这些大热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为他确实不在意,不过他这话落在了朵拉眼中可不是这个意思,直接成了目中无人的意思了。
约翰滨州律法之桥大学的琼斯?道恩,他的作品是《最后一个侩子手》
雄鹰金山大学的威廉?伍德,他的作品是《八月底最后一个星期》
汉斯戈贝尔大学的马丁·r·埃文斯,他的作品是《帝国的毁灭》
小太阳西京大学的九曲逸夫,他的作品是《皇权与神权的交接》
高卢格里大学米莉·怀特(millie white),她的作品是《孤傲的野兽》
雄鹰弗兰奇大学的迈克尔·格林(michael green),他的《上流的骄傲》
中夏京都大学的何襄阳,他的代表作品《刹那》
约翰霍比奇大学的伊莎贝尔·威尔逊,他的代表作《人性的起源》
雄鹰青联大学的柳絮,他的代表作是《人间旅客》
朵拉根本不在意正在喝咖啡的顾维新是否在听,自顾自的把十位大热门除了了顾维新之外的另外九位大热门都说了遍然后继续说道。
“这九位加上你就是今年的十大候选人”
然而顾维新根本不在意他说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拿起了一本书看了起来,讲道理顾维新听了对方说了这么久没发火已经是他脾气好了,因此他专心看书就是在暗示朵拉,咖啡也喝了,话也说了,你该走了。
然而朵拉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见顾维新不搭理她自顾自的看书然后说起了顾维新正在看的书。
“《昨日重现》,这是什么书啊”
朵拉作为一个二十多岁不超过三十岁的美女,不知道秋江寒的《昨日重现》也正常,因此作为一个文人的涵养,当一个人询问他问题的时候,顾维新做不到不闻不问,因此强忍着无语搭话了。
“这是中夏京都大学秋江寒写的”
“也是‘风雨’奖得主写的吗”
“不是,听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只能看那个奖获得者写的书吗”
顾维新似乎明白了这个奖病态在哪了,说完他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