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怎么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洛非池那晚和任一生分别之后就和洛老头一起往滨桥去了,该说不说作为洛老头的铁杆盟友,老欧翰是真的够意思,洛鸿一进去就被对方安排的明明白白,立马摇身一变成了访谈教授。
就在洛非池跟随洛鸿开始了滨桥的访问行程后他立马无聊了起来,老头整天跟一群老头谈论一堆形而上的哲学,听得他头疼的要死,因此他开始怀念起本家的情况,想从洛老头这里探听一点情报,然后对什么时候能够回国有一个大概的认知。
“你急什么急,年轻人就是耐不住性子,既然不愿意跟我们这些老家伙说话为什么不去和道恩那两个学生交流,我看你们之前不是聊的挺不错的吗”
洛鸿才懒得和洛非池说这些,他虽然胸有成竹,但是难免会有意外发生,因此还是那句话,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故善谋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
在事情还没有完全确定的时候,一定不要透露任何消息,简而言之就是不要半场开香槟。
“我到是想和人家说话啊,但是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啊,不知道为什么,他俩为啥老躲着我啊”
洛非池也挺奇怪的,罗杰和萨米莉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他就躲的远远的,生怕他有什么传染病一样。
他那里知道的这两人知道了任一生和顾维新关系匪浅之后,因此对于这个和任一生关系匪浅的洛非池因此恨屋及乌了。
“喔,这样啊,既然你闲着没事你去找你顾叔叔去玩啊,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事吗,现在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何必在舍近求远呢”
对于洛非池的想法他作为爷爷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过他也不在意,因为他相信洛非池迟早有一天会起飞,因此对于洛非池的投机取巧他根本不在意。
“咳咳,爷爷这话说的,我来就是单纯的提前适应环境,以我的实力,那需要这些旁门左道”
虽然被洛鸿看穿了,但是他一点都不慌,一口咬死没有这事。
“老曹,你那事有眉目了吗”
孔铭远自然也知道曹雾竹最近被最高院传唤了解情况的事,因此他一开始也没有在意,以为这不过是一件非常普通重审,毕竟法学之父出马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案子还不是轻松拿捏。
但是过了几天后他开始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通过自己路子知道了一些小道消息,隐藏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风向,因此他打算找本人问问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道,法院只是让我收集保留之前的庭审记录”
“不对啊,庭审记录不是应该他们自己翻找吗,为什么要问你要啊”
孔铭远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于是继续进一步询问。
“还说了些什么”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他们让我除了把之前的庭审记录收好之外还让我把主动去和另外一些受害者交流”
“……”
孔铭远一听不对劲了起来,这一听就知道是要闹大的节奏,原本他看着网上越来越大的声音,以为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现在看来不简单啊,最关键的是现在这所谓的法学之父反而缩了起来一声不吭,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洛老爷子这事好像有点捅大了。
然而这还没有完,曹雾竹接下来的话瞬间让他清醒了,毕竟他就是学这一行的,自然比曹雾竹这个学外语的对这样的事反应快一点。
“我和那些一起被批准重新上诉的受害者聊过了,发现他们好像都是因为维权的问题,那个词叫啥来着这我忘了”
“维权过度是吧”
孔铭远一开始以为法院这是让老曹找一群和他同样被盛世乳业坑过的人作证来着,但是没想到法院说的居然是维权过度的这一类人,那么更加验证了他心中的猜想,看来这事确实是闹大了,怪不得洛老爷子现在整天装死,感情是捅了马蜂窝了,不出意外是要变天了。
至于曹雾竹和盛世乳业这起案件在众多维权过度的案件中看起来似乎就显得不起眼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盛世乳业会就此逃过一劫,相反他们这一起案件会被当成典型来办,因此盛世绝对要脱一层皮。
并且因为这件事要有一群人中招,该下马的下马,该进牢的进牢,该赔钱的赔钱。总之这一件案子现在已经被放在阳光下了,一切邪祟终将要被绳之以法,就看上面的力度如何了。
至于维权过度这件事,估计要从明年年初审到明年年尾了,毕竟当有一只蟑螂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就说明咳咳,换个比喻,当有一株稗草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你眼前,那说明整个水田里的稗草已经挤满了水稻的生存空间,因此积累的案子肯定不少。
估计这案例一年都不一定能审完,审完之后就是要针对具体的案件修改法律条文,这基本上也就是洛鸿炸厕所的原因了,违章建筑不拆了就会有很多的受害者投诉。
“你把公司所有权转让给你老婆了”
盛景隆把自家儿子叫到自己书房里说道。
“转了啊,不过我就是想问问你老这是要干嘛啊”
盛其然不太明白老爸这是什么意思,为啥自家的产业要转移到贝明月名下,白白便宜一个女人,老头子是不是来自糊涂了,他甚至怀疑老头是不是给自己戴帽子了。
“你懂个屁,咱家的钱已经被我转移了,现在已经在国外换成了其他的财产”
“也就是说咱家现在没钱了”
盛其然一听先是一惊,然后随即又反应了过来。
“也就是说现在现在咱家的盛世就是一个空壳子”
“不然呢”
“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
“盛家野蛮发展了这么久,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因此为了自己的命门不被他人攥着,所以我早就转移了资产”
“那明月怎么办,咱家现在大难临头,没钱还账的话那不是要破产了吗”
“破产就破产了,反正这个牌子早就臭了,质至于你老婆,你不会对他有真感情吧,一个戏子而已”
“啊”
盛其然明显对贝明月还是有感情的,因此对于盛景隆的话感觉到非常诧异。
“唉什么啊,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你要和他一起还账不成”
“啊,怎么会呢,所以我这是要和她离婚吗”
听到盛景隆的解释之后,盛其然立马抛弃了他的真爱。
“你是不是傻,当然是暂时不能离啊,离了公司就要分你一半,相对应债务就要分你一半”
“喔”
盛其然随后出了书房,路上遇到了贝明月,贝明月向她打招呼,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直接出门了。
“老头子,不好了,我最近差了一下盛世,我发现这玩意他妈的早就成了一个空壳子了,原来那个老家伙早就把资产转移了,咱们什么油水都搞不到了”
华家老作坊里,华曲风着急忙慌的跑到了华正垣的屋子立马汇报军情。
“喔,你现在才知道啊”
然而对于华曲风的说的事情,华正垣不仅一点惊讶都没有,反而反问起了华曲风来,一副你小子不行啊,既然早就决定要搞事的话,就应该早就把所有的事都调查清楚啊,现在这镰刀都磨好了,你才来跟我说你找不到麦子在哪,你这不是闹吗。
“啊”
华曲风见华正垣一脸看戏的样子顿时懵逼了。
“啊什么啊,割麦子只知道磨刀连麦子在哪都不知道,你觉得你有那个能力继承华家吗,你哥虽然贪了点,但是他至少是带着脑子的”
华正垣之所以选择华止水就是因为他非常贪婪,贪婪意味着有脑子,他年轻的时候也贪,但是经历过挫折之后他才学会了苟。因此他对于华曲风这种什么挫折都没有经历过的苟非常鄙夷。
“这么说你知道麦子在哪”
“呵呵,京都里出除了了咱们华家,至少还有六家知道麦子在哪,盛景隆还是太年轻了,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牛氓领和欧德氓领的差距可不是一两代就能跨越的”
“那……”
“滚蛋,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屁大的事情慌慌张张的,一点都不压事,你这让我怎么放心让你接手华家,闲着没事的时候多看点的书,不要只会跨马游街,那是街溜子才会做的事,还有你在北辰就不会多像老狐狸学习学习,看看人家这事办的,厕所一炸,人直接跑了,留下一堆人给他收拾烂摊子”
华正垣越说越生气,眼看着华老头顺东西要砸他的了,华曲风也是立马跑了出去。
“老言啊,最近有没有什么好事带带我啊”
京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风静霆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知道归知道,他根本不准到该怎么趁火打劫,没办法,底蕴不足就是这样,新鲜的牛马放在你面前,你却不会屠宰,因此他只能来找言如山。
别看言如山看起来不显山不显水的,但是言家别看他看似没落了,实际上也确实没落了,但是没落的欧德氓领那也是欧德氓领,不是他这种半个牛氓领可以比得,因此他希望对方可以带他一起吃肉。
“你心还挺大的,不过我该怎么说你好呢,这是你能掺和的吗,就咱京都本地就有至少七家在虎视眈眈,这都没有包括你这种不知死活的算在内”
“这么夸张吗,言叔你不会是在开玩笑的吧”
看样子风静霆确实是急了,都叫起叔来了。
“呵呵,听叔一句劝,这里面水太深,你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