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异香,睁开疲惫的双眼,竟然看到一个熟悉又讨厌的面庞。
“放开我!”
姬灵用虚弱的声音说着,可是现在她真的太虚弱了,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紧紧的搂着自己,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搂着自己的大腿。这个男人怎么来了,这个猥琐又讨厌的男人,他竟然敢这样对待自己。
“呵呵!受伤了还这么多话,能被我抱着,是你的福气。”
这个声音正是金光的,这个身穿彩衣的大色狼,他竟然出现在了这里。金光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他知道她肯定是打不过左小右,再有金光想见到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身体真是柔软啊,身上散发着五色花的香,这体香可比神族那些女子的香味还要吸引人啊。闻到这个体香,金光的神志竟然有些迷乱了,再看看她那迷人的小脸和薄薄的嘴唇,金光竟然直接吻了上去。
姬灵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内心止不住的厌恶,双唇紧闭,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自己如果好了,一定要杀了这个杂碎,他竟然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要不是自己受伤,一定会立马杀了他,这个狗杂碎。
“真是柔软啊,眼泪竟也是甜的,哈哈!”金光竟然恬不知耻的说着,并没有为刚才自己乘人之危的举动感到惭愧,可金光如果有愧疚之情就不是金光了。
神族天枢部落好色的公子,谁不知道他的大名,应该是臭名昭著的公子。
金光长得并不丑,肯定不会丑陋,毕竟神族不会养丑人。金光长得很邪魅,因为淫邪过多,也带着三分淫样。
姬灵想死不能死,想杀不能杀,心中的愤恨和屈辱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已经通红,那眼泪甚至都要变成血泪。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宿命,这与自己想象的人生完全不一样,所有的苦难和屈辱都比不得此刻。
此时真的是力气全无,只能任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凌辱,可这个仇一定要报。
姬灵啊,这就是你的命吗?背负着家族的使命,现在还被这个家族所依靠的淫神给凌辱,这难到就是自己真正的家族使命吗?姬灵闭着双眼,此刻心如死灰,如果有心中也仅剩下了恨。
金光第一次品尝人间女子的吻,竟让他整个人陷入了痴迷和疯狂的地步,那颗心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了。人间竟然有如此的香吻,柔软又湿滑,令人心醉神迷。尽管她的唇齿间依然有血腥味,可在金光的舌根上却变成了甜味,这也更激发出了他的原始兽性。
金光搂着姬灵回到了别墅里,命人将温泉池里注满了水,然后搂着姬灵进了池子里。池子里洒满了花瓣,这种花是人间没有的花,对治疗内伤是一绝。看着这个色狼将自己抱进池子里,姬灵没有任何办法,可更让她绝望的还在后面。
金光尽然亲自脱光了自己的衣衫,任自己赤身裸体展现在他的面前,金光一手撑着下巴像打量一件艺术品一般打量着自己。姬灵紧闭双眼,身子渐渐的沉入池子里,不如就这样淹死在池子里了吧。
这以后还要怎样生存?可是,这个男人是不会让自己淹死的,这真是绝望啊!
“泡一刻钟所有的伤就会好,你的身体真是一件艺术品,美!”金光邪魅的笑着说,姬灵用仇恨的眼光瞪着他,如果自己好了一定会杀了她。
“我会杀了你!”姬灵虚弱的说着。
“你连你的对手都杀不了,用什么来杀我?”金光突然走上前,抱着姬灵柔软嫩滑的身躯,姬灵整个身躯都僵住了。
闻着姬灵身上散发出来的五色花香和温润体香,金光有了生理反应,这个反应让姬灵也感觉到了。姬灵全身发烫,脸颊生出红晕,这可比杀了自己还难受啊!
金光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换做往日他早就脱了裤子提枪上阵了,但是看着姬灵这绝望的眼神一向如禽兽的金光尽然也心软了。
“得到你的肉体容易,得到你的心才是我的目标,今天我就放过你。”说完,金光放开了姬灵,然后起身换了一套彩衣。
这个时候的姬灵说话已经有力气多了,冷哼一声:“痴人说梦,我有机会就要杀了你。”
“噢?那我现在就要了你,让你到时候可以狠心一点。”
听到这话,姬灵便不敢再说话了,但是那些耻辱一定只能用他的生命来洗清。
“哈哈哈!女人果然还是胆小,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贞洁。”金光大笑着走了出去,留下姬灵和几个侍女,这个时候的姬灵已经身心疲惫。
金光带给她的那些屈辱,闭上眼就会浮现,浮现一次痛一次,心中的杀意也更浓。
只是姬灵知道自己根本杀不了金光,毕竟他的实力自己是见过了,自己怎么会是他的对手?来自神族天枢部落的大神,自己用什么去杀他,但是不杀他心中的耻辱永远也无法洗清。
金光想立马去杀了左小右,但是目前还不是时候,当时黑白无常说过那一男一女谁也带不走动不了。到时候待神族的其余两位带着人马前来,就将这个女人带至冥界,当着黑白无常的面杀了她。
到时候这个女人身后的男人江离洛一定也会出来,据说这是一个可以杀神的男人,他的手上掌握着可以消灭神族的东西。
“天光他们怎么还不带人来,是天枢部落没人了吗?”金光的脸沉了下去,如果早点来,处理掉这些垃圾也挺好。
神族很多年没有来过人界了,是得好好管一管了,把那些不服气的不听话全部给杀掉。
金光抬头看天,天枢部落到人界并不远,为何几位还不行动?
金光想要复仇,对冥界,对黑白无常。那对狗夫妻,一直秀恩爱,真踏马的该死。想起白无常谢必安那一副骚样,金光攥紧拳头,恨不能将那臭婆娘用脚踩在地上把脑袋踩进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