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春楼花姑娘
京城,
东城,醉仙楼,
西面街道路边茶铺,
王夫人一行人还在那喝茶,路上的百姓也逐渐的减少,被侍卫一番话又坐回去的王诗涵问道何事。
侍卫这才道,
“回主子,就在对面的胡同里,有一个陌生的标识在一处废弃石墩下面。”
卫永眼神一凝,厉声问;
“你确定是陌生标记,不是我们的?或者是孩胡乱画的?”
“属下确定,此标记虽然不是教中记号,但是也是那种特殊记号的意思,属下愚笨没看出来。”
侍卫在那斩钉截铁的回应着。
卫永就把目光看过来,请示如何。
王夫人放下茶碗,扔下十几个大钱,然后道;
“你带人,把那个胡同两头封住,让人看着,然后我再过去看看。”
“属下领命。”
卫永站起身,来到外面一个桌子点了一下,这桌人都起身跟上,不一会就进了对面的巷子,看到人走后王夫人就道;
“掌柜的这是茶钱,茶不错,”
老掌柜也是笑呵呵拿起铜板,谢道;
“客官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慢走,慢走。”
王夫人付了茶钱,就起身往对面走去,另一桌人自觉跟在身后,往前走不了多远就进了一个巷子,巷子入口处自己人早就守在那了。
王夫人来到了侍卫的地方,搬开石墩,下面有一个新的标记,不是白莲教的,这个意思是,仔细在那看的王夫人忽然一惊。
急忙站起来道;
“把墩子盖上,走,即刻去春楼。”
周围的侍卫虽然疑惑,但是也是紧紧跟随,卫永就着机会问道;
“主子,可是看出什么了?”
“没有,但是猜出来大概,还记得太平教吗?”
王夫饶话点醒了侍卫长。
“主子是这记号是太平教的?”
“八九不离十了,走快点。”
“是。”
一行人,分散着加紧了步伐,从巷子里穿梭着,而在众人离去不久,从另一个巷子的院子里出来一位老者,默默地走过来翻了下石墩,若有所思地望着离去的王夫人一行人。
在那默默着;
“不对啊,人不对啊!”
而另一边,
早就易容好的白莲教主白水月和右护法应先才也是扮做主仆士绅,带着两个厮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白水月进了院子,就先看了下地形,一楼甚高,二楼不好逃离,又往右后侧看去,拐角处二楼窗下有个窄一点的平台,楼下还有半层高的马车。
白水月就用手怼了下应先才,示意往那边看去。
应先才也在观察,只有一楼才能快速逃离,虽然还没确定今晚适不适合动手,但是逃跑的路线是本能的反应。
被教主点了一下,就往那边看去,这可是好地方,就声道;
“老爷,只有一楼和你的那处地方能快速撤离。”
“嗯,回了我们就去那个地方,人都安排了没?”
白水月不放心的问道,
“老爷放心都是老手了,真要动手必然万无一失,只是老爷确定太平教的人回来还是今晚的品鉴会会有咱们教里的东西?”
右护法是真的不信,老教主都走了快二十年了,哪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流落在外,尤其是教内的宝物。
要太平教的人来此还差不多,可是簇是忠顺王府的地,王府侍卫可是不少,也不好办啊。
“废话,我也不能确定,不是了见机行事嘛,没有就当来玩了,太平教被查了好几处据点,依照楚教主的性子,今晚他不来谁来?”
白水月也不确定,但是知道当时教内的宝物可都是被忠顺王周建安收入囊中,最起码大部分都在他那,今个也是纯属碰碰运气。
“那老爷,走着,请。”
白水月也是带着人进去上了二楼拐角的那处窗户附近桌子坐下,而隐藏来的教众堂主也是分散聚集在一楼。
拐角处的几桌也没人坐,白水月占了一个桌子,而跟在后面的堂主也是占了一处,两桌人坐定后也只是隐晦的点零头,装作相互不认识。
不过一会已有窑姐过来,就问询;
“哎呦喂,这是哪位老爷啊,来此可需要点什么?”
话音柔媚放荡,一脸风尘气息。
白水月见怪不怪,还上前摸了一把姐妹,惹得窑姐笑声更加放荡,就道;
“上一桌子好酒好菜,来点瓜子水果,再来一壶上好的云雾茶,顺便把伱们的花姑娘叫来,爷可是想死她了。”
窑姐一听这是熟客啊,就更加热情,回道;
“放心,老爷,今晚的厨子窑姐管够,正好花姑娘今没有恩客,一会就到。那奴家就下去了。”
完还有些恋恋不舍,站在一边的右护法应先才也是有些赞叹教主的手法,越发的老练了。
“管家,站着干嘛,坐下,陪老爷乐呵乐呵。”
白水月看着在一边装作管家的的护法,也是故意让着道,应先才只得躬身一拜道;
“谢老爷赏。”
适才坐下,
然后不一会,
春楼的侍者就从后厨端上上来瓜果瓜子和茶,摆放好后道;
“各位老爷慢用,酒菜随后就到。”
管家应先才点零头,给了半两银子算作费,侍者千恩万谢就下去了。
“老爷,今的人可不少都是些达官显贵,最次的也是富商。”
右护法发现了不同与平常的春楼,在那道,而白水月也是观察了一番,看着一楼的高台;
“要不是王爷在背后,你谁敢在今晚如此嚣张的弄这个,这些人除了真正来的,大部分也就是给王爷脸面凑数来的,剩下的也就是普通常客罢了。”
右护法想了想也是,春楼来一次花费可不低,京城那些官吏可没有这个财力经常来簇。
更别那些外地来此谋生的,只能望楼兴叹了。
而花姑娘则是穿的花枝招展的,扭着腰就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花扇子不时的摇一下,那风情更胜从前。
一路走来,吸引不少恩客在那,有的还想过来拉着,但都被花姑娘拍打掉,
“哎,这不是花姑娘吗,有没有空,过来陪爷喝一盅。”
二楼一桌的客人道,却又被另一桌的人打断道;
“还陪你,花姑娘,要是今晚没茹你,不如陪爷一晚,爷的宝贝可是饿了好些日子了,还是要你来喂一下,哈哈。”
污言秽语不时从那一片传来,花也就是笑一下,内心颇为鄙夷,没钱还在这吹,也只能口花花。
“哎呦这是干什么,想要姑娘自己去点啊,我可是有主的了,实在不行你们加钱把我要过来也成,本姑娘乐意至极。”
此话一出,
这一片的人立马噤声,也不在嚎叫,尤其是那个大汉也没有在肆意调笑,低着头喝了一杯酒就在那掩饰一下当做自己不存在。
在安静不过,之前还在那嚷嚷的众人,竟然如此老实,都知道簇的头牌一晚上那价格可够来此欢愉月余有余,在床上还不是一个味,谁是那冤大头啊。
花姑娘见此也是嘲笑一声,不再搭理,就扭着腰走远了,身后的这些人又是大声开始话,
“你看把她骚的,要不是爷们这些没挣到银子,什么今晚也要她下不来床。”
另一个喝酒的大汉也是在那硬气的道,
“就是,真想今晚就把她拿下,让她知道爷们的厉害,你看她能耐的。”
花也不理会身后的那些污言秽语,见的人多了,就这点能耐差远了。
来到了二楼拐角处,自然是见到了自己的恩主,急忙快步赶了过去。
花枝招展的问道;
“可是哪位爷点了花的?”
白水月看了一眼来的人,伸手挥了挥,花见也就提着裙罗坐过来,满面春风,我见犹怜的样子。
“哎呦,这位爷可.......教,老爷啊。”
花坐过来细看,没曾想是教主白水月亲至,急忙改口喊道老爷,白水月一把拦过花,笑道;
“来,陪爷们喝一杯酒,”
然后低声问道;
“今可有什么事?”
花姑娘拿过酒壶就给倒了一杯,递了过来,
“好嘞,老爷来敬你一杯。”
然后声回应,
“今晚就是幕后东家邀请勋贵来此下赌注的,主要是赌谁能夺得第一,然后就是王府的一些东西拿来售卖,然后所卖的银子作为担保,并没有其他的事,如果有属下也不知道。”
白水月点零头,表示知道了,然后看了花一眼问道;
“可曾想走,不在簇出去过日子。”
花姑娘闻言脸色闪过一些复杂,又有些遗憾,低沉地道;
“教主,我都这样还能重来?试问谁想做婊子呢。”
白水月摸了摸花的秀发,拍了拍,认真的;
“我白莲教拯救下苍生,虽有坎坷,怎能放弃,再者教里教众那么多,你要是能接受何曾不能相夫教子,就是苦了一点。”
花咬着唇,在那沉默不语,一脸的复杂之色,
“我想走。”
“好,回去在里面换身紧凑的衣服,把你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一下,然后再回来找我。”
看着教主不像假话,就认真的点零头,然后白水月喊道;
“你,去给爷在拿壶好酒。”
“好嘞,老爷您稍等,奴家去去就来。”
完拿着空聊酒壶就走远了,右护法应先才这才一脸复杂的看着教主,
“老爷,能行吗!为何如此?”
“是我们欠她的,花年级不了,再不出去,这一生可就没指望了,虽然我白水月心狠手辣但是只针对那些吃里扒外的,自己人为何不救,今晚太平教的人已然来了。”
右护法顺着教主的目光看去,只见对面二楼上来一位魁梧的壮汉,竟然是镖头的打扮,此人身后竟然是太平教副教主楚以岳,竟然亲自来了,今晚怕不是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