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陈柏明回道。
“好,晚上五点,恒隆酒店,还是你上回请我那个房间。”
话音落,电话挂断。
“董凯?”我问道。
“对,晚上五点,约我去谈谈。”
“呵呵,你看,他也不想这样,晚上我陪你去,我去联系一下张松,看看他这边有没有时间。”
随后我给张松打了个电话,但是竟然被直接挂断了,我一度以为他是不是把我当推销电话了。
就在我犹豫半天想要再打一个电话的时候,张松的短信发了过来。
上面写道:“在沈yang培训,什么事儿兄弟?”
我直接把我遇到的情况,话语简洁的通过短信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回了一条短信,说他三点半才下课,他尽量往回赶。
我回了一个好字,把时间和房间发了过去。
与此同时,鸿福养老院。
这个养老院在整个锦zhou市都是排得上号的,内部环境比较好,但是价格也高,而且一交最少要交一整年的,每年三万五千块钱,这价格在当年来说是非常高昂的,而这个养老院就是闫俊达开的,但是资金有百分之七八十都来自广龙公司。
一个身材高大的秃头男子来到了养老院的财务室。
“小刘,把这个月新缴费的名单给我一份。”秃头男瓮声瓮气的说道。
“好的宏伟哥,我给你打印,稍等我一下哈。”财务客气的说道。
几分钟后,上午给闫俊达打过电话的艾宏伟拿着名单找到护工组的一个女组长,此人长得横眉冷目,一看就不是啥好相处的人。
“霞姐,这个人是谁啊?”艾宏伟指着名单上的一个人名问道。
“他啊,现在在207住,我们都叫他大老武,稍微有点半身不遂,但是智商没问题。”叫霞姐的大老娘们回了一句。
“他有啥家人吗?”宏伟继续扫视着名单道。
“没啥家人,他来这儿这么长时间,只有之前的一个老朋友过来看过他。
不过他有一个儿子,可能不在本地,隔三差五的视频通话一次,养老院的钱也是他儿子交,但是我没见过人。”霞姐很细致的回道。
宏伟闻言思考了片刻道:“行,那就他了,今儿晚上我让人过来接。”
“今儿晚上?这么急?”老娘们皱眉问道。
“早走晚走都是走,那就越早越好呗,今天还是明天,没有区别,你去准备吧。”宏伟说道。
而此时广州一个夜场的员工宿舍里面,躺着两个身材高大壮硕的青年。
“君威,我这两天右眼皮跳的厉害,总是心神不宁的。”一个剃着精短圆寸的小伙躺在床上问道,健硕的肌肉高高隆起。
“小海,你昨天就跟我说过了,要出事儿早就出了,放心吧。”名叫君威的小伙明显还没睡醒,翻了个身再次睡了过去。
“君威,在这儿当保安虽然挣得多,但是离家太远了,我都二年没看见我爸了,我想回老家了。”小海望着天花板,心里不是很舒服。
“大哥,别闹了,家里你当保安一个月给你三千块钱,都不够给武叔交养老院费用的。”
说了几句话,君威也没有困意了,他坐起身拿起皱巴巴的烟盒点了一根。
“要不咱俩回老家得了,干保安也不能干一辈子,咱俩回家研究点儿事儿干,也能行。”小海突然说道。
君威闻言一愣。
“我不想回去,家里挣得太少了,而且你家里还有个老爹,我家里就剩我自己了,对我来说在哪儿都一样!”君威怅然的说道。
“行吧,那就再说,过段时间我回去一趟,看看老爹!”小海终止了话题。
“你那有钱吗?没钱我给你拿点!”
“有,这几个月工资都没花,够用!”小海笑着回应。
时间一晃来到了下午四点多。我们开着两辆车开到了恒隆酒店。
“一会儿怎么说?”大鹏坐在商务车里,从脚下拿出了一根撬棍说道。
“大哥,干啥呢?用不着,这次过来是谈,肯定不能打,再说一会儿张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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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过来,赶紧收起来!”我冲着斌子说道。
“行吧,我不上去了,不适应这场合,累得慌,我在车里等你们,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我直接上去!”斌子放下撬棍道。
“也行,那我跟黎叔还有胡来,跟着陈柏明过去,其他人跟你斌哥在这儿等着!”我冲着众人说了一句。
十多分钟后,时间来到五点钟,我们四个进了酒店,推开了包房门,屋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了,看得出来他们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屋子里面抽烟抽的烟雾缭绕!
众人看着我们几个生面孔愣了一下。
随后董凯站起身笑道:”呵呵,老陈,过来了,就等你了,你是真准时啊,快坐吧!”
“呵呵,人不少啊!老闫也过来了?”陈柏明看着闫俊达说了一句,随后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没想带我来,我硬要跟着的!这几个哥们儿有点面生啊,之前没见过!”闫俊达看着我们几个问道。
“是总公司过来的,因为这个公司不是我自己的,我就是个前台跑腿的!”陈柏明说了一句。
“啊,这是老家派来的大手,平事儿来了呗?”董凯下面的老柳坐在椅子上叼着烟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呵呵,先说事儿吧!”我看都没看他,直接冲着董凯说了一句。
见我压根没搭理他,老柳顿时眯起了眼睛。
“行,那就先说事儿,柏明,这个事儿的源头我不说你也明白,是在你那块。
当时咱们成立砂石行业协会,你参加了吧?你既然参加了,就得按照规矩办,你偷着卖砂,到时候别的公司有样学样,我们还怎么管理?
我们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你把管理费补上,以后你该做买卖就做买卖,但是呢?
你不光不交钱,还顶风上,半夜往出运沙?这才有后面的事儿。对吧?
不过小灿确实做事儿也鲁莽了,这样吧,这次的管理费,你交一半,你也别追究小灿了,这把事儿就算过去了,行吗?”
陈柏明闻言脸色铁青。随后把目光看向了我跟黎叔。